这病房内的信息素浓烈的要命。
胡沙只是微微吸了一点,身体就躁动起来,他的裤裆里生殖器开始慢慢苏醒,不一会儿就顶起一个帐篷来,兴致勃发。
一旁靠近门边的雌君汤尼,眼睛中有点泛起水雾,他抓住自己雄主的袖口,感觉到屁股眼里的yIn水已经开始泛滥。他夹紧tun瓣两边的肌rou阻止chao水涌动出来,幸而今日外面还披了一件长袍外衫可以遮挡些许。
一无所知的勒罗伊还在提问:“雄父,为什么维尔斯雄父要吸吮他雌虫的ru头?”
胡沙忍住悸动,摸了摸幼崽的脑袋,作为一名合格的雄父,他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回答勒罗伊说:“这是维尔斯雄父在表达爱意的方式。”
“表达爱意的方式?”
年幼的勒罗伊懵懵懂懂,他看着病房里乱糟糟的场景,想了一想,恍然说道:“就像是雄父用大鸡巴Cao进雌父的saorouxue一样,对吗?”
“是的。”胡沙点点头。
勒罗伊喜不自禁地说:“那我以后也可以这样对尤莱亚表达爱意!?”
“那当然可以,我的小雌虫。”胡沙点点他的鼻头,忽然说:“……不过,是尤莱亚捅进你的搔xue。”
自我认为回答的非常完美的胡沙,迎接他的却是病房的大门“嘭”一声关闭。
很明显,刚刚那场对话被维尔斯家的成虫们听见了。
他们很不高兴……
不过这房门一关,浓烈的信息素被隔绝之后,胡沙与汤尼的感受好了许多,但是已经勃起的大rou棒依然是需要解决的。
胡沙把汤尼扯到自己身前,撩起他的长袍,剥下他的长裤,让汤尼露出一双浑圆的屁股蛋儿,“准备好了吗?宝贝儿。”,他贴近汤尼的耳后,舌头色情地在上面轻甜、蹂躏,随后掏出自己的生殖器,握着发红的rou棒在汤尼肥嫩的股缝间上上下下地磨蹭。
汤尼不由自主地用屁股循着大rou棒的轨迹,上下左右地扭摆晃动,他还来不及脱口而出让胡沙日弄,那勃勃耸立的大rou棒就粗鲁地直挺而入,爆发力十足地插了进去。
空气里似乎有“噗嗤”一声。
勒罗伊抬起头来,只见雄父把雌父压在门框上,胯部撞击着雌父的屁股起起伏伏,衣衫之间晃晃悠悠,有什么东西在进进出出…
那力道大的让雌父抓紧了墙壁,喉咙间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就算嘴里终于有一两声脱口而出的话语,都是结结巴巴的不能成句。
“嗯、嗯、嗯、轻点……幼崽……”
勒罗伊好奇地目光让汤尼满脸绯红,他咬住嘴唇抑制住断断续续的呻yin,把头埋进胳膊里,另一只手撤回头,抓紧胡沙的衣襟,又微微推搡着他。
“别、别弄、他在看、看啊、嗯啊……”
胡沙不以为然,身子往前一压,把汤尼的屁股死死顶在墙上,胯部狠命抽送。
只听那shi润热乎的chaoxue被插得滋滋作响,又因为小崽子的注视而更加紧缩,外面两瓣挺翘的屁股紧紧地挤压着来来回回的rou柱,舒爽的胡沙性质大起,顾不得勒罗伊站立在旁,直接就开始在双股间大Cao大干,把那粉嫩的菊花Cao弄得是噗噗吐水。硕大的rou棒在衣摆间若隐若现,汤尼麻痒难耐地扭动后tun,摇摆细腰,暴露出一副性感yIn亵的模样,一时间羞刹不已。
“这么yIn荡…”
胡沙伸出两根手指玩弄汤尼口中shi滑的舌头,他一把捏住汤尼的下颌,强制性让他与勒罗伊对视。
“被…被看到了!雄主……被看到了!……”
汤尼凄凄艾艾地yIn叫出声,这一眼看的他是yIn秽难耐、难以自制,紧促的xue道更加shi热,内里瘙痒一片,胯下一根玉jing在晃动之中一颠一颠地立起来,在双腿间胡乱摇摆,与撞击的节奏互相迎合。
胡沙蛮狠地抽干着搔xue千百余次,击打的tun壁是阵阵发红,一个抬手把汤尼的大腿向上一抬,鸡巴抽插着的菊花是黏黏腻腻、白白花花。Jingye与yIn水顺着洞口横流直下,将下方的裤裆浸shi的彻彻底底。
勒罗伊往后退了一步,生怕那没有遮挡的水汽随着抽动,喷射到自己身上。
他看到雌父面颈chao红,双眼虚虚一闭,眼神飘散无聚;被雄父玩弄的口舌涎水四流,有一两股顺着手腕徐徐滑下。忽然雌父腰身一颤,抓紧雄父的胸口快速起伏,屁股迎合地前后晃荡,他会Yin一紧,绷住双tun,甩下口中的手指,嘴唇奔着雄父的口舌而去,只听呜咽一声,堵在嘴里的高叫,气虚音抖,颤颤巍巍,雌父一泄如注。
胡沙紧随其后,放下雌虫的大腿,双手捏住细腰,压下肥tun让之与胯间急速对撞,捣得刚泄下的雌虫微微挣扎又艾艾苦叫:“弄不得…弄不得了…”,充盈的rou棒把红嫩的菊花塞得是满满当当,楚楚可怜。
那东西愈进愈急,狠烈凶恶,胡沙却感快活非常、酥爽至极,周身一个颤栗忽然扑倒在前,腿间一个抽搐,紫红的rou棒在搔xue中吐出ye来。
汤尼面朝墙壁,双手向后抱住欺压在自己背上的雄主,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