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中央星的春季,早晨吹着微凉的春风,百花团簇在维尔斯的宅邸,小鸟飞绕在房顶上唱歌,奴仆们又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一个穿着得体的青年,走到花园里单膝跪地,他面对前方的高宅大院又一次高歌赞颂:
“噢!暗夜亲吻他黑色的头发,光明赋予他明亮的双眼,微风中的yin唱伴随他整夜入眠,他有白皙的肤色、美妙的躯体,虫神将为他加冕,他是维尔斯家族的骄傲,他是被赞美的存在,他是雌虫的晨曦,他是雄虫尤莱亚!——我的爱,请低下您高贵的头颅,望着为您匍匐的臣民,洒下您金贵的雨滴,滋润他干涸的土地……”
这样露骨的求爱,每一天都会准时在维尔斯家族的宅邸外上演,这里居住着维尔斯家的晨星——雄虫尤莱亚。他还是一位没有迎来第一次发情期的阁下,性格温柔而和顺,一双浅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你,都会让你心痒难耐,浴火焚烧。
不过,他的脾气似乎太好了,所以才会放任这种无礼而又自以为是的雌虫,每天徘徊在他的宅邸外面对他高歌称颂,企图打动他稚嫩的心灵,窃取一点爱的滋润。
老管家忍无可忍,领着卫兵再一次把这位可耻而不自知的雌虫,赶出领地。
他气喘吁吁地回望楼宅的深处,希望这个肮脏的雌虫,没有用他恶心的语调把维尔斯家的晨星从睡梦中惊醒。
春日的微风,带着温暖的阳光与芬芳的花香,拂过白色的窗沿,来到床前。
沉沉叠叠的床幔在微风中凌乱的摇摆晃动,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床帐里面一会儿又一会儿的,如同浪chao一样高高低低的响起。
那位怕被从睡梦中惊醒的晨星,正浑身光裸的匍伏在被子中,香汗淋漓的驰骋在他亲哥哥的身体里。
亚岱特趴在床上,袒露出来的肩膀与tun背迎对着姚微的撞击,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枕头的褶裥,头埋在双臂里面,从嘴底下传出散碎、抑制的呻yin。
“嗯……嗯……干我……”
两个纠缠的身躯,在黑暗里起起伏伏,性感的肌rou与雄性的喘息,勾引起内心深处一种对狂野的征服。姚微疯狂并激烈地动作着,他的身体渴望又茫然的在快感中穿梭,shi滑的内里紧紧夹击着他的神经,在极乐的颤栗中,他压下身体咬住宽厚的肩膀,胯部冲压着tun尖,炽热的东西在里面膨胀、抖动、喷洒,如同晨夕的chao涌,一波又一波地冲刷岩壁。
姚微压在亚岱特的身上,彼此以一种紧密的姿势贴合,像是分不开的密线,双腿搭着双腿,缠绵纠葛。他红润的嘴唇裂开一道缝隙,热气吐露在对方的后颈,急促而又热烈;一阵又一阵美妙的感觉从下体攀涌而上,让他沉沦于rou欲的漩涡,紧密的意识渐渐消散,变得空洞、匮乏。
姚微放在里面待了一会儿,当射Jing停止之后,他慢慢地松开怀抱,放松身心地趴在那宽阔的后背上,抚摩这具温暖的rou体,亲昵而又温柔。
艳丽的情事过后,姚微抽退出身,那根东西引出下面一声无意识的低yin,他拍打一下男人那紧俏的屁股,让它夹紧里面的东西别遗漏出来,他抱怨着说:“要是被换洗的仆从看见,告诉雄父又是鸡飞狗跳。”
姚微脱离对方的身体,shi淋淋的rou柱耷在他的双腿中间,沉默的男人听到声音逐渐从情欲中清醒,翻过身去压住姚微,直接堵住他牢sao的话语。
“你放心罢。”
亚岱特在他的脸上辗转摩挲,脑袋逐渐往下,亲吻光裸、滑嫩的rou体,他与那销魂的东西亲密衔接,张开嘴肆意玩弄,让姚微身躯再度颤栗,在感觉Yinjing又快挺立的时候,他伸出手把亚岱特的脑袋推了出去。
姚微迅速侧身,扯开厚重的床幔跳下去,他弯腰拾起男人丢弃在地上的衣服,往腿间擦了擦,然后走进黑暗深处找到衣橱,把睡袍重新穿上又走了回去。
他打开床头的灯光,光芒照耀在昏暗的床幔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如同一只野兽在死盯住他,Yin郁的脸孔就像冬天沉闷的天空,Yin凄凄的令人不适。
“又怎么了?”姚微明知故问,调亮光线,坐在床头,他已经习惯亚岱特的脸色,就如同习惯经常与他亲密的接触一样。
但是男人一语不发,沉默寡言,气氛霎时清冷下来。
姚微受不了,爬过去抚摩他结实的小腿,抬头看见亚岱特冷淡的脸色与静默的态度,无言的从床上站起来,放弃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对男人敞露下体,呐呐道:“好吧,好吧、给你吃、给你吃……”
他的胯部往前一靠,用gui头摩擦男人干涸的嘴皮,男人却没有反应,像是生气一样没有理会也没有拒绝。
“你不想吃它了吗?”
姚微按一按男人的额头,猛得把他压倒在床,把白屁股凑过去,在他的眼前扭了扭、晃了晃——
亚岱特终于恼怒起来,姚微总是知道怎么勾引他。这个男人就像咆哮发动的汽缸,突然扳倒姚微的身体,把他的双腿掰开往上一推,摆出失去尊严的姿势,让他裸露出中间隐秘的Yinjing与睾丸,以一种驯服的眼神俯视下去,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