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正对着的抱坐,池鸿裕能清楚看见池越微张的唇缝里那条柔软的舌头用了多大力气去顶住上颚,让他能在巨大的痛苦与罪恶感里保持呼吸。
“池哈池、鸿裕”
干涩狭窄的甬道使男人的进入不算顺畅,借着Yinjing上那层快蒸发干净的口水和Yin道撕裂后渗出的鲜血他才勉强插到底,稍动一动,干巴巴的rou膜就咬得他鸡巴发疼。
池鸿裕原本对池越厌恶至极,一向高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自己血脉的延续是个生来就有缺陷的畸形儿。他向妻子的娘家施压、授意佣人冷待池越母子,可这个孩子还是异常顽强地成长起来了,骨子里的狠劲像极了他,不断吸引男人的注意。
如果不是情妇意外怀孕,池鸿裕可能真的把池越当做继承人培养。
可池玺还是来了,一切都变了味。
男孩在男人眼中逐渐扭曲成代表欲望的符号,越倔强越诱惑。池鸿裕甚至觉得,这个雌雄同体的小怪物是上天给予他的嘉奖——还有什么比被血缘枷锁捆束的猎物更美妙的呢?
经历、教育、学识、修养池越接收的所有信息都让他对父亲更加憎恶,也对父权更加驯服。这正是池鸿裕想看到的。
道德与lun理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在用女xue含着亲父的Yinjing时彻底崩溃,他得用上很长时间才能明白,这些东西并不能束缚所有人,他的父亲皮囊下就是一头早已挣脱了lun理道德的残虐怪兽。
“你出、呜滚出去”
怪兽悄然迫近,在池越毫无防备的当口,将他灵魂中最后一点残星扑灭。
“我是你儿子!”
“池玺才是我唯一的儿子,”男人从后方抓住池越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兽一般啃咬男孩儿喉间凸起的软骨,“羡慕吗?嫉妒吗?恨他吗?”
池鸿裕顿了顿,耐心地等待池越的回答。可男孩儿没有说话,他只听到声压抑到极点的抽噎。
扣着细腰撤出Yin道,成年男性的粗长鸡巴携裹血迹向上滑动,顶了顶池越团缩起来的萎顿性器。
男人当然知道怎样才能让池越从性交中获取快感,但这原本是之后的事情,池鸿裕本打算用疼让池越记住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看来这样做有些困难。双性人的花xue实在太窄,他只想要单方面的施虐,而非互相折磨。
拇指拨了拨池越腿间的粉嫩Yin户,指腹蹭过rou皮保护着的敏感rou蒂,刚才还在他怀里流泪的男孩儿就可怜地抽搐了一下。男人刻意避开池越的Yinjing,只用掌根堪堪抵着囊袋,大手拢盖住光滑肥软的Yin唇,缓慢揉搓起来。
掌心温度很高,快要把下体烫化了池越紧抓住父亲手臂歪倒在父亲怀里时产生了这样的错觉,陌生的舒爽与痒意从他腿间蔓延开来,舒缓了Yinjing插入时的剧痛,撩拨起甬道深处一浪接一浪的渴求,从内部产生令人难堪的流溢感。
之前四年里池鸿裕只要求池越替他口交,但口交时也会用难以入耳的粗鄙词句给池越洗脑,所以池越自然明白从自己被揉弄着的隐私地带腾烧起来的欲望代表什么,但他无法拒绝。
父亲的手掌只是盖在Yin户上用力按压就烫到池越腿软,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大小Yin唇怎样被推挤变形,那条rou缝里不知羞耻地淌出yIn水,让原本静默的揉搓带上了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
“听见声音了吗?”掌纹擦过充血露头的Yin蒂,池鸿裕故意重重碾压过去,逼得儿子红着眼睛小声尖叫,“你的小嫩逼开始发sao了,sao水都把爸爸的手弄脏了”
池越必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让那些下贱的呻yin声流泻出来,可是他忍不住,没有任何性经验的身体轻易被父亲Cao控,唯一的反抗就是沉默。
池鸿裕并不打算放过他,男人低头咬着他的耳垂,配合手上的频率轻轻吸吮,在池越逐渐放松Jing神时突然抬手,一巴掌抽在已经被大手揉得发烫的rouxue上,紧接着巴掌如暴风骤雨般落下,每一下都Jing准地打在Yin唇和Yin蒂上,把两瓣大Yin唇抽得充血外翻,把原本只露了点芽的小尖彻底抽红抽肿,抽得池越绷直了脚尖一下一下朝上挺着屁股,在又一次重击后流着眼泪捂着嘴,尿尿似的从Yin道里喷出一大股逼水。
池鸿裕被chao吹yIn水冲了满手,他带着一手的sao水握住池越完全勃起的Yinjing,少年人的性器弹打着男人手心,男人低低地笑了,“被打几下sao逼就能高chao,池越,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在父亲的亵玩下获得快感让池越被难堪和羞耻淹没,男人用手指进入他还沉浸在高chao中激烈痉挛的女xue,为Yinjing的征伐开拓空间时,他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那样大声哭了出来。
“池鸿裕!我恨你!”
确认池越的Yin道已经shi透了,池鸿裕抱起儿子软下来的身体,对准xue口再次插了进去,“你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很欢迎我,让我狠狠地Cao进去,用手指、用大鸡巴、用你会喜欢的各种玩具,Cao到它高chaochao吹、喷水喷尿,Cao得你这根派不上用场的处男鸡巴射都射不出来,只能像sao逼一样疯狂流水。”
池越捂住耳朵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