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的脑子仿佛也被叶鹤霖给霸占侵入了,迷迷糊糊的失去思考和神智,只觉得很热,很渴,很狂乱,快感和欢愉刺激着每一条神经,全身虚软无力的任男人施为摆布,羊脂白玉一般的小腿挂在叶鹤霖手肘上,绷紧了轻晃,十根脚趾舒爽的微微颤抖蜷缩。
本来就十分脆弱狭小的甬道就这样逐渐被叶鹤霖的粗硬巨物坚定而有耐心的破开,挤入,深插,又被一下一下不停的研磨顶撞,以便旋转着更深的挺进,让千夙西得到更多的快感和满足。
叶鹤霖拼命发疯似的操干着身下的人,抬高,握紧了千夙西的腰,顶入粗壮胀硬阳物的同时将颤抖痉挛的腰身轻轻往下按,一次直达根部的彻底贯穿。
几十次之后,千夙西的呼吸愈发的急促炽热,喉间溢出软糯甜蜜的泣音尖叫,手臂瘫软了垂落在床面上,腰肢也酸软了,虚弱的落了下去,却被叶鹤霖用手掌托住,爱怜的捞起,继续变着力道和花样的继续深入挺进。
千夙西两条手臂都已经脱力发软,虚浮的捏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颤抖到发白,身体剧烈的痉挛,喘着气低吟。
窗外,天上的日头继续往西边缓慢的掠下,叶鹤霖房内却时光静止了一般,永远是暧昧吮吸的亲吻声,是肉体拍打撞击的操干顶弄声,是后穴被肏得潺潺淫靡的“咕叽咕叽”的抽插水声,节奏快速而激烈,炽热和惑乱,仿佛有很多只手在同时拍打掌掴着什么柔软又极有弹性的东西一般,又仿佛是有一团水被人用手掌拍出了荡漾响动的水花。
叶鹤霖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大腿处一遍遍的蓄力挺冲,健硕的胸膛上沁出一层性感的汗色红晕,蜜色精瘦的肌肤上热气与汗意蒸腾,目光深沉炽热,情浓亢奋,双掌拖着千夙西的臀瓣,急速而十分激动的起伏冲刺着。
叶鹤霖也被湿热的甬道夹的极紧,抽插进出时爽的几乎失去神智,他感觉到千夙西后穴内往外不断涌出清液,冲刷着筋脉缠绕敏感的柱身,带起一串串更响亮的淫靡水声。
叶鹤霖吻了吻千夙西的眼睛和嘴唇,继续加快抽插的动作,沉腰往身下人体内多顶进几分,将自己深深的嵌进他后穴之中,一字一顿的低声道。
叶鹤霖继续顶撞着,每进入一次,都让千夙西身体往高处耸动几分,落下时再被极有默契的楔入。
千夙西后臀和腰部都悬在半空,被叶鹤霖用手掌托住,后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两条腿分开大张,挂在叶鹤霖臂弯之中高高抬起,又被粗硕的坚硬龟头和粗长阳物给再次的干进最深处,惊叫一声,腰肢痉挛了好几下,却只是碰到下面垫着的软枕,快感汹涌刺激的涌过,一时又是舒爽,又是酥麻,又是快活,欲仙欲死,孽火焚身的滋味,忍不住伸出手勾住叶鹤霖的脖子,尽力使自己放松,配合着插入的动作,轻声的啜泣呻吟着,微微的点着头回应,道:“啊哈嗯啊好哥哥快点干我哥哥干我后面要忍不住到了”
两条腿被叶鹤霖从自己腰间扯下,挂到了他的两个臂弯上,同时将腰胯下压,使阳物和千夙西的后穴挨的更为紧密,肏得少年不住的哭泣呻吟。
千夙西的身体仿佛被打开了一个口子,他臀部的肌肉剧烈收缩想要令身体重新闭合,却被叶鹤霖的粗硬阳物一次又一次的捣开,彻底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只能颤抖着任君进入抽插,甬道小心翼翼的收缩着,渴望的吮吸讨好那粗壮巨物,缠绕牵引着使其向内更加挺入。
叶鹤霖的每一次挺胯提腰,都会将自己全部的插入千夙西体内,一点也不遗漏的将阳物从
叶鹤霖不再能自制有效的压抑住渴望,有些狂热野蛮的压制住千夙西身体本能的微弱颤抖,让他的身体舒展绽放开来,而后压下腰,进入他,占有索取他,让快感如浪潮般持续激烈的翻涌,从结合处一阵又一阵的蔓延流窜向二人的身体和心灵深处。
阳物带去可怕的鲜明触感和滚烫的撑绷之意,随后又会变为欲望欢愉的载体,带给千夙西快乐和真实。
后穴之中先前润滑用的脂膏清液已经被叶鹤霖之前的顶撞抽插尽数给挤了出来,沾湿了千夙西的臀瓣和垫着的软枕,射进去的精液也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动作往外流出,仿佛是一小股水流,被一根粗大的肉棒搅弄的无法平静下来,发出令人愈加亢奋面热的抽插水声。
滚烫硬挺的阳物如同铁棒圆锤般挺进千夙西的后穴,将他的身体给分成两半,却无法彻底的断开,紧紧的含着叶鹤霖的阳物,含着叶鹤霖滚烫激动的爱意,全部身体都在颤抖痉挛着。
他的一双长眸浮出了许多水汽,已经无法聚焦,茫然若失,又似快活到了极点而导致神智漂离了身体,定定的望着床顶和在他身上起伏冲刺的叶鹤霖,眼底深处却是掩饰不住的爱意和欢愉。
膀承受哭泣,被那阳物给戳刺捣弄的满足欢愉,千夙西在失神之中,顺着本能的竭力抬起腰部,臀肉左右上下的轻摆着,在刺激又亢奋的快感中,用后穴容纳吞吐叶鹤霖的巨物粗根,前端阳物没有丝毫凭借的上下摇摆,甩动溅落着溢出的清液水滴。
“顶的你舒服吗?忍着点儿待会儿和我一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