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睁开眼睛,看见周围四仰八叉倒着几只雌虫,自己的下半身大晃晃的露在外面,没有半分遮掩,再加上空气中粘腻的气味,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恶心。”路人甲嫌弃的爬起来,跨过几具“尸体”,径直走到洗手间清洗。
过了一周,所有虫都知道,本地最大的花花公子、最会玩的雄虫,改邪归正了。他不近雌色了。路人甲的雌父雄父担心是孩子不行了,连忙联系医生,结果被对方赶出去。
路人甲厌恶一些混乱的事物。他走了太久,喜欢整齐一点、简单一点的发展。理了理脑海中的事情,发现自己的生活简直一团糟,所以气到自闭了。
雌父是雌奴转雌侍,雄父是依托雌君的寄生虫。雌君是贵族,养雄父没问题,但是懒得养雄父的其他雌虫。自己之所以能花雌君的钱,完全是因为自己的雄虫身份。
雌君已经为他安排了另一家贵族的雌虫炮灰乙,对方也是玩的很开,不得已才下嫁自己。而自己因为觉得他们看不起自己,就越发的放纵,所以才有了开头一夜御三虫的彪炳战绩。
恶心,真恶心。感觉自己好脏。
路人甲泡在溪水里,觉得即使是自然界流动的水,也洗刷不了自己身体的脏污。
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这三只雌虫都怀孕了。
在城中大家都传路人甲太厉害了,一定是用了什么神秘药物,副作用就是以后再也不行了。
天杀的,炮灰乙听到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掐死路人甲的冲动。
路人甲和炮灰乙的婚事,和三只雌侍的进门仪式,是同一天举行的。
当天,路人甲和炮灰乙的脸色,比天色还要Yin暗。这场婚礼简直成了全城最津津乐道的事情。
炮灰乙作风剽悍,婚后除了工作,还是不断的在家中饮酒“作乐”。路人甲作为寄生虫,自觉没有出言阻止的权力,所以很是沉默。其他三虫则在他每周一次的灌溉下,诞下三枚雌虫蛋。炮灰乙更气了。
如果路人甲以前还萎靡不振,那么当雌虫破壳的时候,他的眼里终于有了光。
城里又有了新的新闻——今天路人甲带着他的三个雌虫崽子去哪儿浪了?
三个虫崽儿可谓是最幸福的雌虫虫崽儿。他们的雄父可以为他们怼天怼地怼空气,只为了这三个崽子开心。他们长得又快又好,可见在雌父怀孕期间,可没少得到雄父的照顾。
路人甲到底行不行的传言,在三个虫崽面前,不攻自破。
三位雌侍对此是喜闻乐见的。反正他们自己也有工作,不需要雌君养。雄主也不怎么花钱,三个虫养他们父子四个绰绰有余。雌君仿佛是家中最没有存在感的虫。但他的地盘,永远有不同颜色的雄虫进进出出。牛逼!
炮灰乙认识了恩皮噻丙。恩皮噻丙一名海关人员。在本地虽然职位不高,但是掌管着通商口岸进出口检查放行的重要权利,背后属于支持,一直是炮灰乙争权夺利的眼中钉。他有一批货,非常需要进入城中,但是又担心无法通过检查,所以得要和恩皮噻丙搭上一条线。
两虫摇晃着手里的葡萄酒杯,心思如同杯中的葡萄酒一样起起伏伏。虫生在世,就好像这葡萄酒一样,都是外力推动着,去做些不得不做的事情。
恩皮噻丙沉默良久后,开出条件:“,其他我不要,我只要可以嫁给路人甲,以后你们家族的货,都由我负责。”
炮灰乙咬牙切齿,想着自己给对方不菲的报酬,结果竟然最后又扯出路人甲,“我回去问问他,这种事情,总是雄虫的意见为主。”炮灰乙矜持的说道。
恩皮噻丙笑道:“只要您不阻止,其他我有办法。”
当晚,破天荒的,这个小家里,雄主和雌君呆在家中书房里,整整3小时。三位雌侍心里都纳闷儿,莫非雌君这是低头了?雄主这么容易就接受了?但当两虫衣冠楚楚的从门里出来,大家又释然了,无论如何,看见炮灰乙那jian诈的笑容,就知道一定又达成了什么可恶的协议。
路人甲受邀参加某宴会,在宴会现场不胜酒力去休息,结果误入某雌虫房间,两虫欢好,共谱一段佳话。等路人甲爬起来看自己身下的虫,一脸嫌弃的将炮灰乙踢开。天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还是个雏,疼死了。炮灰乙倒是笑得灿烂无比。等早上大家冲进来看“佳话”时,就看见人家夫夫俩柔情蜜意吃早餐,和谐的不得了。至于恩皮噻丙,则因为爆出引诱未成年雄虫而被解除公职,踢入囹圄。
恩皮噻丙的位置被反派丁接任。这是炮灰乙家族很早就下注的小家族,这次其次子被一举推上如此重要的位置,对方也是投桃报李,给予炮灰乙家族很多好处。
家中,自从炮灰乙心情好之后,那些乱七八糟的雄虫倒是再也没见过。三个雌侍还那纳闷儿了一段时间,然后他们发现,一向禁欲的雄主,不知为何开始进了雌君的房门,没过多久,雌君就怀孕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路人甲依旧每天无所事事陪着三个雌虫崽子上学游戏。他对雌虫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