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袭君轻哂。抬起手,挨个舔着刚刚摸过祸风行胸膛的手指,又顺着下巴,脖颈,肚脐一路摸下去,最后握上了他早已流水的rou棒。
那个颤颤巍巍的脆弱的地方,干净笔直,可怜地哭泣着,被一把握在手里的时候,它的主人压抑着发出呻yin,羞耻却婉转。
弁袭君脑中浑浑噩噩,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急切地撸动着那根东西,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可那痒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咬牙把浴袍彻底地脱下来甩到地上,在枕头下摸索出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的脂膏晶莹剔透,飘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弁袭君跪趴在床上,沉下腰来,顺着深深的腰窝看下去,是挺翘的tun瓣。他用手指挖了一小块脂膏往后xue探去,刚一接触,那粉嫩的rouxue便瑟缩着,像张小嘴一样把东西抿了一点进去。他嘤咛着把脂膏一股脑地糊了上去,颤抖着捅进去一根手指。
那小小的xue口,仅仅被一根手指撑开就已经让弁袭君险些丢盔卸甲,奇怪的感觉甚至让他不想要再继续下去。
可他一想到祸风行正杵在床边看着,内心就升起一股自暴自弃般的悲凉。
他在自己的rouxue里搅了搅,又伸进去了第二根,第三根
也许是那药性在体内愈演愈烈,他渐渐觉得后xue里没有那么难受了,可前面的rou棒却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样。他顾得了前面顾不了后面,欲火像要把他焚毁一般逼迫着他。
他的手已经撑不住身体,只能伏在床上磨蹭着前端。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缓慢地拉开了床头的暗格。
拿出里面的东西后,弁袭君全身都红了。
祸风行瞳孔倏然放大了。他看到弁袭君从暗格里拿出了一根玉势。
那样硕大的一根东西,难以启齿的形状,他盯着弁袭君,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涌上了头,脸也跟着涨红。他几乎已经站不住了,可是又在心里提醒着自己不能拔腿就跑,不能把他这样一个人丢在这里。
“你,你别”他想要阻止,可话到嘴边了就是死活说不出来。
弁袭君充耳不闻,双手握住那根玉势舔了起来。
他的唇没有什么血色,可越是这样,越衬得他的舌头红艳艳的。
祸风行看着那艳红的小舌头伸出来又缩回去,缩回去又伸出来,反复舔舐着那根又冷又硬的东西。
若不是宽松的衣服遮着,他早就暴露了。
他早就硬了。
弁袭君多看一眼他僵硬的样子,理智就被多烧掉一分。他努力地舔shi了玉势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rouxue里捅去。
可是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说进去就进去呢。
他觉得好痛,那种被撑破的痛让他忍不住夹紧了腿,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更加放不进去。
他强撑着蹲了起来,慢慢顺着玉势往下坐。
“啊啊啊”弁袭君忍不住仰起脖子叫了出来,他正对着祸风行,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看到他紧皱的眉头,紧抿的嘴唇。
站在这里一定很辛苦很煎熬吧,弁袭君一片混乱的脑袋里想着。
可他一直都没有意识到,祸风行为什么没走,他杵在这里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真的是因为厌弃吗。
“好痛呜呜啊啊”弁袭君一边往下坐,眼泪一边像开了闸一般流着,他想要退缩了,他不想再这样羞耻下去了,他想要的人明明就在眼前,他却怎么也得不到。即便欲火快把他逼疯了,他也不想,不想要这根冷冰冰的玉势。
“嗯啊”弁袭君难受地呻yin着,因为疼又不敢乱动,他觉得自己骑虎难下。
祸风行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知道他肯定疼坏了,就在此时,弁袭君抬起头来看向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了绝望的渴求。就像一把飞刀,斩断了他死死紧绷的最后一根弦。
他猛地扑上去把弁袭君重新压倒在床上。
那根玉势也因为突然的压力被狠狠地推进了肠道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弁袭君只觉得肚子都被顶破了,他再也坚持不住,紧紧抱着祸风行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