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志坐在办公室的可转动高级椅子上,眼睛紧紧地凝视着面前的一份档案。长达一百页的犯罪记录,而最上面的照片里,却是空空如也。
这个叫作“”的罪犯,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真实长相。长达一百多年的犯罪记录,如今本该是百岁多的老人,却连一个指纹印记都没有留下。甚至还活跃在国际上。
警局逮捕的罪犯里那些档案深又有身份的罪犯,总是和这个人扯不开联系。里志在美国待过几个月的时间,那个时候这个名字就在国际上小有名头了。
这个名字跨经几个国家和洲际,在每个地方都有所行动。他所统管的黑手党却从不运输毒品,不杀无辜的妇女与老人小孩。尽管是罪犯,但有些时候甚至他认识的警官也对这个人有所敬仰。
里志想了想,当初他的前辈是这样形容的。虽然我们是警察,我会拼尽全力去抓住这个罪犯。但私心里,我真的很敬仰他的所作所为。他是那种真正值得敬仰的人,即使是个与所谓正义,也就是与我们敌对的罪犯。
里志当时不信,在美国和这个组织有所交手。拼到了最后,在一个小街区遇到了敌方的一个小人物。或许是小人物,但也好像与这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现在甚至还可以追忆起当时的场景。那是一个夕阳映出晚霞,衬得一切都那么潇洒的傍晚。他拿着手枪对着那个年轻的男人,而对方笑着举起双手。
“,.”云昭说话的时候双手举起,嘴角带着自信得不可一世般的笑容。被阳光照耀着的脸庞在他的记忆里有些模糊不清,但又那么耀眼。他无法忘记。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铐着对方带回警局询问。他明知道这就是他要抓的人之一,却因为没有证据和抓捕证无法动手。也许这也是那个人的魅力之一。
后来证实。当时他在那个街区遇到那个男人的那天,在国内又办了一票大的。他们两个毫无联系。但里志总觉得奇怪,男人脸上的嘲弄和玩味,那样自信的笑,早就将他看透了一般。
里志无力地敲了敲档案,推开门去向长官汇报案件。“长官,那个跨省的走私毒品案件我破完了,可以请个月假期吗?”
“当然可以,辛苦你了,门田。”他的长官是一个瞧着就很正直的男人,姓池。嘴角带着个小痣,却意外地显得整个人都帅了一些。
据悉他的长官也是破获了一桩像这种类型的大案后晋升的。不可否认,门田里志也对着自己的未来有所期待。
他上下打量了长官的办公室,上面一柜子的奖杯和表彰,锦旗几乎堆满了柜子。里志的眼睛里带上了一些羡慕,他轻轻地退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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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则回到家,瞧着光裸着下tun跪在墙角的男孩,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知错了?”
白净脸蛋的小男孩瞧着很乖巧,脸上带着两行泪痕,他微微地抬起头,转过来瞧向了池则,“池絮知错,请哥哥责罚。”
池则取了藤杖,抛过去,小孩接着,又缓缓地膝行到了窗户边,撅高了屁股,顶起了家法。他的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脏一阵难受。
挨打之前要顶家法,时间看哥哥心情而定。这是池家的规矩。而池家的规矩,都是订给他一个人的。
池絮低下头瞧着已经发青的膝盖,不敢开口求饶说自己已经跪了四五个小时了。开口求饶,甚至出声,挨打都要翻倍。重则四倍。
池则瞧着身体还正在哆嗦着的池絮,面无表情。“规矩呢?哆哆嗦嗦的,成何体统。”
池絮抿嘴,将头贴下去碰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睛眨了眨,想忍住眼泪,却又哗啦哗啦地往下掉。顶家法如果掉了..池絮甚至不敢去想后果。他哥可以亲手把家法打断的。
池絮微微颤动着身体,撅高了屁股,本就被抽得发肿的屁股瞧着可怜极了。一道一道的红棱子肿得高高胀起,显然之前的一天也挨了打,不怎么好受。
池絮的视线里瞧不见窗户,自然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在心底里默默地数着时间,却总是算错。等到屋子的光都暗下来的时候,他哥哥也没有将家法取走。
池絮的膝盖跪的有些发酸,他的身体哆嗦着,险些把家法落下去。他吓得心脏猛地一跳,眼泪大滴大滴地坠在地面上,突然听见了他哥的声音。
是在和别人打电话。
“城区查出来的那批货有着落了?还有之前的仓库爆炸事件,虽然没有人员死亡,但查出来的走私枪支,交由组处理办妥了吗?”
“嗯,嗯,我知道。看来城区,又有新角色登场了。”池则挂了电话,走到了墙角,取下了藤杖。
池絮本就是屈膝跪地,俯首帖耳地跪拜姿势。在池则眼里,却毫不满意。
他几乎是重重地就苛责了下去,牟足了劲儿狠狠抽在tunrou上。
他像是瞧不见往日里的累累伤痕,tunrou上的红肿伤处,几乎快被抽到透明的地儿,却被他狠狠地照顾上。
池絮眼睛因为痛而紧紧地闭起,眼角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