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疼了,如今她一身修为被封,根本无法缓解小xue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即便是利用以往的经验不停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可这样带来的缓解实在是微乎其微。
她一点都不想哭的,可实在是太疼了,即便有蜜ye的润滑,可尺寸不符就是不符。
“到此为止吧!够了,如果你继续下去,为师”江桐闭了闭眼,哑声道;“便与你断绝师徒关系。”
扶生表情有一瞬的Yin翳,随即却是微笑着舔舐掉她腮上的泪水,眸色愈发幽深,“如此也好,师徒关系我已经受够了,断绝了师徒关系,师父便是我唯一的妻。”
语气低沉,带着丝丝缕缕的满足和叹息,深情的让江桐瞪圆了双眸,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一句话,“孽徒!”
扶生半点不在意,捧着她的面颊,眸光温柔缱眷,额角因着忍耐而青筋暴起,就着半插入的姿势轻轻在江桐眉心烙下一吻,轻叹道:“我的妻。”
话音刚落,腰身猛地用力,炙铁般的狰狞硕大狠狠插入,捅破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一入到底。
下身剧痛令江桐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双手指甲嵌入身前人的rou里,挠出一条条血痕,些微的刺痛将扶生濒临失控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些,俯首深深吻住身下他爱逾生命的女人,将她即将出口的尖叫悉数堵了回去。
顾虑着唯恐伤了她,扶生并未继续动作,只吻着她,任由rou棒被花xue里的媚rou死命绞缠着,如同被万千张小嘴儿嘬吮,极致快感从rou棒直达尾椎,舒爽的他愈发用力吮吻身下的人。
唇瓣厮磨着,舌尖撬开贝齿强势的扫荡过每一寸,勾缠住丁香小舌卷入自己口中品尝,极端深入的吻带着吞噬一切的欲望将她胸肺中不多的空气席卷殆尽,窒息带来的恐惧让她双手拼命推搡着身前紧贴的胸膛,眸中泛起泪花,江桐只觉得自己要被他生生吻死,便是连小xue内被贯穿的疼痛都已经忘记。
扶生终是放开了她,柔胰下的胸膛微微震颤,低低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江桐瞳孔涣散大口喘息着,眼眶通红,泪水顺着眼尾滑落被shi热的舌头舔舐掉。
每一次的接吻都像是游走在生死边缘,那种无法抗拒的,仿佛要将她一寸寸吞入腹中的深吻都让她浑身发软,心中惊悸。
“师父,你看,我们在一起了,你那里吃下我了,完全吃进去了。”扶生吻了吻她的眼尾,大掌拖着她光裸的背部迫使她低下头去看着两人相连的性器。
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扶生的腿上,这个姿势令得那rou棒杵的更深,一片平坦的小腹处此刻清晰明显的凸起一长条状,白嫩无毛的私处和男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那根骇人巨物就这么插在她的花xue里,这yIn荡的一幕看的江桐呼吸一滞,花xue里的媚rou更是紧紧一缩,被夹的舒爽的扶生闷哼一声,呼吸愈发粗重。
江桐咬咬唇移开视线,忍着又泛上来的疼痛冷静道:“你我师徒自此恩断义绝,你也不再是我浩渺宗的弟子。”
扶生喘息两声,沙哑道:“此番情境下师父却是说出这样的话,真是煞风景。”
说话间挺着腰身重重一顶,抵着花径最深处的小口研磨着,薄唇凑到她耳畔,喘息着道:“不过徒儿一点都不介意,徒儿现在只想干你。”
江桐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顶的惊叫一声,宫口被撞带来的刺痛和酸麻让她腰身软的一塌糊涂,双臂情不自禁揽住扶生的脖颈免得自己滑下去,虽然背部被男人撑着,却还是免不了下意识做出来的反应。
这种依赖似得动作令扶生心中欢喜,俊美眉眼愈发柔和,薄唇轻啄江桐的红肿的唇瓣,低喃,“师父,徒儿要开始了。”
江桐极力做出来的镇定顿时被打破,惊慌失措的紧紧圈住扶生的脖颈,声音急切带着哭腔,“不!不要我不要!”
扶生愈发愉悦,含住江桐送上门的双ru重重一吸,唇齿撕咬着含糊道:“这可由不得师父。”
胸前敏感被袭,江桐慌里慌张的松开胳膊想推开他,却被后背的手用力一推,却是让扶生整个脑袋都陷入了那雪白双峰间。
将江桐轻轻放倒,看着她有些害怕的模样,扶生吻了吻她的眉眼,“别怕。”
腰身轻动,rou棒缓缓抽出,带出丝丝血迹,浸染在紫黑色的狰狞巨物上愈发显得可怖,扶生深吸一口气,花xue里的媚rou绞的厉害,抽动格外困难,加上江桐紧张的不行,就更是缠的有些发疼,汗水顷刻渗出,即便是插进去的时候也没有这般艰难。
“放松,不然受累的还是你。”扶生吻着她的唇瓣,一手揉着她挺翘的ru儿,轻拢慢捻抹复挑,另一手揉按着花瓣间颤颤挺立的小珍珠,时轻时重,rou棒在蜜xue里小幅度的抽插,每次只入三分之一便退出来,一次比一次入得深一些。
江桐本是畏惧着,被他这般爱抚身上最敏感的两处,渐也觉出些许的快慰来,雪ru红梅硬如石子被他衔在口中嘬吮啃噬,xue里也慢慢开始分泌出蜜ye来,江桐忍不住小声呻yin,那种酥麻快慰的感觉很快席卷全身,xue里蜜ye越来越多,媚rou微微抽搐着,只想要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