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女反落难泄春光,妒庄主辱爱侍藏yIn衣(上)
正当白徽撕开李政小裤,刀鞘捅得兴起之时,却听说老巢让人放了一把火,不知伤亡几何。想来李政身形高大难以带走,白徽一咬牙,便丢下李政,飞檐走壁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原来那放火的人正是梅毓雪,她被李政救了一命,方知白徽实非可投靠的良人主公。白徽早察觉她有反心,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囚禁,谁料得到她为了报李政相救的恩情,竟在此时放出一把火!正在她慌忙出逃之时,在清风谷入口出却与白徽撞了个正着,被怒火中烧的白发人一把抓住了领口——
......看着自己落难,真不知道该是个什么心态。梅毓雪对着十艳七香镜,挠挠自己的后脑勺。
便见白发男人清秀的面容被愤怒染得明艳羞红,被自以为全然掌控的工具所背叛的耻辱,令他面对身娇体弱的梅毓雪之时再无怜惜之情,一把便将人提起来,凌空撕开了她的衣领——
镜前的梅毓雪:(看戏)
镜中的梅毓雪却是惊羞得满脸通红,上身衣物被白徽尽数扯开,只穿着一件粉蓝相间的浅色肚兜儿。梅毓雪人如其名,身如玉雪,又轻又白又软又冷,只见她挣扎着扭动的腰肢在肚兜外露着一截,娇软白嫩得像泼洒的牛nai,更显得肚兜中包裹的娇躯美丽可人,两个鼓鼓的小ru房被紧紧包裹着,因为惊诧、也因为寒冷,两点小nai头如刚发出的豆芽一般顶着薄薄的肚兜,像两只汤包留着供人吸吮的小口,白徽看得口舌干燥,又不似对李政那般慢慢调教,一把便将肚兜扯掉,踩在脚下,轻蔑地用鞋底尽数碾破了。
“不——”梅毓雪惨叫出声,几颗泪珠儿往下掉。虽然这是荒郊野外,人也没有几个,但是——
脆弱的衣带尽数断裂了,那Jing致小衣成了件yIn荡破布不算,还把梅毓雪的娇肤勒出几道羞红的印子。梅毓雪到底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姐,当下便泪眼盈盈。白徽把她长摆下裙也撕了,捻成布条,将她倒吊着捆在在树上。
娇生惯养、家人皆当做宝贝呵护的娇娇女,今儿光裸着大半个身子,连花蕾般的一对小nai房都掉在外头。两条嫩生生的ru白细腿近乎劈成个“一”字,两只脚腕分别捆于两条树枝。下身仅穿着最后的一条小小亵裤,这般倒吊着,连大腿根也遮不住了,上身一丝不挂,只能靠手擒着着树干分担双腿的重量,背上肌肤都给磨破了。她的簪子、头花全掉在了地上,此刻一头乌黑秀发没有丝毫装饰,像一匹纯黑的丝绸。白徽轻蔑中带着欲望的,想看着一件珍品一样,伸手抓住她一对雪tun狠狠蹂躏,显然对那柔腻质感爱不释手。
“不、不要——不要摸呀——”梅毓雪哭叫出来。
“啪”地一巴掌落在她两片白嫩肥大的tunrou上,“不要摸?不要摸什么?”
“呜呜......”小娇女已然哭得说不出话来,“不要摸......我的......”
“快说!这是什么?”白徽又狠狠打了她大白屁股一巴掌,“不然,我就把这块破布扯了,叫你前面的小屁股也露在外头!”
“不......不要摸我的......我的......屁股......”
白徽冷笑一声:“说得太迟了!”
“啊——”梅毓雪疯狂晃动着自己被倒掉的身躯,被绑在树枝上的两条幼嫩的细腿带得枝叶哗啦颤动,只听见一声布料破碎的啪啦声,未经人事却已经濡shi的小小花鲍已然裸露在夜风中。那粉嫩的小花xue与李政的成熟截然不同,是天生的毛发稀少,粉嫩娇羞,白徽很有舔舐啃咬的冲动,然而他到底是要折磨这坏事的小姑娘,不是要让她舒服。他揪起那shi漉漉花唇,强制分开,看见里面一颗肿胀的红豆儿,不由得狠狠啐了一口:
“好香的嫩洞!好风sao的小屁股!梅毓雪,外面看不出来啊,原来已经这么欲求不满了?”
“咿.......嘤嘤......我、我没有、我没有呀!呀啊!莫要摸我的、我的......我的sao洞......”
梅毓雪已经哭成个泪人,他一时烦躁便一脚踢上那小小的ru白nai球,白色肌肤上立刻有了血的艳色。他似是在那暴虐中得了趣,摘下一条树枝,对着那倒吊的娇娇女儿一顿狠抽,一会儿抽上她粉嫩saoxue,抽的她yIn水直流,一会儿遭殃的是一对雪白娇小的ru房,左边嫩ru头刚挨过一鞭,右边又吃一记,生生给抽得发红了,挤在一起,浑身上下被xue中花水打shi,香汗淋漓。梅毓雪一开始疼痛不已,后来居然渐渐得了趣......
镜前的梅毓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受辱,非但不觉羞耻,居然还对着镜子啧啧称奇。又见最后镜中少女居然仅靠鞭打就chao喷出来,甚至娇声软语地请求白徽就这这样的姿势把那三寸之物放进来......
果然,哪个世界的梅毓雪,都是一样的表面清纯玉女,内心无比yIn荡......
梅毓雪正想要知道,镜中的自己与白徽究竟何如,不料十艳七香镜居然莫名其妙地呕起了气,无论梅毓雪怎样好声相劝,偏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