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时的季琛很是能造作,什么都想吃一口,什么都只吃一口,还不准浪费,要李泽承全都吃完,要不是李泽承养成了晨跑的习惯,估计肚子上的腹肌已经九九归一了。
孕八个月时,季琛肚子已经很大了,每天像个笨拙的帝企鹅,看不到自己浮肿的脚,就连东西掉到地上也没办法捡,只能扯着嗓子喊,李泽承!!!
晚上李泽承回家时就给季琛按摩他肿得像两个长条胖法棍一样的小腿,季琛觉得很难看,赧颜收回腿,又被李泽承一把拉到胸前,一边按摩手感极好的腿肚,一边亲他鼓成小馒头的脚背和圆乎乎的脚趾头。
亲得他内裤shi透,变成半透明的布料罩在屁股上。李泽承脱了它,把人按进沙发里,喊着小逼吸喷一次,又把季琛抱到床上,让他抱着肚子自己动。
本来肚子大行动就不便,还要自己扭腰,季琛不情不愿,但让李泽承来,他又要疼得哀哀叫,只好把Yinjing插进最合适的地方剐蹭,抓着平坦的ru首在李泽承身上前后耸动,欲望盛了半杯,可季琛想让它溢出来,累得满头大汗。
床单上、李泽承的腰腹间,全是被他磨出来的yIn水,还夹杂着额头滴下来的汗,李泽承欲望满胀,却也不催他,任他哀求撒娇耍痴,就是不主动Cao。
做一会儿,季琛就要歇一歇,圆肚压在李泽承yIn水汲汲的皮rou上,弯下身子和他接吻。接二连三的深吻就像给性爱玩具充电,季琛成了专属李泽承的全自动笨拙飞机杯,高chao迭起几次后终于榨出了Jingye,拔出还硬挺的鸡巴,后倒在狼藉一片的床上喘息呻yin。
家门总被人敲响,肚子里的孩子也醒了,不安分地伸出小脚踢来踢去,胎动明显又剧烈,肚子完美的弧形被破坏,被顶出一块块凸起。
季琛倒是也不疼,就是羞耻得厉害,转而又被神奇的胎动吸引,打地鼠一样戳着不断凸起的肚皮,和宝宝玩得咯咯笑。
没有管全身的粘腻,李泽承从背后抱住玩耍的两父子,爱怜地不停亲季琛汗shi的圆肩,刺唇的寸发。
......
就算不被挑逗,季琛内裤都是shi淋淋的,有时候一天就要换个四五条,也就是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干净内裤的时候,季琛翻到了几条十分眼熟的内裤,而这几条本来是他高二时候穿过的样式,后来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在了宿舍阳台的晾衣架上。
无意间窥探到李泽承的秘密,季琛仿佛回到了那个爱欲与罪恶交织的夏天,荷尔蒙与性激素缠绵的雨季,那些由爱生恨咬牙切齿,痴痴情怨又从眼里流出的每一天。
情浓不知夏短,恨欲不随日长。
李泽承的天堂地狱,不过季琛的一念之间,他笑了笑,把几条内裤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那时候是1月份,学校早就放假了,他们瞒着外婆偷偷摸摸回了李泽承家。季琛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在学校附近兼职,要过年才能回来,外婆抱怨了几句也就同意了。
在学校的几个月,都是去以前那个大嘴巴医生委托的,在市的高级私人医院产检,每次去季琛都包得像个木乃伊,带着口罩戴着墨镜,他又身材高挑,身段修长,搞得出租车司机还以为他是哪个怀孕的女明星,差点逮着他合影。
好不容易回家了,李泽承开着车带他去,减少了许多不必要的目光。
看着李泽承出门去超市的身影,季琛羡慕得恨不得从窗口飞出去。他上次正大光明出门是什么时候?五个月前还是四个月前?
至少十个月前,他还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潇洒恣意,谁能想到,现在出个门都是奢望。没有那个男孩子不想天天出去撒野,季琛只能每天夜色渐墨时在这个还算面积较大的小区花园里兜圈子,兜来兜去再大的面积也变成了鸟窝,看一眼都觉得烦,天知道他有多想出去狂奔啊。
赶紧从你爹的肚子里滚出来吧,季琛拍西瓜一样拍拍光滑细腻的肚皮。
随手又摸上自己的脑袋,整颗头像颗毛刺刺的猕猴桃一样,以前他最引以为傲的黑发都被剃光了,现在短得手指都夹不住。
想起这个季琛就来气。
头发第一次长到肩膀的时候,季琛肚子已经微突了,配上他修长的四肢怎么看都不对劲,所以叫他去理发店那是难于登天的。那时候他的情绪化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自虐一样狠狠扯着自己半长的黑发,脸上的皮rou都被拉得变形了,抽抽嗒嗒地跟李泽承抱怨,“头发好长,娘唧唧,难看死了!”
把缠绕在他手指上的长发一一拨开,揉揉他发疼的头皮,李泽承劝他,“别扯了宝贝,很疼,我现在就去买工具,在家给你剪头发。”
“那你快点。”
飞奔出家门,不到一个小时,李泽承就买了剪刀和推子回来。
季琛乖乖地坐在凳子上让李泽承给他剪头发。
孕期本就敏感,李泽承上下纷飞的手指和他近在眼前的温暖气息,让季琛心思全都飘到下身去了,根本没注意到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剪完头发,季琛呼噜了一把轻飘飘的脑袋,满意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