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陶歆奇在心里笑了声,好险脸上绷住了。被陶歆果拽走前还记得捡起他姐掉在地上的头绳,手指理顺长发,给陶歆果扎了个马尾。
陶歆果头发散下来的模样看起来要柔弱许多,被勾搭的概率也跟着翻了好几倍,还好她嫌散着头发行动不方便,都梳理得一丝不苟才出的门。他一点都不愿意动人的、会撒娇的、或是像阳光一样耀眼的陶歆果被别人发现,小心眼地防范着一切可能性。
陶歆果不耐烦地皱着眉让陶歆奇在她身后忙活,气好像顺了点,一瞥到周围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陶歆奇的身上,又跟抓住美貌小妾偷人的大老爷似的,拉着陶歆奇火冒三丈地走了。
身后的三个女孩满脸震惊:误入渣男出轨现场?!这、这是出轨被女朋友抓到了吗?我们好冤啊!渣男误导的我们!
陶歆果行为彪悍地抓走了“渣男”陶歆奇,一路上却在胡思乱想。是不是她太糙了,她不够女孩样,还是她不好看?陶歆奇对别人那么笑得帅气的模样,肆意散发魅力,嫉妒挠得她快崩溃,爱情面前萌生的自卑感又逼得她快发疯。
她尚未察觉她在未防备时刻已经逐渐对陶歆奇萌生了占有欲,会甜蜜、会心软、也会嫉妒,这些情绪成长在细微之间——可能是一天天过去的清晨落日,平淡三餐、普通四季,她对陶歆奇的感情不知觉地,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姐姐对弟弟的疼爱。
终于回到住处,陶歆果冷着脸把陶歆奇往门口一扔,自己躲到浴室,洗个澡冷静冷静。此刻的她不愿意见到陶歆奇,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也不想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
心里萌生的占有欲像猛兽,她连看一眼都害怕。
她想陶歆奇是她的,她想把陶歆奇变成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姐?”陶歆奇有些心疼了,在心里暗骂自己有病,非要试探陶歆果、期望她会为他吃醋,等真发生了,又心疼她脸上不带半分笑意的模样。
感谢血缘至亲,发生再糟糕的事也轻易分不开他们。憎恨血缘至亲,挑破窗户纸都不敢,爱上了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站在门口,听到水声停了,才敲敲门,问:“姐,我进来,好不好?”
陶歆果不答话,自己裹好了浴巾。她深抽了口气,突然有些想哭,说不出来的想哭。她用力锤了下洗手台,脑子里像断了根弦,猛地拉开浴室门,一把揪住陶歆奇的衣领,恨恨地看着他。
陶歆奇撩起她shi透的发,手接住滴落下的水,回望着她,像是要不顾一切了地,轻声道:“果果,你一直都知道,我我喜欢你。”
陶歆果冷着脸回:“闭嘴!”
陶歆奇咧着唇笑了下,眼睛却shi了。下一秒便被陶歆果往下一拽,恨恨地咬住了他的唇。
她咬着他,牙齿陷进唇rou里,像在咬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眼泪掉下来,滑落在陶歆奇的衣领里,砸得他心疼。
半响松开,陶歆奇舔去唇上的血,眼神难过又期望地看着她,怕心里燃起的希望经受不起哪怕是最微弱的风拂过:“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陶歆果不敢答话,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哭过,睁大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哭。她心里想,地狱她也陪他去了,她不想再自欺欺人。
她终于回他:“陶歆奇,我想要你。”
她解开浴袍,玉般的身体露出来,腰细腿长,丰润的胸上撅着两点红艳,小腹的毛绒还挂着水珠,诱人得紧。陶歆奇的呼吸乱了,一边痛骂自己男性恶劣的本性,一边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陶歆果,迷得他目眩神迷。好不容易把视线往上拉了点,不由地想去擦陶歆果脸颊上的泪水,手指一触到细嫩的皮肤又像触电般地缩了回来。
陶歆果笑了下,是了,看起来像是陶歆奇一直逼迫着她回应他的感情,实际上这个小笨蛋比谁都能忍呢。
他尊重她,爱护她,也热恋她。
她突然觉得十足地有安全感,松了口气,赤裸的身体主动贴上去,不意外触碰到陶歆奇的肿胀。她错了下位置,让那根东西抵在她的大腿根上,摇着腰蹭了蹭,让那根东西激动地弹了下。她弯着唇笑,满足于陶歆奇身体对她的反应,脚尖踮起,往他耳边吹气:“我说,我要你陶歆奇。”
陶歆奇的气息越来越沉,他捧起陶歆果的脸,拇指抹去她的眼泪,嘴角忍也忍不住地翘起来,“好,我本就是你的任拿任取,任劳任怨。”
他的唇贴上陶歆果的唇,舌头直接顶进她的嘴里,有些猛烈地卷起她的舌头缠绵。他很少这样吻她,怕忍不住情绪做出什么过线的事来,这次总算跟随心意去吻她,直卷吮得陶歆果舌头都快麻了,舌头剐蹭着她的上颚,酥麻燥热感一波波袭来,腿间很快变得敏感shi润起来。
陶歆奇也有些失了理智,那些暗戳戳做的性爱技巧笔记尽数被他扔在了脑后。甚至有些粗鲁地,咬着陶歆果的下巴,在她的白皙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深红吻痕,又俯首在她的胸口吮吻着他最爱一对酥胸,舌尖卷着红嫩ru尖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