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恶魔柜檯】
位于海港城市的一名学生因为第三次大学考试失利,前途尽丧的感觉袭击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桥边,从这里一跃而下似乎感觉不错。
看着水面,那摇曳不定的波光既漂亮又虚幻,就像自己的未来,捉摸不定。
就着Yin雨天,现在应该是不会有人注意到,要跳下去就在此时,跨足而过顺势骑在桥边,那高度让少年心生畏惧,犹豫了八秒后又将脚收回来。
望着河水趴在桥边扶手思索,拍了拍身上的薄外套,再拿起手机看一下,回想着家人对着自己的冷言冷语。
「你就不能跟自己的弟弟学一下吗?不然学姐姐也行,看看他们两人一个是高材生,读书、运动、考试样样行。你姐姐也是在知道自己读书不成材之后,已经出去工作赚钱了。哪像你这样明明没用还打算吃家里。」父亲、母亲、叔叔、伯伯都这样念过,这些回忆不管怎么想,其中的嘴脸只有嘲讽与轻视。
「没用的大哥,你打算吃家里多久?」身为国立大学高材生的弟弟每次见到自己绝对会补上的一句话。
「出去找个工作就装死,你真的很会假。上次搬个东西才搬两趟就不行了,你真的是男人吗?」被姐姐这样用话羞辱,也不是自己甘愿的。
介绍工作的亲朋好友,每个工作的老闆都用奇怪的理由辞退自己,不久之后还会出现奇怪的谣言。
像什么不耐Cao、做不久、不用心之类的,明明还叫人隔天早点去之类,结果晚上就打电话来用上班偷抽菸的理由辞退,身上的菸味明明就是前辈的啊……。
诸如此类牵拖的奇怪不明理由不少,就是自己的解释没一句被家人听进去,说什么爱找理由、就知道鬼扯之类的。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没用,灰矇矇的天气让人少了暑气,更添凉爽,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之后,打了电话给自己的友人。
『转接语音信箱……。』这个不在呢,没关係,反正也很久没联络了。
『您所拨的号码是空号……。』昨天还跟他一起去唱歌的说,虽然说是我付钱。
下一个人更是响了二十声之后完全不接听,握住手机,想施展捏坏这个的衝动手劲,当然~是不可能会有的啊。
十五分鐘之后左右张望一下,下定决心往下跳,这时,一名看起来粉涂得很厚重的女性过来叫住我。
那是个看起来跟正常有些脱轨的年轻女子(?),加上她那长长的假睫毛配上大红口红,看起来就像小丑,而且手里还拿着第三性公关酒店的宣传板。
穿着高跟鞋后还不到一百六的身高配上胸前两球的大型装备,会让人觉得为什么要糟蹋自己,装两颗排球在身上……。
染着黑中带点蓝色的头发,及肩的发尾有些上翘朝天,整个人随着高浓度又呛鼻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她(?)开口了:
「嘿!肖年!不要想不开,偶看你在这里跳探戈很危险的。」奇怪的口音以及有些做作的高音,有点像是用麦克风讲话的感觉,该不会是外国人吧……在酒店打工的第三性外国人,怎么想都很危险。
「你有什么事吗?」礼貌还是要有的,虽然自己很倒楣,不过不喜欢迁怒给别人。
「遮样喔,来一下,来店里面好吗?」伸手就来拉住我,真的很不喜欢被这种人叫住又拉走,于是稍微用力地甩开。
「别动手动脚的,我又不认识你。」说完之后就尽全力地跑走,穿着高跟鞋应该跑不快吧。
这时候怪事发生了,对方像似百米健儿一般,喀!喀!喀!喀!的声音随之联抉传来,完全甩不开。
跑了两分鐘之后闯了红灯,就在差点被黑色高级轿车撞到时,被她伸手拖了回去。
「嘿!宵年!被车撞到会变成番茄喔。」单手后拉的力量如此之大,不亏是原男性,这下却不好意思逃跑了,因为救了自己一命,好歹也要听人讲完话。
「好吧,我就听你讲话,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去的你店里。」事先说清楚,免得被拖进店之后有好几个留鬍子的姐姐架住我,那时想跑也办不到了。
「那好吧,不去店里面,先到这里就好。」被硬拖往小巷子之后,看到四下无人时心里感到一阵不妙,结果还没回头就被一个像板子的东西轰中后脑,丧失了意识。
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待在一间不透光的小房间,外面有着静逸清灵的感觉,不过相比之下里面这里有够热。
无法逃走,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柱子旁边,正确地说是管子边,而热源就在于这个是热水管。
也无法求救,嘴巴被塞了丝绸之类的布料,上面还有那个浑蛋假女人的噁烂浓稠香水味。
连外头的路灯都看不见,这时要做的事情就是逃脱,将身体欺身向后借扭动来使绳结之类的松脱。
但是做不到,不是绳结太紧或是有什么特殊绑法之类的,而是那条大约七十几度的热水管有够烫。
只能咬牙等待,等待热水管降温或是自己被别人走私出去,不禁想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