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李辙洵约您在酒吧见面,大概是为了上午的事。”
“约在他的酒吧?告诉他,在明天结束之前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在后视镜内的刘允承向后看了眼,他停下车,道:“是。”
汽车抵达了楼下,倾斜的白色灯光落在套着黑色皮质座套的座椅。崔衍未动,恣肆地靠着靠背,晦暗中,似非似笑地看着驾驶座上沉默的人。
“余梓茵跟你认识?”
伫立于地面的高楼在向上延伸中逐渐消失,被拉上的帘帷遮挡的玻璃在布料的缝隙间溢出光线。亮着近光灯的黑色汽车由远处袭来,徐徐开过停在门侧的车辆。
“我曾经见过她一面,”刘允承没回头去看身后之人的表情,但那野兽般的剧烈侵略感潜伏于后的等待他的回答,且不容他有丝毫隐瞒,“她也许没有看过我。”
这句话足够简洁,不带任何情感色彩,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只不过那单方面的见过却是在一个特殊的场景。
“在李贺煜,还是在仓库。”压制地稳重调子陈述的说出这非选择的简短句子,这并不浪费情绪的语调在黑暗中捉摸不定的砸在地面。
沉下地目光藏着狠厉的挂着凛冽地笑,在他制造的窒息氛围内,适然的,保持缄默。
双手紧握枕角,那致命的热烈燃烧在余梓茵的身体,能够毁灭一切的火源乘着无法熄灭烈火的chao水大力进出在她身下的狭窄甬道,炙热火棒坚硬的搅和着柔软的rou壁,随呼吸收缩的软rou紧紧裹着将一切带入高chao的主导者,在拼命撞击最深处的宫口烙下的灭顶的快感之中。
余梓茵不能呼吸,燃烧着生命般,大把的汗水沁透她的身子,迷离地眸子勾着那毫无保留释放的情欲,被磨得发红的双ru令那欲将她永远禁锢在身下拼命于她承欢的男人眼红。
她像要被烧着了,她像要窒息了,她像几乎要死在这快感堆迭到极致的交融中,只能凭本能蜷起白润的双腿,在这滔天的火热中难以承受的喘息着、呻yin着、融合着。
“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快停下来……”
放开枕头的一只手像要失去平衡的推着崔衍宽厚的肩膀,她胡乱地说着,胡乱地喘着,做爱做出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角滑到汗津津的发内,她知道她自己便能停止这该死的欢愉,但当那一直将快感送入体内的rou棒仿若没有丝毫停止的余地的撞击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她就连自己都没法停止这场她沉溺至死的性爱。
他像是魔鬼般将渴望对方的欲望传递给她,余梓茵被他那凶狠的力道撞得稳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在她避之不及地充满交合气息的空间内颤着身子,而就在那更猛烈冲击中,她仅剩下的一只抓住枕角的手搂住了崔衍的脖子,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在肚子一阵难受地痉挛里,被攻破的倾泻出洪流。
“啊……”在睡梦中被拖入一种极端,睡意未散的绯红脸蛋搁在崔衍的左肩,澎湃的高chao令她脱力的依偎在崔衍怀中,耳边男人沉重的呼吸却无法回避的更加近的靠近她,她额头抵在他的肩膀,喘气都觉得沉重。
但这充满气力的男人未满足的单手撑着软和的床单,游走便她身子的右手摁着她雪白的后背,不愿由她从两人交合的欢愉中脱离的疯狂倾注那对独占她的爱意,成瘾的不加克制的释放身体里野兽,酿成rou欲横流的祸端。
“我还以为你会继续睡下去。”
背部舒展着优美的曲线,美丽的身体仿若极具艺术气息的雕塑,那以粗蛮方式领略到这美感的男人早已为之痴迷,病态的念头令崔衍像个蛮兽,进行着独占的毁灭式的侵略。
“梦到什么了?呼……你的身体真热,要我吻你的胸的吗?没有梦到我们这样吗?热到快要融化,你喜欢你肚子里的东西吗?我真喜欢你这个样子。”
余梓茵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大概已经没办法思考他说的内容,皱着眉头给那在短时间睡眠中形成的梦安上一个不安宁的印记,没有给她回顾那梦的时间,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梦境的内容是什么,但却给她留下一个强烈的余味,强烈到与此时搅乱她思绪的场景混杂。
她感到一只宽大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顺着背脊向上延伸,又像患了肌肤渴望症在侧腰滑动,引起战栗的抚摸她的身体,她甚至都分不清现在的水ru交融,是现实,还是一场荒唐的梦。
荒唐到分辨不清是她恐惧的,还是渴望的梦。
每一次的高chao都带着她难以接受的心理负担,可这足以令她溺闭的、包裹她整个身体,像深夜在暴风雨中波澜壮阔卷起海浪的深海,画地为牢的将她囿于负距离的深入,即将坠入地狱的与她撕交。
而崔衍也完全溺闭在这具能够承住他所有欲望的柔软身体,卡住她腰肢的大手用力地将那每每被他击穿便向后推开的身子拉回来,摁在他的胯上承欢。
柔软的身子只带着一股恬淡地香味扑面而来,失控地在他的肩头既是抽泣又是呻yin,凌乱蓬松的长发在她的后背散开,撞击胸口的双ru更是刺激感官,受略着那恐怖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