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这文都有人追,谢谢各位。
夜离独自一人站在这,冷眼旁观这场婚礼,他是燕绯澜二人婚礼的唯一宾客,眼中没有一丝为这对新人庆祝的笑意,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怎么样,哪怕是燕绯澜Jing心布置过的喜堂,尤其是那喜庆的红绸看起来非常恶心,他不住的将眼睛暼向别处,仿佛那团红色弄脏了他的眼睛。
燕绯澜察觉到了夜离的冷意,她担忧的望了他一眼,走上前问道:“你不舒服吗?”
他收住眉梢的不悦,抬眼的瞬间撞进她关切而柔情的眼底,她眼中不复明澈清冷,只有陷入情爱里的痴惘,燕绯澜被这个妖艳的男人古惑的彻底,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领受他的情谊。
“我有些头晕。”他低低叹道,隐去了脸上的愁容,这一切终究遂了她的心。
“澜儿,该拜堂了。”琰在一旁催促她,眼神完全没有落在夜离的身上,仿佛夜离是个无关紧要之人。
夜离怅然一笑,伸手将一支步摇插进了她的发髻上,银链朱玉串联的步摇果然很衬她这张明媚的脸,可惜不是为他盛开的。
“送给你的。”
“我......我受之有愧。”燕绯澜讷讷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琰面无表情,他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给不了燕绯澜,就连必需的钱财也没有,还得靠燕绯澜养着自己,念及至此心中更是难受,他走上前,微微侧身挡住了夜离对燕绯澜满怀柔情的眼光:“我替澜儿谢谢你。”
两个人以天地做喜堂,以草木为媒,结为连理。
一朝结同心,白首不相离。
燕绯澜眼中对琰的狂热犹如根刺扎在心上,他想不明白,为何燕绯澜偏偏对这种男人上了心,他在两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强大的纽带,是无法斩断的,夜离的心情更加烦闷了,他索性在辞别燕绯澜之后,走到河边散散心。
原本以为飘零多年的自己有了归依之处,可她偏偏不属于自己。
或许他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但脚步像生了根一样迟迟没有动静,可换个地方又有什么分别,他吐出一口浊气,出于男人之间的胜负欲,只要琰活着,他就不会痛快,他也不愿像个输家一样躲到天涯海角,或许他可以再等个几十年,等到琰老死病死,在燕绯澜脆弱的时候,她会需要夜离这个朋友。
他默默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此时浓烈的妖气惊动了他,这个气息有些熟悉,是燕绯澜那晚追着出去的妖气,之后她便受了伤。
再后来,她爱上了琰。
他皱眉望着找上门来的黑气,莫不是想要报仇,指尖翻转,在黑气周围形成强大的屏障包围住了它,形成了一个外人不可窥探的结界,漫天光华乱闪,黑气受着夜离强大威压的压制,身形不断缩小,挣扎对于它毫无用处,一介小妖怪又怎么反抗得了仙尊。
“别杀我!别杀我!”妖怪凄厉的嚎叫着,他只是想来看一眼主人大婚,未料这附近有这般厉害的修士在此。
夜离充耳不闻,表情冷酷,他将缩成点的黑气收进了袖口中,他目前心情不好,那就用这个小妖怪供他消遣消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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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分,燕绯澜被琰摁在床上吸咬着嘴唇,两人的喜服因动作剧烈而凌乱起皱,她眼睛迷蒙,双臂攀上了琰的脖颈,让自己的身体承受着他的重量,她好喜欢被他吻着的感觉,明明他第一次亲她的时候她还觉得好恶心。
因为仙草情毒的关系,种种反常现象让她不愿去深究背后的原因。
嘴巴从里到外被他舔过,他贪婪的吸食着嘴里的津ye,舌头不住的在嘴里捣鼓,她受不住似的发出“呜呜”的挣扎之声。
琰怜惜的舔了舔被他亲到发肿的唇瓣,澜儿真的好乖,乖顺的任由他为所欲为,牙齿在软嫩的唇上轻轻磨着,差点就咬了下去。
“呜~”燕绯澜偏过头,用手推拒了他,微张着唇,吸着空气,她喜欢被他吻,可吻到窒息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乖宝.......”琰紧追着她不放,眼睛发红,情动的难以抑制,伸出舌尖去勾着她的舌头,像两条蛇一样在唇齿之间交缠,透明的津ye沿着两人的嘴角滑轮,他追着嘴角的shi痕一句吻下去,在香软的颈间流连。
燕绯澜夹着腿,小xue有了shi意,yIn水咕噜咕噜的往外流,淋shi了亵裤,身体软乎乎的,双腿不由踢蹬着床单,想要他插进来。
可琰一直亲吻着她的脖子,口中的热气挠的她身体痒痒,吸出了红痕就换下个地方,循环反复,她难耐的扭头动着,被他钳住了下颚不让她动弹。
她也感受到他的激动,下体硬邦邦的顶着她,燕绯澜想也不行就解开他的腰带,亵裤松垮的垂落,露出凶猛的阳物,他已有好些天没有剃点胯下的毛发了,毛桩又长长了些,伸手触碰有些咯人,却没有胡渣那么硬。
她握着硬如烙铁的阳物撸动了几把,发现阳物的上端也黏shi了,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以前风青羽被憋狠了,gui头也会不住的冒出清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