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林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穿着一条蓝色的裙子的女人,大胆而火热,她从内到外都紧紧地包裹着他,但他依旧觉得不够,粗鲁地掐着她的腰,拍着她白嫩的屁股往自己身前送,一下,两下…….却怎么都不够,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
空气中rou体相撞迸裂出的水声交相辉映,刺激着他的灵魂。他想要呐喊,他心中有一只猛兽,抓得他的心脏伤痕累累。
他在Cao谁?他好像已经忘记,他盯着女人腰间,女人兴奋地仰起了脑袋,黑色的长发与腰间的蓝色交缠,她突然回过头来,面色chao红,一双眼睛盛满欲望,她盯着他,露出了微笑,而后启唇——
“弟弟。”
对啊!我Cao的是我亲生的姐姐。
这一刻梁林的整颗心都被填满了,他终于找到了,他满足地看着梁轻樾的脸,狠狠地抓住她,然后终于在她身体的最深处深深地释放了……
梁林从梦中醒来,电风扇早已停了,天还没亮。他一摸裤裆,果然粘腻一片。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
他好久没有做过这些梦了,这些梦的到来,意味着他将开始失眠。
若说起什么时候梁林对梁轻樾有了这样悸动的心,他也说不出来。他依稀记得是初二的时候,他十三岁,梁轻樾十五岁。
那年,梁林收到了人生的第一封情书,送情书的是比自己大一届的一个学姐。如今那位学姐的样子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她拥有一对发育过于成熟的ru房和笑起来浅浅的酒窝。
酒窝和ru房可能是青春期男孩子绝对无法抗拒的元素,一个像青涩的李子,一个像红彤彤的苹果。
他记得是一个冬日的下午,已经忘记是什么原因导致自己一个人回家,那个有着李子和苹果的学姐便悄悄跟在了他后面,他紧张极了,路过一条暗巷时,不料便被一束大力拉进了黑暗里。
“梁林,我喜欢你。”黑暗里那位学姐低着头瞧着梁林笑着说道,带着明亮的酒窝。
一米六几的女孩把堪堪一米五的梁林压在巷子里的墙上,他红着脸,挣也挣不开。因着自己的扭动女孩柔软的胸脯在他身体上揉擦着,梁林不可否认那个触感好极了,让他直到现在也忘不掉。
可能男孩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蛋让女孩意识到什么,她突然抓着他微凉的手,穿过暖和的棉服和柔软的羊毛衫,再钻入贴身的内衣,而后达到那一片火热的肌肤。男孩指尖凉得像块冰,所到之处引起手下这句温暖的身体的轻颤,冰与火的交融一路蔓延,最后到达那一处柔软。梁林只觉得女孩子的胸脯软得不像话,比他所认知的任何东西都要来得柔软和暖和。他的手被女孩抓着压着那片柔软,梁林害怕得整个身子都僵硬着,呆呆地一动不动,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热得不像话,觉着像是要冒烟了似的。
女孩看着他傻傻的模样,低下脑袋凑到了他耳边,气吐如兰地喃喃道:“你要不要揉揉?”
梁林也不记得最后自己揉没揉那位学姐的胸,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家的,像是喝醉了断片了似的,梁林认为那应该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因为从那以后那位学姐再也没有找过自己。
但从那以后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梁林开始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梦里依旧是那条昏暗狭窄的巷子,依旧是那个寒冷的冬日,依旧是一双柔软的手拉着他探索自己的ru房。梦里的他疯狂的揉搓着那处柔软,他掀开女孩的棉衣,粗鲁地撕开女孩的羊毛衫和内衣,露出着那片雪白,两点殷红在寒冷的冬日里傲然挺立。他低下脑袋,疯了似的咬住那点殷红,像饿狼似的舔弄那片雪白,引得女孩阵阵娇喘。
女孩白藕似地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双手插入他的发间拉扯着他的头发,抬着脑袋,闭着双眸,一边欢愉地发出哼yin,一边又在疯狂地扯着喉咙在叫喊着——
“梁林——我的弟弟——”
他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女孩会变成了自己的亲生姐姐,他为此害怕到不敢入睡,他偷偷用电脑翻阅着色情网站,看着电脑屏幕里一张张女孩的脸,他想要将她们刻入自己的脑海里,让巷子里的那个女孩改头换面,而换来的结果是从巷子变成了床上,沙发上,书桌上,唯一不变的还是女孩的脸,依旧在梦里一遍遍叫着:“弟弟——弟弟——”
梁林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像个变态一样,就连淋浴时打手枪高chao时颤栗着脑海里还是出现了梁轻樾的脸。
那段时间决计不是一段快乐的回忆,他从那开始便整夜整夜的失眠,因此病了好几次,当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梁轻樾拿着药端着水送到自己跟前时,梁林和自己和解了,他将这些深深埋入心底,掩藏好,他永远都不愿让梁轻樾发现。
自那以后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这些梦了,而今晚她如约而至。
或许是她穿的那条蓝色裙子真的很好看,梁林这样想。他告诉自己他对梁轻樾的这份感情不是肮脏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