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待了一夜,映实告诉仲超雷保为和天子帮合谋绑架她的事情,雷保为多次想杀掉她的事情,以及保零总队的广英杰轻描淡写的杀了雷保为、杨晓东、黄金福等人的事情,仲超越听表情越凝重,仲超要映实先休息,但是映实很害怕,与死亡擦身而过的恐惧让映实害怕一旦她闭上眼睛睡去,真相将会永远被掩盖。
「我…我会动用北门区情报指挥部的资源去调查这件事情。」仲超表情凝重的说「今天晚上我都会在这边,你不要担心了,你先休息吧。」
当映实稍微放心的睡去后,田萤才从王国新闻台赶来医院,仲超为了让映实好好休息,没有叫醒映实。田萤问了仲超他怎么找得到保零总队,仲超没有多说,只说他和映实都很幸运,能够被保零总队毫发无伤的救回来。
除了惊吓以外,映实没有其他内外伤害,隔天医院很快就让映实出院了。
「映实!你没事吧!」
「你有没有受伤?」
「你要不要休假个几天?」
映实一进公司,同事们都围上来关心,他们都从昨天晚上的新闻看见了被保零总队搀扶出来的画面,昨晚萤幕上的映实有着十分恐惧的表情,当王国新闻台的麦克风递近,映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被绑架的恐惧仍烙印在映实身上。
「嗯…谢谢大家。」映实无力的向同事们道谢
夜梟电视台对映实充满担心的人群中只有一人不怎么开心,他就是夜梟电视台的总编辑谢金目,他对映实面对王国新闻台访问结果傻在原地很不满,身为新闻记者能够涉入一个大事件,成为新闻内幕的中心,应该好好把握。
「莫映实,你真是糟蹋了一个好机会。」谢金目对映实摇头叹气
「我当时很害怕…」映实面对谢金目的责难很沮丧「他们每个人都拿着枪…只要动一根手指就能杀死我…」
「身为一个记者,你居然会傻在镜头前面!」谢金目认为映实没有表现出一个记者应该有的专业「更何况你当时已经安全了!恐惧是多馀的!」
「我…我被救出来的时候…当时只看到王国新闻台的标志…」映实想要解释,被绑架的恐惧带给她的衝击不可能一瞬间退去
「等等…你说得对啊…」谢金目突然沉默,想是理解什么一样「难道你在镜头前装作沉默…是因为那是王国新闻台的摄影机…?」
「什么…?」映实显然不明白谢金目的意思是什么
「哈哈哈!莫映实你还真为替公司着想!」谢金目开怀大笑,拍着映实的肩膀「你或许不是一个专业的记者,但你是一个夜梟电视台的好员工!」
「总编辑…你的意思是?」映实被谢金目的手掌拍得失去平衡,脚步有些不稳
「你在王国新闻上故意沉默,就是想把有新闻价值的故事留给夜梟电视台!」谢金目对映实的计画很满意「我晚上帮你安排上节目!你就在我们自家的节目上把你昨晚被绑架的故事描述出来!」
「我…我的意思不是…」映实想要澄清自己的意思和谢金目的想法不一样
「今晚收视率一定爆满!」谢金目很兴奋,他已经听不进去映实的解释了
映实看见谢金目充满期待的表情,只好同意了谢金目的安排。
下午,映实到第六分局製作昨天晚上被绑架的笔录,映实发现警局上的电视台都是王国新闻的田萤访问保零总队的画面,其他电视台也开始播放日前歌颂雷保为协助乡里的义举画面,就连映实自家的夜梟电视台也是播放雷保为因为拯救自己而英勇牺牲的画面。
映实从枪口下活了下来,却一点都不觉得真实,好像映实揭穿雷保为和天子帮共谋的新闻不曾发生,雷保为活着的时候是一个守法的好警察,死的时候是一个壮烈的英雄,一身清清白白,毫无污点。
「这个…莫映实小姐…」第六分局的员警核对映实的个人资料「因为本案全部的加害人都死亡了,你作为唯一生存的受害者,没有追诉的必要…所以今天的笔录只会留存记录,我们警察并不会立案展开调查。」
「好的…?」映实皱起了眉头,不懂员警的意思
「还有这个…」员警将一份拟定完成的文字记录交给映实「这是你的笔录,我们已经帮你写好了。」
「我的笔录…?」映实拿到后有些吃惊,稍微阅读了一下后怒火从心中升起「你们这是要偽造笔录?」
「饶了我吧…」员警面有难色,觉得映实在製造麻烦「这只是参考,如果你想改随时都可以改,由于本案已经没有加害人了,笔录只是一个文字记录。我们警局预先拟好也是一种便民措施,以前一字一句记录的方式,已经被民眾投诉过很多次浪费时间了…。」
「好,我来告诉你昨天晚上真实发生的事情…」映实开始讲述起雷保为和天子帮的黄金福勾结以及对话的内容,但是逐字记录的员警听到一半就无奈的停下动作
「你的『故事』怎么和保零总队告诉我的事实完全不一样。」员警摇头,盯着电脑萤幕,不知道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