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
现在正是夏天,尽管山中凉爽,晚上又时常起风,但交媾一事还是少不了起汗叫水,故屋内屋外都要有侍奉的人。雪言知道自家主子正在女人身下承欢,在屋内静静地候着。
他有些羡慕,虽然是骗来的妻主,但洞房之夜就被如此疼爱,挨这么激烈的cao弄,做完了连水都不叫,跟他咬耳朵说话互通心意,真是温柔又体贴,主子真是好运气……这不知要让多少男子羡慕啊……
须臾,他听着里面声音渐渐小了,似乎有人下了床,以为这事结束了,可以叫水换床单,便走了进去。
进去后他便大吃一惊,只见女人躺在床边,自家主子跪在床下,肩上架着她的两条腿,头埋在腿中间,下巴一动一动的,竟是在口侍。
口侍很正常,只是,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女子以背贴床呢?公子也不说拦着些。
不过也罢,只要女子不在意,他不说,谁也不知道有这回子事。
他知道自己该离开的,但是,不知为何,看到女子的两条白腿,他连路都走不动了,勉强后退几步,眼睛忍不住地往床上偷觑。
公子口侍的时候声音好大,说明力道很足,女人一定很舒服吧?
仿佛是回应他的想法,林微雨叫出了声:“唔……舔到了……嗯……舔得好重……”
他想,公子应该在侍弄女xue,据说女子的xue内壁有一处地方,男子的舌头若能侍奉到此处,往往能得到女子宠爱,公子是不是就在侍奉此处呢?
女子的声音渐渐高亢,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在大红色的床上,像上好的黑色锦锻,在风荷举时,他就被这长发惊艳过,她行舟穿花而来时,他还以为是哪个穿花寻路的仙人。
如今,这仙人竟躺在公子床上,在他的口舌下颤抖、呻yin,蒙上情欲,被拉下凡尘。
刚刚他送进来的天与呢?雪言仔细一瞧,只见自家主子两腿间裹着一团东西,让他的Yin囊看起来像某种野兽一样,那东西竟……竟被吸在他Yin囊上了?
风元香的腿微微分着,被压红的tunrou间可以隐约看到他翘得很高的男根,并且因为舔着她的下体,他的gui头不住地流着粘ye,甚至有几滴已经滴到了地上。
他忍不住地向前顶胯,一边努力舔着女人的内壁,一边偷偷在垂在的床单上磨蹭着前端,还时不时发出轻哼。
看到公子如此yIn秽不堪的模样,雪言一时分不清究竟是谁被拉下了凡尘。
女人呻yin着在风元香的嘴里泄了出来,高chao还未结束,风元香站起身,抓着她的腰直接插进去,耸着屁股前后挺动。
被粗大的Yinjing抽插着正在高chao的Yin道,女子剧烈地挣扎起来,两条腿乱蹬,公子的速度却一点也没慢下来,那看起来巨大无比的Yin囊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以至于他每动一次就忍不住叫一声。
雪言吃了大惊,公子怎能……如此……就算是入赘的妻主,到底也是妻主,没得到允许就欺身而上,太放荡了!
他实在无法承受这有悖人lun的局面,急忙退了出去。
(二百二十)
这当然是林微雨想偷懒哄着他干的,才刚说两叁句好话,没开始编故事呢,他就答应了。
风元香腰力很好,又会照顾人,每撞一下都在观察着她的表情,依据她的反应调整快、慢、深、浅,时而研磨时而大力抽送。
不得不说他做得非常好,比自己主动快活多了,林微雨从未尝过如此激烈,如此畅快淋漓、令人沉迷的性交。
风元香真是个妙人,刚刚破处就有这种高超的床上功夫,不可不谓之天赋异禀。
林微雨刚想说话,Yin舌忽然被撞了一下,这一下更是让她通体发麻,好半天没缓过来。
她的Yin舌本就敏感,和Yin蒂差不多,能控制它后,她一直将它收在宫口处,可这人极有力度,男根又够长,竟然可以够到它。
察觉到他还想撞那点,林微雨侧着身直起了头,看着在自己腿间努力摆腰的人儿,喘息着道:“元香……嗯……想不想尝尝……尝尝它的滋味?”
风元香喘着气,粗重地“嗯”了一声。
他本意是疑问,不知道林微雨在说什么,但林微雨以为他愿意,想沿着马眼伸进去,但甬道里的东西动得太快,她又被伺候得浑身如有电流通过一样颤栗着,此法根本行不通,干脆伸直了Yin舌静止不动,每次他撞对了位置,马眼就会被刺一下。
他第一次撞进去时,剧烈的酸意和痛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停了下来,看到她支着头,一脸玩味的表情,知道她是故意的,觉得好笑,干脆将她压在身下,含着她的耳朵:“你怎的又作弄我?”
林微雨抱着他:“我怎么作弄你了?不是你愿意的吗?”
他亲着她,轻声道:“我愿意的话,你明天可不可以不走?”
“嗯?”
“可不可以留在这里陪我?”
林微雨看着他有些落寞的模样,笑着捏捏他的鼻子:“好,我会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