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陈敬,我又想干坏事了。”
倪清嘉总有办法堵得陈敬说不出话。
这回她很讲道理,征求陈敬的意见,虽然态度蛮横了些。
“行不行?你同意的话我们还能多留出点时间,你不同意……我立马绑了你。”
陈敬沉默的几秒钟里,倪清嘉拉上了窗帘。
浅灰色的帘布遮蔽住外面的亮光,房间顿然暗下。阳光在窗外跳跃,星星点点,如同潜藏的不安分因子蠢蠢欲动。
陈敬不说话,倪清嘉耐心耗光,用校服的两截长袖象征性将陈敬双手绑起,满意地打了个结。
“不许动了。”
倪清嘉欺身压上陈敬,手准确无误对着他的胯下,隔着裤料摩挲,那里已微微勃起。
陈敬真的不动。
被她攥在手里,他哪里敢动。
“嗯?”倪清嘉歪了歪头,“什么时候硬的?”
陈敬双手被反缚在身后,像做错事当成被抓,狼狈地垂着眸。想说话,身体先诚实地往她手心顶,这种条件反射让他既难堪又兴奋。
因为感受过这双手带来的快感,尝过甜头,第二次便很难克制。她一碰,硬物就失去理智地蓬勃生长。
陈敬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亲你的时候……”
一脸的愧疚。
倪清嘉不禁失笑,俯身吻住陈敬,从他的唇,到喉结上的那颗小痣。手指勾着陈敬松紧的裤带,缓慢地往看不见的深处钻。
倪清嘉舔了舔他喉间的小骨头,与此同时,撩起内裤,握住那根硬物。
陈敬眉头紧锁,颤抖着闷哼一声。
和那天不同。
这次毫无阻隔。
是实打实,rou与rou的接触。
倪清嘉打的结很松,他完全可以自主挣脱后推开她。
但陈敬没这么做。
她不让他动。
又或者说,他想让她动。
根部逐渐粗大,撑开她紧握的手心,他能明显感受到那软嫩的肌肤是如何被他的分身挤压开来。
试着想象那样的画面,陈敬情不自禁渗出黏ye,流到倪清嘉手上,弄shi她的掌心,怕倪清嘉不喜欢,又抑制着欲望向后躲。
rou棒脱手,陈敬感到空落落的。
他矛盾极了,渴望被攥紧,又害怕吓到她。
怕她知道,他有和她一样的欲望。
“陈敬,你在跟我玩欲拒还迎吗?”
倪清嘉咬住陈敬胸口的红豆,再次摸上他的rou物。
陈敬重回天堂。
“没……”
“你在想什么?”
“……不太好。”
“我只问你想不想。”倪清嘉借着陈敬分泌的ye体徐徐撸动,拇指从头部流连至底端的rou球,“硬成这样,我不信你不想。”
陈敬头皮发麻,胸膛剧烈起伏,事实上她伸进内裤摸住的那一刻他就想缴械,只是一直忍着。他自己再如何自慰,也只是幻想,那样的快感,不及她触摸他的千分之一。
陈敬承认,他抗不住诱惑,禁不起考验。
他是个欲念缠身的鬼。
“想……”
倪清嘉笑了,一本正经地说:“裤子脱了,等下脏了还得换,多麻烦。”
说着拨下陈敬的裤子,但陈敬不配合,裤子卡在tun上,火热的Yinjing冒出一个头部。
“别……不好看。”
倪清嘉为非作歹,还要推卸责任:“要看,是你勾引我的。”
被一个女生脱裤子,陈敬羞耻极了。
他在疯狂挣扎的边界,快把自己撕扯成两半。
一半在悬崖,一半在云端。
和她比起来,他好不诚实,好不坦荡。
陈敬泄气地抬眸,对视的那刻,两个分离的自我合二为一。
他不是他,他是她的。
陈敬声音很哑:“……你把我解开,我自己来。”
“好呀。”
倪清嘉抽出手,还陈敬自由。
陈敬在她的注视下抬腰,褪去裤子,捏着内裤的手莫名发抖。
慢吞吞扯下,那根长物全然暴露在空气中,直愣愣朝着天花板的方向竖起。
房间光线暗,但并不影响倪清嘉看清。
第一眼,她竟一点也不反感。
陈敬的性器呈rou粉色,尺寸没有很夸张,略优于平均水平,重要的是,特别干净。
倪清嘉惊讶道:“阿敬的rou棒是粉色的诶,还在流口水。”
陈敬被她盯得浑身紧张,偏偏那根rou棍不知廉耻地上下弹动,陈敬当即想死,捂住倪清嘉的嘴:“……别说了。”
倪清嘉唔唔两声表示反抗,陈敬松开,牵着她的手,发出无声地请求。
倪清嘉会意,按住他两腿间的耸立,不紧不慢地套弄着,唇角翘起:“阿敬害羞了。”
指甲刮蹭过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