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该做的,就是认真地亲吻爱人。
“卧槽!有人持枪啊!”
沉延付了钱,拿起枪,随之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地打,跟在玩似的。
沉延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老板强忍着心里那点嫌弃,说道:“连续打中十个红色气球,兔子就是你的了。”
“好看。”不过,谢淮不是在说兔子,而是说别的。
老板好久才缓过神来,他干笑着去给沉延拿兔子。
“等我一下。”沉延说道。
沉延接过玩偶后,迅速地拆了透明包装,他把兔子举到谢淮面前,“好不好看?”
谢淮不会吵架,他这张嘴哪里斗得过无理取闹的大叔,随之,大叔冲他大骂:“你他妈的,关你什么事啊,我说你了吗你就蹦出来叽叽喳喳的,我看你全家都有病!”
沉延执着地说:“我只要那只兔子。”
这次,谢淮又摇头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唇分时,沉延看到谢淮脸上晕出一点红,后者目光炙热地看着他,跟他说:“你是我的家人。”
沉延揉了揉谢淮的耳垂,很轻地笑了一声,“我说像就是像。”
沉延换了个答案:“老公?”
老板瞠目结舌,不到半分钟,红色气球全被打完了,现在墙上只剩下黄色蓝色和粉红色的气球。
“神经病啊?怎么没人管啊!”
然而,那位大叔逃命之前还说谢淮“晦气”,这才是最气人的。
沉延朝病发者连开两枪,幸好这是一阶进化体,他不至于头疼,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把握的。
谢淮书包里有枪,他拿出来递给了沉延。
老板听了,觉得沉延有点自不量力,他笑了笑后说:“下面的那些小挂件比较好赢,只要连续打中十个黄色气球就可以了。”
谢淮听到有位大叔骂沉延是“神经病”,他想都没想,冲对方说了句:“你说谁神经病?”
老板一听,变了脸色,霎时有些瞧不起沉延,心想:你以为你想就能有啊?
沉延亲了亲谢淮的额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感受对方的心跳。
这对常年在猎杀组工作的沉延来说根本没有难度。
谢淮还真是个淘气鬼,他笑着对沉延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哪有……”谢淮闷闷地道。
正当他捋起袖子要上前跟“工作人员”理论时,突然一声枪响,周围的游客都跑远了,包括那位高中生。
沉延想都没想,捧着谢淮的脸就这么吻了下去,沉延虽然急着想知道答案,但是,他给谢淮的吻一点也不潦草。
沉延的地狱眼浮现红色倒三角符号,他大喊一声:“快走!”
沉延习惯做好当下的事。
沉延放下玩具枪,叫了一声错愕到嘴巴大张的老板。
谢淮考试考得过别人,骂人可不见得,他气坏了,暗暗责怪自己这张嘴怎么那么笨!
谢淮朝沉延指的方向看过去,压声说:“什么啊,那只兔子长着粉红色的耳朵,哪里像我了!”
沉延的第三发子弹打穿了病发者的脖子,病发者踉跄一下后重重地倒在地上,黑色的脓水流了一地
出去后,二人路过一个小摊,沉延看到置物架上的兔子玩偶,他拉住谢淮,说:“那只兔子像不像你?”
然而,很多游客以为那是从鬼屋跑出来的工作人员,觉得“工作人员”的荆棘条很逼真,有位高中生甚至提出要合影。
病发者嘴里发出咕哝声,高中生得不到解释更加气愤,他觉得这位“工作人员”在无视他!
沉延今天穿了件白色T恤,他发力时手臂的线条绷紧,力量感很足,旁边的谢淮看得愣了神,忽然咽了一下。
突然,鬼屋那边一阵哗然。
沉延接过后跑上去,嫌绕道太麻烦,他直接翻身越过围栏。
“这个怎么玩?”沉延直接问道:“我想要那只兔子。”
谢淮摇头。
摊子的老板靠在椅背上看婆媳片,困到眼皮子都快贴一块去了,见有人来了,老板如见财神,起身相迎。
谢淮侧首一看,神情变得严肃,那不是病发者吗!
那位高中生反应不过来,下一秒,他的相机被荆棘打开,掉在了软绵绵地草地上。
高中生这会生气了,“扔我东西……你神气个什么啊!”语落,他还想要跟对方干起来,毕竟这相机是他攒了半年的零花钱才买到的!
“男朋友?”沉延回答说,终点处的冷白光照下来,他看见谢淮的眼里满是期待。
沉延摸了摸兔子的耳朵,觉得这玩偶质感还算不错,不是廉价品,他把兔子递给谢淮:“看吧,你们真的挺像的。”
旁边的谢淮认真地数了一下,眼前这一面墙,最少的就是红色气球,而且,红色气球只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