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郑长东手里的杯子直接被捏碎,吓得怀里的郑业直接哇哇哭了出来。
顾江源抽抽嘴角,面目僵硬,差点破口大骂一句万恶的资本主义。
“一只脚二十下,沈亭,我不绑你。但你要是躲了,咱们就继续夹脚趾。”
却是郑长东先笑了,“怎么?怀疑郑业不是我亲生的?真不放心当初就别让我娶啊!现在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这时候来疑这疑那了?!”
郑长东微微向后撤了撤,打断了这人乱七八糟的讨好。
郑长东一张脸黑如锅底,捏紧了手里的杯子道:“他跟谁一起出去的?”
李明琅思索了一下,“记不清了…好像是姓顾?”
李明琅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沈亭去欧洲实习了,让我给你说一声。”
郑长东没把这些心思告诉沈亭,重又拿起竹戒尺,抵在了人的脚心上。
好像一只被丢弃在岸上的鱼,竭力地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沈亭僵住,立马不敢再动,只唇齿间偶尔透出几声伤心的呜咽。
空气霎那间凝固,李明琅蹙紧了眉,几个管家仆人屏紧了呼吸不敢出声,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沈亭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平常人太多了,我不喜欢。”
“可是……喂?喂?”
沈亭不知什么时候坐起,双手抓着床单,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只是沈亭叫的厉害,大概是吓得不轻。
“啪——”
沈亭双眼红得像兔子,瑟缩地看向郑长东。
最后,李明琅总结道:“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你们俩既然结婚了,你就好好对人家,别成天把你那见不得人的癖好往家里带!”
a市,郑家祖宅。
沈亭小巧的脚丫子在自己手里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道红痕出现在嫩白的脚心。郑长东瞧着可怜,故意等了一会儿,却没听到沈亭的声音,疑惑地侧过头看。
郑长东:“?!”
李明琅皱眉,“怎么?你还真想限制人人身自由啊?我告诉你犯法的!”
郑长东脚步一顿,接着面不改色地走到沙发旁大刀阔斧的坐下,临了还不忘把小郑业要过来抱上。
“报数,认错。”
见李明琅一副不罢休的样子,郑长东只好心不在焉地应和,心里只想着回家抱沈亭,顺便问问他怎么想的来跟他妈编排这些。
李明琅被他这一副老子有理的态度气了个半死,接着发挥她大学时学中文的功底,不带重字不提祖宗地骂了自家儿子整整两小时。
旁边的店员用英文解释说这位先生已经包场了。
“别乱动。”郑长东不轻不重地斥责道。
妈的因为郑业这个磨人精,他都快有一个月没碰沈亭了。要不今晚就把郑业丢祖宅,他跟沈亭好好玩一玩。
郑长东一手扣住人的后脑勺,一手抚上沈亭的脸颊,庄重地吻了上去。
说完这话,郑长东却没着急再罚,只是坐在床边,将沈亭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仔细打量。
舍友掐断了电话,想起顾江源的狗粮言论,满脸悲愤地继续撸管。
顾江源:“?!”
舍友正钻在被窝里看片,闻言面无表情道:“别说了,全学院都知道你们俩是一对,就他妈你俩不知道。去吧顾江源,我支持你,跨越阶级的障碍,拥抱玫瑰丛里的小王子,拥抱春天里的爱情。”
郑长东难得陪老头子吃顿晚饭,如今抱着儿子,三世同堂,一家子其乐融融。
沈亭在乐团里法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到郑长东的脸上、唇上,甚至是下巴、鼻梁上。郑长东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面颊上未干的、冰凉的泪。
红绸布被解开,桚指被轻轻地从他脚上拿走,郑长东松开了沈亭身上的束具,却又转头拿了只竹戒尺过来。
“叭唧”一声,郑长东的左脸又被啄了一下。
沈亭眼泪掉的更凶,红绸布被彻底打湿,双手无意识地想去抓郑长东,却又被束具困住,挣得手腕上一片红痕。
郑长东心说我一没家暴二没出轨,也就闲着无聊玩玩小游戏,怎么就没好好对沈亭了。
“喂?!我告诉你沈亭可太有钱了,你都想象不到!你说我到底要不要给沈亭表白啊啊啊啊啊啊!”顾江源一手提着七八个购物袋,一手拿着手机给舍友打电话。
他到底怕真夹伤沈亭,行刑的时候一直用两根手指抵着,此刻十根脚趾虽不复白皙,也不过微微肿起。
饭毕,郑家老爷子郑瑜戴上老花镜拿起报纸,老神在在地说:“正好,趁着沈亭不在,明天你们去做个亲子鉴定。”
“你给我跪着!”
“我就先把话撂这儿,亲子鉴定甭想,郑家的族谱,郑业倒是该上了。”
“我错了…能不打了吗?”
有人啊,我记得这不是个旅游胜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