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上次找过云华之后非常满意,回去后仔细想想,竟然升起了把云华送给权贵攀附交情的想法。
某天,他的心腹把容妈妈叫来,交代道:“花魁大赛没几天了吧,到时候必须让云华姑娘夺得花魁之名。”
容妈妈不解的问:“这是为何,花魁大赛向来是各凭本事,容貌才艺床技缺一不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开始容妈妈是想捧着云华成为花魁的,后来想想,还是决定支持楼里的盈盈夺得花魁之位。
县太爷心腹可不会把真正的想法说给容妈妈一个老鸨,他威严道:“老爷想要替云华赎身,你开个价吧。”
既要赎身,又要把人捧成花魁,容妈妈都要气笑了。“说是去大户人家做婢女,其实是进了你倚红楼当卖笑女,容妈妈可真会做生意啊。”
心腹说着拿出一叠写满了字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的是容妈妈历年来和拐子做生意买卖人口的事情。
“联合拐子拐卖人口,这要是认真追究起来,容妈妈你得判刑入罪吧。”容妈妈脸色突变,咬牙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在青阳县的花魁大赛中,云华成为了新任花魁。
成为花魁的云华被容妈妈送进了县太爷府里,面对一拨拨点名要看新花魁的客人,容妈妈苦不堪言。
云华被送进了县太爷府里,被人灌了药脱光了送到贵客床上。
云华迷迷糊糊间自嘲的想,何必还要下药,她现在的身子sao浪敏感,是个男人露出鸡巴她都受不了,双腿发软,饥渴的要去舔弄鸡巴。
宋福康和朋友辞行回来,进到房间就敏锐的发现床上躺着个人,他本想把县令叫来斥责一顿,转念一想,明日就要走了,还是不惹事了。
他上前掀开帘帐,准备让床上的人自己离开就算了。竹青色的帐幔掀起,云华那张熟悉且泛着情欲酡红的小脸映入眼帘。
宋福康手上的动作都顿住了,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肃王妃说云华的闺房突发大火,火势太大没能把人救出来,云华和守夜的丫鬟全都命丧大火,那眼前这个人是谁?
宋福康心里思绪万千,一会儿想着云华是意外而死,一会儿想着可能是肃王妃心肠歹毒,一会儿又想着可能眼前这个人只是一个长相和云华相似的陌生人。
云华察觉床榻边上站着一个男人,心知这就是她需要讨好的对象了,她睁水光滟滟的美眸,邀请男人亵玩她的身子:“嗯,公子还在等什么,奴家的小xue都shi透了,快把大棒子插到奴家xue里,嗯哦”
宋福康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一朵绚丽的烟花,嘭的一声炸开了。
接下来的举动好像是无意识间进行的,他和云华两个人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硬涨的rou棒毫不费力的捅进了云华曼妙紧致的香xue。
云华被宋福康抱在怀里大开大合的狠Cao,春药让她神志尽失,只知道追逐男人rou棒给予的快感。
云华将双腿环在男人健壮的腰杆上,在男人插干的时候扭着屁股迎合套弄男人的rou棒。
粗硬的rou棒一个劲的往她的sao逼里面抽插,sao水噗噗的冒出来,宋福康乌黑浓密的Yin毛全被被打shi,一缕一缕缠在一起,rou棒下面的两个Jing囊随着插干的动作一甩一甩的拍打在她的xue口,充沛晶莹的yIn水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状。
sao逼得到rou棒满足,胸前一双摇摇晃晃的美ru却是空虚的不行,nai头没人触碰就自发的翘立起来,软绵绵的rurou急需男人大掌的抚慰,云华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捧着大nai,捏着通红艳丽的nai头往男人嘴里送去。
“啊啊啊公子的rou棒好会Caoxue,奴家的逼好美嗯啊啊吸吸、吸吸奴家的nai头,nai头难受啊啊啊”宋福康的下身不停的在云华的嫩xue里冲撞捣弄,rou棒被saoxue媚rou紧紧包裹住,已经是爽到极致,没想到云华还会sao浪的请求他舔弄她的nai头,一时间双眼发红,低头恶狠狠的把色泽红艳的saonai头叼在嘴里,牙齿上下合起细细的啃咬研磨。
宽大的手掌揉捏rurou,从ru根开始一路往上揉搓,毫不收敛力气,白嫩嫩的rurou都印上了红痕。
“嗯嗯嗯好舒服,rou棒好大,sao逼好舒服”云华的脚趾蜷缩,sao逼被男人剧烈的撞击流出一大滩的sao汁,爽到美目紧闭,嘴角微微张开,些许透明涎水顺着嘴角流出,“nai头也被舔了,嗯嗯啊啊用力,插深些,嗯啊好舒服”
宋福康自然是身体力行的满足她,鸡巴飞快的拔出来又插进去,同时不忘揉搓她的saonai子。插了不知道多久,宋福康隐隐有了出Jing的感觉,他拔出rou棒,令云华趴跪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势把鸡巴重新插到那个销魂sao洞里。
宋福康一边按着云华的腰快速的抽插,一边握住nai子肆意抓揉,室内男女欢爱的啪啪之声不断。
门外的一个小丫鬟附耳在门上偷听,被云华和宋福康两人激烈的欢爱声音弄的羞涩不已,听了一刻钟,她不自然的夹了夹流出chaoshi水ye的腿心,满脸通红的跑了。
“事情成了,宋公子正和那个姑娘做那种事呢。”小丫鬟红着脸对县令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