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以往的情况来说,不消半天他们就会重归于好,可这次温寒绪没有先道歉,李权勤又放不下他作为优质的面子,这场冷战就这么持续了近一个月,谁也不理谁。
温寒绪当时涌上的一股不可名状的傲气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消化后都变做了难受和委屈。
他和李权勤那么要好,可李权勤现在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就算是看在他以前道了那么多次歉的份上也不该用这样不理不睬的态度对他啊!
“真是太过分了!”温寒绪踢飞挡在路中央的一颗小石子,心里憋着气儿埋头疾步朝家里走去。
李权勤不在家,温寒绪十分悠然自得地进了厕所放水,释放之后他忽然觉得屁股后面shi乎乎的难受极了,反手一摸内裤,全是shi黏黏的ye体。
这是什么?
温寒绪呆愣了半天,连忙打开水龙头把手冲干净。
手洗干净后,他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点不对劲,这时候他的嗅觉一瞬间变得灵敏起来,隐约闻到一丝属于的费洛蒙,身体也莫名地开始发烫。
“这到底”那处流水的地方一阵瘙痒,不是作为一个引以为傲的rou棒,而是那难以启齿的屁眼里在瘙痒!
旁边挂的就是李权勤的毛巾,若有若无的的费洛蒙飘过来,温寒绪的意识快要涣散开了,他咬牙重新打开水龙头接水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可这都是徒劳的,下一秒温寒绪就把李权勤的毛巾扯了下来盖到自己的脸上深深地闻了闻,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里头又冒出了一股ye体。
不该这样做的,可是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了,他身上到处都好痒,尤其是屁眼,空虚到想立马有根又大又粗的东西塞进去。
本能的寻找更多属于的味道,温寒绪进了李权勤的房间,扑上大床,他双腿夹住李权勤的被子上下磨蹭,“权勤啊,因为太痒了,不要怪我”
这么多天没和温寒绪说过话,家里又充满了温寒绪的费洛蒙时时刻刻在诱惑他,李权勤一方面因为冷战心情不好另一方面不想整天对着好友的费洛蒙打飞机才去外面喝了点酒。
他在酒吧里坐着,时不时抬手腕看手表,期间不停乏有各种各样的、来找他搭讪或者约炮,李权勤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就把那些人自动打退,等到了八点他才离开位置回家。
回到家,家里灯也没开,一片静悄悄的,温寒绪还没回来?
李权勤奇怪地开了灯,看到温寒绪的运动鞋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这分明是回来过了,难道又出去了?
他把温寒绪的鞋摆好,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一半,他蓦地停住,他闻到nai糖的香味从自己的房间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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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权勤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他不敢肯定。他的轻手轻脚地走到自己的房间,听到轻微地像是猫儿叫的喘息声。
“啊嗯不够”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轮廓坐在他的床上晃动着身体,把大床弄得咯吱响。
李权勤以为温寒绪把什么小带回家来还在他的床上乱搞,这简直不可理喻!
他“啪”的一下开了灯,房间登时亮堂起来,床上的人两眼朦胧地望向门口的人,“权勤,你回来了啊”
李权勤如遭雷劈一般当场愣在原地,压根就没有什么小,坐在他床上的就只有赤裸的温寒绪一个,那种黏腻的嗓音也是温寒绪发出的!
“不是,你干嘛在我房间”还拿他的枕头做这种事?
温寒绪的屁股坐在李权勤的枕头上,枕头的一角被他压着夹在他的屁股缝中间,李权勤能想象到刚刚温寒绪是如何对着他的枕头做摩擦运动的。
温寒绪双腿颤巍巍地站起来,李权勤清楚地看到他站起来屁股和枕头分离开时带出几条黏连的银丝,李权勤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他绝不想承认他心底有某种欲望在升腾而起。
温寒绪把那个shi了半边的枕头扔开,裸着身体屁股不停地淌着水走过来,他走到李权勤跟前,浓烈的费尔蒙令他的腿霎时就软了,李权勤完全是凭默契一把接住了他。
温寒绪趴在李权勤的怀里,嘴里喃喃着:“权勤,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李权勤整个人是僵硬的,温寒绪的手不仅摸住了他的胸肌,而且还无耻地到处游走,推开不是,不推开也不是,妈的,这情况他到底要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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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权勤摇摆不定的时候,温寒绪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钻进他的裤裆里,握住那根早在闻到nai糖香就已经略微勃起的大rou棒。
没想到温寒绪手速如此之快,又看到他突然蹲下,李权勤万分震惊,“温寒绪你在干嘛!”
“大大的,粗粗的,暖暖的”温寒绪的手包裹住已经彻底勃发的大rou棒,他像要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舔了舔嘴角,“我要吃掉它!”
“温寒绪,你别开这种玩笑!”李权勤的声音难得地都有点颤抖,他完全不能想象自己的好友给自己口的模样。
然而还来不及阻止,温寒绪已经张嘴一口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