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钰站在尚书房里,屋里的书本、茶碗全都散了一地,冯太监哆哆嗦嗦地跪在门口。张川之一进来就看到这个场面,他拾起了几本书放在案几上,叹了口气:“陛下若是因战事而烦忧,微臣来正是为了此事。”
宋钰回过头,眼前一亮,又因为乱七八糟的一地有些羞赧,赶紧过去扶住张川之,道:“朕正愁着呢,张国辅快讲。”
张川之伸手作揖道:“陛下亲自登门去请王将军领兵。”
“胡言!”宋钰变了脸色,“朕如何能求他!”
“眼下国家有难,武将虽有意推辞,但确实无人能担得起统帅三军的大任。”
宋钰冷笑道:“经此一事,朕便明白了,就算王将军不参朝政,文武百官还是站在他那一方;朕要成为这天朝真正的皇帝——”
他眼神倏地狠戾,看向远处:“王将军必不能留。”
张川之看着皇帝,动了动嘴唇,目色悲凉,欲言又止。
午后的寿延宫说不出的安静,王清盈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寻思着人老了是不是该养只猫打发时间。
宋钰进来看到安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绕到王清盈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
“安碧,你挡着光了。”王清盈懒洋洋地说。
身后的人一声不吭,王清盈觉得奇怪,抓住她眼上的手,摸了摸,登时吓了一跳,拽下来回头一看,笑笑:“原来是陛下。”
宋钰蹭蹭她,勾着尾音说:“母后宁可在这晒太阳,都不愿陪陪朕。”
“陛下愈发粘人了。”王清盈捏捏他的手,宋钰手心shishi的,王清盈顺着手摸上去,叫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手顺着伸进他衣襟。
里面裹了一层紧紧的裹胸,秋天的衣服不算薄,她一时竟扯不开。王清盈牵着宋钰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宋钰脸一红,解开了腰带。
王清盈昂首,示意他继续。
宋钰在她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哆哆嗦嗦地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解开裹胸布。
一层一层ru白色的布从袍子里垂下来,胸前的衣服被顶起两个小包。王清盈看迷了眼,隔着衣服握住小nai包,入手柔软,让人忍不住揉捏。
这秘药真是不简单,据说一直服下去,过个三年五载还有可能产ru呢。想到这么刺激的事,她手上不禁用力,惹得宋钰轻呼一声。
回头看了他,虽然痛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嘴唇微张,但仍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王清盈瞧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忍不住喜欢了起来。
“陛下好乖。”她撩开他的衣服,两边的ru晕微微露出,而ru首将露未露,藏在薄薄的衣襟里,更惹人注目。
这时候再不做什么就是暴殄天物了,她单手抱着宋钰的腰,另一只手覆上战栗的小包子,用食指和中指夹住ru尖,整个手掌一起转着圈揉搓。
“啊、呃恩母后”,
少年眉眼如画,小鹿一般靠在她怀里,眼睛里闪着水光,口里轻微喘息,时不时因为弄得狠了,发出类似幼犬呜咽一样的声音。
王清盈突然松开手,低头含住了已经被挤压变大的ru头。ru头突然被温热的环境包围,宋钰猛地向后一缩,忍不住喊出声:“啊——”
舌尖反复戳刺作弄红肿的ru头。宋钰维持着张嘴的口型,却发不出声音,胸前的快感直冲脑门,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的ru头能有这么大的快感,虽然他说不清楚到底是生理上的快感更强还是看到母后吸吮自己的ru头的感觉很奇妙,宋钰晕乎乎的,他平时的理智全都粉碎了一地,不能这样,他反复告诫自己,每次都这样,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最后是被胸前的疼痛拉回了神志。母后已经换了一个ru头吸吮了,被她宠爱过的那颗ru头大得不像话,又红又紫,让他想起来很久以前和母后一起吃的杨梅。
“母后痛唔、不要恩ru、ru头肿了”宋钰呜咽着想推拒她,又不敢用力,手虚虚地搭在她肩上,却换来一记重重的啃咬。
“呃哈”他及时闭上了嘴,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王清盈抬起头,用手拨弹了一下刚刚放开的泛着水光的红肿,怀里的人儿立刻打了个哆嗦。
王清盈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可怜的ru尖,安慰似的伸出手抚弄宋钰的下体。
他几乎同时地做出了诚实的反应,难耐地微微扭动身体,口里像含着一口水一样,说话都不清楚。
“恩、啊求求、不被人发现了哈”
王清盈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原来是隐蔽的角落里挂着宫人晾的衣服,本来是藏的好好的,被风吹起来才现出了原型。
她噗嗤一声笑了,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宋钰眼睛里都是水雾,哪里看得清楚,只当是她故意找人来看他笑话,撇过头,泪珠子就掉下来了,欲望却依旧欢快地吐露爱意,他根本抗拒不了她对他做的事情,即使大多数时候,他很清楚母后根本不在乎他。
王清盈看着他,心里被狠狠地撞了一下。
这长达七年的时间,她的报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