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还懵懂的站在我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我按在他身上在打他。
弟弟困惑的继续说:可是方叔叔也给我含了啊,感觉很舒服很舒服,不该礼尚往来吗?要不要我也给你含一次吧哥哥,真的很舒服很舒服的!
我怀揣着妄想先去把学校内所有弟弟可能去玩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又失魂落魄的想跑到水库边去找。那个时候正值热夏,蝉声叫得烦躁,弟弟时常吵闹着想下水去玩,但我怎么敢带他去,就算是我自己也可能遇到危险。我既希望能在水库边找到在玩水的弟弟,又害怕最终只看到堤岸上一双孤零零的鞋子。
弟弟正在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一起,做着勾起我所有的、久违的童年的恐惧的事。
我瞅准时机就猛的冲了过去,一把撞倒了因半蹲着而双腿发麻重心不稳的他。弟弟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我是谁,我就压到他身上把随手捡的破麻袋塞进他痛呼的嘴中,趁着他因后脑勺撞击在地的短暂眩晕把尖锐的铅笔狠狠的捅进他的眼窝。
弟弟被吓得一下子又哭了,连连摇头说不要。我就对弟弟说,放心吧我也舍不得你,我会和别人保密的。但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这件事,不然暴露了我和你都要被扔到垃圾桶里去。
那个中年男子,在猥亵我的弟弟。他对着我年幼懵懂什么也不知道的弟弟,露出他恶心丑陋的下体。我不知道他用什么话欺骗了我的弟弟,半蹲着让我还不到他胯那么高的弟弟给他口交。在童年的悲惨回忆中一股勃然的愤怒猛烈的袭击了我,我阴沉着脸暂时避了过去,在一旁的地方用削笔刀削起了铅笔。
我便从裤兜里摸出给弟弟准备的那袋糖,糖果在夏日的炽热和我的体温下,已经开始融化,和糖果纸粘腻在了一起。弟弟稚嫩的小手还剥不开这种糖果纸,又递还给我。他吸着鼻子脸上挂着亮晶晶的泪水,看向糖果的眼神满是期待。
我还不到十二岁,我才十一,我杀人不犯法。这里没有监控,警察怎么会凭空怀疑到一个十一岁的小孩身上来,我与他并无社会联系。在那个破案手法相对落后单一的年代,这注定成为众多悬案中的其中一桩。
对于被扔进垃圾桶的恐惧果然让弟弟守口如瓶,再也没提起过那件事。那个人渣被我杀死的死讯,甚至没见诸于当地的报纸,这也是当然的。但我深刻的明白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了,弟弟总有一天会明白那天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污浊的意味着什么。我是极不想他明白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总会明白的。
死有余辜。
我最后在奔跑去水库的路上,一个偏僻黑暗的小巷子里,偶然的看到了弟弟。仿佛心灵感应似的。
我转过身去看向弟弟,弟弟一下子被我狰狞青紫涎着口水的扭曲表情给吓哭了。
他死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找我或我弟弟的麻烦。
迷藏,但我找遍了所有能藏身的地方后,都没找到他。
没有什么好不安的。
我慌了,我大喊:小宝,小宝,你再不出来,哥哥就把糖自己吃了,一颗也不给你!弟弟仍然没有出现,我就知道他必然不在这儿。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把他再杀一遍。我对弟弟说:这是十分不好的事!你和别人做了这种事是要被爸爸和妈妈扔到垃圾桶里的!你想被扔到垃圾桶里被人捡走,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吗!
我只想杀了他。
而他不死,他可能继续趁我不在来猥亵我的弟弟。
我不觉捏紧了弟弟的手,把弟弟捏得有些吃痛。我又把手松开一点,对弟弟说:那个是他尿尿的东西,他让你含进嘴里,怎么不是欺负你了?
我只是处理了一个垃圾罢了。
疯狂的想杀了他。
于是自那天以后,我便陷入了一种莫名的重压当中。我既害怕弟弟再次遇到那种变态,又害怕弟弟弄懂了当初的事情。我逐渐想通当初的那个人为什么会盯上我弟弟,因为我弟弟总是孤身一个人在沙坑旁等我,每天都很固定。我又陷入了一种无比
除了杀了他,我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
弟弟转而以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又疑惑不解的问:方叔叔怎么欺负我了?哥哥你怎么知道他是坏人?
一时间鲜血都飞溅在了我的手上,我面目狰狞的直把铅笔贯穿他的大脑。他甚至都没来得急挣扎一下,我的暴怒就搅碎了他的脑花。过多的愤怒使我那时的记忆都模糊了,血红一片中,我只记得我成功的杀了他。
我紧紧的牵住吃了糖果就不哭了的弟弟,把断成两截的铅笔藏进裤兜。一大一小的两只手被剥糖果时黏上的糖丝粘在了一起,我把弟弟安全的带回了家。
弟弟在路上问我:哥哥,你为什么要打方叔叔呀?方叔叔为什么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地上不脏吗?
我对弟弟说:方叔叔是坏人,他在欺负你,哥哥把他打痛了,他装死不敢起来了。
对于弟弟可能被强奸的恐惧,战胜了一切的想法。
那个男人就是禽兽,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