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冰冷而没有感情,和他温柔的语气完全相反;而我,像是一个正在被查验的货品。——宁殊
邬凌只是自己脱掉了自己的正装外套,顺便拿起宁殊的衣服一起挂在一旁的衣架上,“戴套可以,不接吻也可以,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给你添麻烦的快点开始也没有问题,只不过快点完事你难为我。”温柔的外壳逐渐崩解,草丛中的猎食者站起来,对着自己的猎物露出了獠牙。
宁殊对此毫不意外,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现在只想尽快开始也尽快完成他人生中最卑贱最恶心的一段经历然后离开这个可怕的房间,再去画更长的时间忘掉。他沉默的把自己扒光躺在了床上,然后难堪地闭上眼睛。
身边窸窸窣窣地响了一阵,然后一双手分开了他的双腿,让他呈形屈膝张腿踩在床上,把脆弱的下身暴露在那个进犯者的目光下。那双属于男人的手隔着医用ru胶手套握住他微微有些感觉的下身,他几乎能感觉到手套上的变性淀粉,但那只手却只像是医学检查一般撸动着查看了一下就把他微微兴奋的Yinjing搭放在他的小腹上。那只手向下,经过睾丸的时候揉捏了一下,然后轻轻按压会Yin处,再滑到他的后xue,在xue口轻轻按压,感觉不到任何的情色意味,冰冷得像是在检查货物。宁殊不愿意睁开双眼,只是难堪地闭着眼睛,一只手搭在脸上,另一只手抓紧了床单。
突然那只手离开了,微凉的润滑ye滴在他的xue口,让宁殊几乎本能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带着手套的双手坚定地打开了,然后涂满了润滑的手指就向他的后xue内推进了半个指尖。从未被进犯过的地方做出了反抗,宁殊整个人都绷紧了,xue口紧紧地咬住了邬凌的指尖,想要把他推出去,而邬凌也满是恶趣味的停在那里,等待宁殊松懈的时候坚定的向里推进了半截手指。
宁殊咬住了下嘴唇,压抑着自己近乎脱口而出的呻yin,那种不顾意愿被撑开的无奈和不适让他感觉到一丝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悲哀,泪水从眼眶里溢出,在手臂的遮掩下划进了身下的床单,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那根手指长驱直入,很快在宁殊配合的放松下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去。不过这次入侵者并没有着急开疆拓土,而是仔细在肠壁上摸索着,直到它们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宁殊感觉到小腹诡异的酸麻感,就像是快要射Jing前的感觉,而身前的小宁殊也飞快的充血挺立。性欲被唤醒,体温在升高,可宁殊感觉自己的心却彻底凉了下去,为什么,明明是被一个同性当作性爱玩具一样把玩,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却本能地迎合着身上那个暴徒?分明是一场Jing神上的强jian,但他的身体却在卑微地谄媚讨好,难道他真的喜欢男人?难道他真的就应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
Jing神与rou体似乎完全脱离开来,理智被关在了意识的深处,除了能管住自己的双手不去追寻更多的快感,控制住自己的双眼不去看自己悲惨的境地,控制住自己的双唇不发出讨好的媚叫,就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大张着双腿在对方的指jian下兴奋。
后xue中又加了一根手指,扩张带来更严重的不适和轻微的痛感,对方像是喜欢上了那个肠壁上yIn荡的小点,每次进出都喜欢在那个位置揉弄或者用指腹勾擦几下,射Jing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终于伴随着加入第四根手指的微痛,另一只手沾着润滑搓弄了一下他红涨的gui头——他射了。
身体的本能因为高chao的快感而欢欣雀跃,被挤到意识更深处的理智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宁殊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yin,但很快又咬住下唇把甜美的呻yin关在了喉间,变成了闷哼。看到他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邬凌满是恶趣味地用沾了宁殊自己Jingye的手指去揉他的下嘴唇,逼他松开自己可怜的嘴唇,同时把Jingye抹进了宁殊嘴里。宁殊睁开眼——被头顶的灯光晃着只能半睁,甩头躲开邬凌的手,却被他用手沾着自己的Jingye一点点的全部抹在了自己脸上,宁殊抬手去擦,但却被邬凌捉住了手压在头顶。
“本来不想这样,但你的手这么不听话我会很苦恼的。”从宁殊躺在床上之后,邬凌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但语气却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柔与缠绵,反倒像是嫌弃买回家的人偶娃娃关节不会动一样,“不过不是大问题”邬凌就这样一只手固定着宁殊的双手,不让他乱动,双腿抵住宁殊的大腿让他的双腿无法合拢,而另一只手正在继续着他的扩张——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已经都放进了宁殊的后xue,可他似乎还有别的打算。
宁殊不敢张嘴,虽然他很想对着邬凌破口大骂,但他很清楚现在的他只怕是张嘴就是呻yin和喘息,根本硬气不起来。而下身几乎要被撑裂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可身体被对方牢牢地固定住他什么也做不了。
邬凌看着宁殊痛苦而挣扎的双眼,冰冷的表情竟逐渐漫起满意的笑容。他微微俯下身,膝盖上加重的力道让宁殊的腿被迫分得更开贴近床面,带来被抻拉的剧痛,即便是紧紧闭着嘴,宁殊还是泄露出了一声痛呼。邬凌看着宁殊因为痛苦而泛起水光的双眼,在对方回望的瞬间手下用力,把半个手掌也推进了宁殊的后xue,虎口处卡在xue口,拇指顺势用力揉摁着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