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只金丝雀,但他喜欢这样对待我,因为这样,我会觉得痛苦,会觉得被羞辱而羞辱我,令他快乐。——宁殊
“行。”
“你不打算先洗个澡么?不过我来之前刚洗过你不用担心。对了还有我的体检报告,其实就在桌子上不过你好像没看。”
“你要怎么样直接说明白,赶紧做完我也能早点走。”
“阿宁,都听你的,选择权交给你不过在床上,你得听我的了,乖。”
“你戴套,不接吻,快点开始快点完事。”
“戴套可以,不接吻也可以,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痕迹给你添麻烦的快点开始也没有问题,只不过快点完事你难为我。”
之后是一阵熟悉的声音,和宁殊躺在床上闭着眼的时候听到的一样,但之后变成了奇怪的声音,像是黏腻的水声
顿时宁殊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邬凌把录音笔放在了他后xue旁边!他录下了那场性事或者说,他留下了足以证明这是一场合jian或是交易或是某种程度上变相卖yIn的证据,唯独不可能是强jian。而被音响扩大的水声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当时那段冰冷的扩张和随后粗鲁的性爱,就好像他又回到了那个人身下,正被一个男性骑在胯下玩弄,像是一个性爱娃娃但至少性爱娃娃不会去迎合对方的暴行,更不会在对方的折磨和羞辱之下高chao当一切被重新回想起来的时候,那种无奈、愤怒与痛苦淡去,反而转变成了更深的恨意,还有对自己的厌恶。
录音早就已经被邬凌中止,但宁殊就是没有办法放过自己,即便是已经有人在昏睡当中为他清理上药了,但那根刺就像是被深深地刺入灵魂当中表层的伤口正在愈合,但那种异物感和人格的刺痛却在一呼一吸间都如影随形。
“阿宁,你看我怎么忍心欺骗你呢?”邬凌靠近了笼子一点,伸出手去触碰宁殊的脸,被他闪开后转而抓住了他的赤裸的左脚,在宁殊准备反抗的时候用力拉扯铁链和她的脚踝把他的脚从护栏的空隙中扯了出来让宁殊伸出的左腿和卡在护栏内的右腿几乎呈直角,宁殊发出一声痛呼。宁殊的腿侧在挣扎中擦到了护栏,泛起一片红印,倒是没有破皮受伤。邬凌单膝跪地抓住宁殊的脚,在脚背上落下一吻,分明是一个下流的动作却被他做得像是在行吻手礼一样,“我没有骗过你,也不会骗你,股权转让书你已经签过字了,现在的宁氏你占股两成五,我拿了五成多点,剩下两成多点在那些小股东手里现在的宁氏完全是我们的了,你不用担心会有再来人抢走了”
邬凌把扯出来的铁链踩在脚底,让宁殊无法把脚收回,另一只手顺着宁殊的左腿内侧向上摸,恐惧让宁殊无法控制地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但邬凌的手还是不断流连在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宁氏现在的总经理非常能干,管理团队也全都重新洗牌并且培训过了,你不用担心——宁氏会比在你父亲手里的时候更加壮大而你的母亲现在正在国最好的医院治疗,你不用担心阿宁,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答应了会帮你,我真的帮你了,你什么都不用Cao心了”
宁殊的镇定几乎要碎裂开,“你收购了宁氏?!你怎么可以啊!唔”
邬凌不满的在宁殊腿根内侧最细嫩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把,留下一片青紫,宁殊脱口而出了一声惨叫,然后赶紧抬起手臂把痛呼挡在嘴里。“阿宁,你的管理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你这样怎么管理一个公司啊,你真是愁死我了,还好我把你带回来了,不然你肯定得被人坑了”邬凌伸出拇指摩挲着被掐青的地方,又落下一个吻,“记住,收购公司的最低股权比例是百分之七十五,我们两个的股份加起来才够收购还是说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那倒可以勉强算是收购了阿宁,你这是一句变相的情话么?抱歉我刚刚冲动了,疼不疼?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的”
宁殊几乎被气疯,不断挣动着被控制的左腿,但却收效甚微,“滚!谁会嫁给你!”
邬凌摇摇头叹了口气,“阿宁,你真的很不乖可我就喜欢你这样。”他继续踩着宁殊左腿的链子,把他进门时就提进来的医疗箱打开,“阿宁,你不觉得肚子胀的难受么?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再上过厕所,你一定很想上厕所吧。”
宁殊确实之前没有注意到,现在邬凌一提起觉得膀胱都要憋炸了,但他不知道邬凌有什么打算所以只是警惕地看着邬凌没有说话。而邬凌显然也没有想要得到他的回答,而是自顾自地拿出棉签沾了一下酒Jing,“阿宁,自己去Cao心那么多事,是不是很累啊?你看只是一点点乙醚,你就睡了那么久,睡的那么沉交给我来做吧,我帮你打理好一切,包括吃饭睡觉呼吸排泄都交给我好不好?”
邬凌无视了宁殊脸上再也掩饰不了的惊恐神色,死死地固定住宁殊让他完全无法移动,找到足背静脉的位置,涂上酒Jing,“你看阿宁,你说你不喜欢男人,可是我们做爱的时候你射了。”
他用干棉签擦了一下,然后排空针筒里的空气,找准静脉的位置扎了进去,“阿宁,不试试你是不知道的,就像我不用问你,都知道你会说你不喜欢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