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性瘾是很可怕的,性需求作为人体最本能的需求之一,比毒品更加难戒。而这个社会对女人恶意太大,一个患有性瘾的女人,想想就知道会面临什么舆论风暴。
如果这个女人既丑且胖还穷,那就更加可怕,这代表她永远不可能被满足需求,除非她愿意自甘堕落。
钟颖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但自从十四岁无意发现哥哥藏在电脑里的小电影后,她就知道自己不正常了。这么多年来,她努力学习努力工作,每天都让自己忙的筋疲力尽,无暇顾及别的问题。
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她会手yIn。刚开始用手指,后来Yin蒂高chao不再能满足她,十八岁那天,她用黄瓜捅破了自己的处女膜。
那天晚上,她Yin道高chao了三次,体会到了死一般的快乐。
还好工具暂时还能满足她,否则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在某天欲火难耐时跑到工地上求那些满身灰尘臭汗的农民工干她。
这一天,钟颖懿下班回家,连澡都没洗就急不可耐的拿出最心爱的那根电动玩具,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gui头有鸡蛋大,速度最快时能让她在一分钟内高chao。
今天总公司的董事会来视察,她见到了总裁兼董事长。她爱看言情小说,却从不相信现实生活中存在俊美无铸智计无双气场全开的霸道总裁。今天才发现是她孤陋寡闻,这种人不是没有,只是离她的生活太过遥远。
钟颖懿想象着总裁那张冷漠的俊脸,想象高大强悍的他在她身上冲刺的样子,想象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叫她sao货。他的手指那么长,鼻子那么挺,下面隔着妥帖的西装裤都能显出鼓鼓的轮廓,硬起来一定又粗又长,不亚于她手里的这根。
钟颖懿幻想着,在高chao的一瞬间晕了过去。
她做了个欲仙欲死的梦,梦里自己变成了一个高贵的美丽的公主,总裁是敌国质子,被她囚于地牢中,她每天晚上都去地牢羞辱他,与他翻云覆雨。他恨她,却无法拒绝她,这种掌控男神的快感让她沉醉。
“啊嗯快点,再快点,Cao死我,啊啊啊”钟颖懿又一次到达高chao,迷蒙的睁开眼睛。
目之所及是月青帷幔,木质雕花大床,绫罗纱帐,还有身上长发披散俊美若仙的男人。
她怔住了,男人,活生生的男人,她竟然在被活生生的男人干?
而且这个男人还这么好看,比总裁也不差分毫。
仿佛看出她不是单纯的沉浸在高chao余韵之中,而是在走神,男人挺动的更加迅猛,清悦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看来公主对下官的服务不太满意。”
好大,好硬,好热gui头的棱边不软不硬的刮擦着shi软的一塌糊涂的Yin道,这就是真实的rou棒吗,最心爱的玩具瞬间被比成了渣,钟颖懿被干的全身发抖,决定不论是梦还是什么,先享受再说。她一把抱住身上的男人,柔媚的声音仿佛要滴出水来:“姬丞相嗯嗯颖懿里面好痒,哦丞相再快一些”
姬岚低笑一声:“好sao的公主,从外表真是看不出来呢。”看起来高贵凛然,却一次次跑到他的宅邸自荐枕席,这种下贱女人若不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妹,他早就让人拖出去喂狗了。不过品尝起来味道还不错,身娇骨软名器在身,倒也值得一玩。
没想到平日俊逸出尘温文有礼的姬岚也会说这种话,巨大的反差感让钟颖懿觉得骨头缝里都痒起来:“丞相丞相用力干颖懿,把颖懿干死,啊啊,干死”
姬岚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她的Yin蒂:“下官可不敢干死公主,皇上要砍头的。”随即话音一转,“不过下官可以干穿公主的saoxue,插烂公主的花心,公主说好不好。”
钟颖懿本就容易连续高chao,这副身子又比她原来的更加敏感,被猛的这么一捏,体内顿时呲出一股yIn水来,浇在体内的大rou棒上。偏偏姬岚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见过不高chao就会喷水的,当即拔出阳物观赏起来:“呵,这可真是sao出水了。”看到水没了还不满意的捏了Yin蒂几下。
体内瞬间空虚,Yin蒂又痛又痒,钟颖懿几欲疯狂,扭的像条濒死的蛇:“啊啊啊丞相,不要走,快来插颖懿,颖懿要要丞相的大鸡巴。”
这些话她自慰的时候说过无数次,但电动玩具不会回应她,眼前的男人却会,他长眉轻挑:“啧,公主真是令下官叹为观止。”这sao浪样和窑姐也不差什么,真不知道皇家的礼仪规矩教到哪里去了。
钟颖懿感觉到大rou棒抵在xue口,不紧不慢的磨蹭就是不进,她心里着急,一抬屁股就把硕大的gui头吃了进去。
姬岚一把按住她的小腹:“公主别急,春宵苦短,让微臣好好服侍服侍您。”说着便慢慢慢慢的深入,一直顶到钟颖懿的花心。
慢有慢的滋味儿,尤其姬岚的gui头像个小蘑菇,伞边刮的她又痒又麻,轻轻顶到宫颈口又有种似有若无的酸,钟颖懿满眼迷蒙,又想快一点又想慢一点,只觉得哪种都销魂,最后只喃喃道:“丞相丞相”
姬岚修长的手指刮了一下钟颖懿小小的ru头:“公主爽吗?”
钟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