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场激烈的性事让钟颖懿无比餍足,在府里懒了几天没有出去,同时她也准备翻阅一番颖懿公主的记忆。正主平日经常进宫,她得保持这个习惯,宫里又有亲娘太后又有亲哥皇上,都是人Jing中的人Jing,可不好糊弄。
只是十八年的记忆太过琐碎庞杂,她也只是简单滤一遍,大致了解一下时间点和重大事件,做到心中有数,细枝末节慢慢再看吧。
这日一大早宫里派人来宣,说太后甚是想她,让她马上进宫。钟颖懿按照颖懿公主平日的习惯盛装打扮过后,带着几个装门面的宫女进宫了。
为什么说是装门面呢,她平日不用女人伺候,都是可爱俊俏的小太监,这些宫女只在进宫的时候带着。
央华宫偏殿,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斜靠在贵妃榻上,她穿的简单,也未簪什么华丽首饰,举手投足间却都是上位者的强势,一看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大人物。
钟颖懿来的路上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一见面就腻了上去:“母后~儿臣见过母后。”
皇太后顿时威严不再,一把把她搂在怀中摩挲:“没良心的,也不想母后,这都多久没进宫来陪母后了。”
“七八天而已,儿臣不是有事嘛。”钟颖懿干笑一声。
“哼,你能有什么事。”皇太后面色不太好看,但又不忍心再说,转移话题道,“正好,今日边境来了喜报,岑霏打了个大胜仗,俘虏了大承帝国太子,已经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了。你皇兄很是激动,正说也让你高兴高兴,我叫他来用午膳。”她说到大承帝国战败时语气带着十足的痛快。
大承帝国,钟颖懿脸色沉了下去。
没一会便宜皇兄就来了,他不过二十三四岁,长相肖母,明黄色便服上绣着五爪金龙,又添了几分贵不可言之气,也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可惜是正主亲哥,现在也是她亲哥了,钟颖懿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去乱lun。
母子三人其乐融融的用完膳,坐在偏殿里喝茶聊天,聊到今天的捷报时,钟颖懿终于说出了预谋许久的话:“皇兄,我要那大承帝国太子。”她眼神冰冷,带着浓厚的恨意。
这不是钟颖懿的情绪,而是颖懿公主的情绪,其实从她开始翻阅公主记忆时就发现了,她并不是完全占据了这具身体,更像是一种思维和情感的融合。她占绝对的主导,但也受了颖懿公主不小的影响,尤其是一些情绪强烈的记忆,能让她也感同身受。不是看小说时那种上帝视角的悲悯,而是切切实实的自身感受,就像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一样。
钟天佑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颖懿,不是皇兄不答应你,这秦皓晖毕竟是一国太子,大承帝国必要花大代价把他赎回去的,若是你折辱太过,我怕他将来会找你麻烦。明的不怕,皇兄总会护着你的,要是来暗的却是防不胜防啊。”
钟颖懿冷笑一声:“他大承帝国找的麻烦还少吗,当年”提起当年,她胸口一窒,脸上露出一抹屈辱。
太后忙给儿子使眼色,钟天佑想起当年的事和延续至今的惨痛后果,还有皇妹为了帮他稳固皇位做出的牺牲,心中刀割一般,便没有再拒绝:“等岑霏把人带回来了,审问过后就送到你那里去。”
钟颖懿心中略微松快:“谢皇兄,颖懿心中有数,不会伤他性命的。”
母子三人又聊了一会宗室内的趣事,一看天色不早,到了太后午休的时辰了,兄妹两人俱都告辞离开。
待二人走了,太后也卸妆换衣躺在床上,突然说道:“安然,你说我的颖儿为什么这么命苦呢。”
然姑姑心中叹气,她也觉得公主殿下命苦,但这话却不能顺着太后说,她安慰道:“有您和皇上疼爱,殿下怎么会命苦呢。”
往常这样说,太后也就沉默了,今天却不知为何不愿再假装下去:“就是因为我和佑儿!要不是生在这皇家,要不是我和佑儿太过没用,要不是钟景贤那个老不死的宠妾灭妻,颖儿怎么会受那么大的屈辱!”
她披头散发犹如发癫,和平时雍容华贵的样子截然不同:“当年那个混账临到死才看清高贵妃的嘴脸,复立佑儿为储君。谁知老七那个贱种竟然通敌叛国,勾结大承帝国逼宫城下,还要佑儿喝那杯毒酒。”她深喘一口气,声音颤抖,“那杯毒酒那杯毒酒我只是犹豫了一下,那酒就被颖儿抢来喝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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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心中永远的悔与痛:“我的颖儿,从小就乖巧懂事恭良贤淑品性高洁,堪为大越帝国女子表率,结果呢,被那毒酒生生毁了!那个贱种好狠毒的心思,他不仅要储君之位,还要佑儿人尽可夫,若不是颖儿替他喝了”她打了个哆嗦,满朝文武天下百姓,会让一个整天只想被男人干的太子登上皇位吗。
即使已经过去四年,她依然记得被逼宫的那一天,混账老七勾结都城守备军围城攻都,御林军拼死抵抗三天仍被攻破皇宫,宫中血流成河。老七那个下贱东西把她和佑儿颖儿关进朝阳殿,给了佑儿一杯毒酒,说只要他喝了,就放她和颖儿一条生路。
被关起来前他们刚刚接到密报,御林军拖延的那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