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颖懿兀自忐忑时,眼前突然一黑,眼睛被蒙上一块不透光的软布,她一下紧张起来:“爷您要干什么”话还没完,嘴里也被塞进一个圆环状物,闭都闭不上。
“这张嘴不会说话就不用说了。”岑霏边系绳子边说道。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尤其还是现在这个情况,全身赤裸,被当成贱奴一样侮辱凌虐,不安全感达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岑霏心里有数,越泽也会保护她,真的心态要崩。
口伽带好后,岑霏又离开了,只有工具被翻动时轻微碰撞的声音不时传来。钟颖懿甚至能想象到他不紧不慢的挑选,思考着用什么东西来惩罚她这条不听话的贱狗。
过了一会,凉凉的ye体淋在背上,一个似软似硬的圆柱形物体在她背上轻轻划动,慢慢沾满了那些油滑的ye体。她努力猜想这是个什么,是做什么用的,没等猜出来,那东西就顶在了她的菊xue口,她一个激灵,也不知是冰的还是吓的。
不要!不要插我的屁眼!她在心中呐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看来母狗很喜欢这条尾巴,都激动的流口水了。”岑霏长指在她下巴上一刮,一层亮晶晶的津ye粘在了上面,他慢慢涂抹在钟颖懿的nai头上,“爷也很喜欢,是白色的,正配你这条白色的小母狗。”
他没有急着把尾巴塞进菊花里,而是先用尾巴毛在钟颖懿身上撩拨了一遍,尤其是身上的鞭伤处,羽毛一样若有似无的扫过,又刺又痒的感觉折磨的她“呜呜”哭叫,不停扭动,麻绳也顺势在xue中来回滑动。
不要再挠了哦这个混蛋呜呜好难受绳子又陷进去了啊啊啊啊Yin蒂好痒我错了我错了放了我吧我要杀了你这个变态呜呜呜钟颖懿神志不清的在心中怒骂哭求。
感觉过了好久,岑霏才终于想起这尾巴的正经用途似的,毫不迟疑的用塞子那端微微顶入紧闭的菊xue。
啊啊啊怎么办,要插进来了,要被狗尾巴插屁眼了,怎么办呜呜好痒嗯啊又进来了一点钟颖懿的屁股躲来躲去,上次被毛笔捅也就算了,这次这个比两根拇指还粗,会裂开的。
沾了油的肛塞十分润滑,而且头部圆圆尖尖,很快就撑开了菊花的褶皱,把头探了进去。岑霏拿着肛塞一会儿插进去一会儿拔出来:“叫的那么惨做什么,这么个小玩意儿而已,忘了爷的鸡巴是怎么草你屁眼的了?”
回想起那又痛苦又销魂的滋味儿,钟颖懿的菊xue忍不住收缩起来,竟一下子把滑滑的肛塞吸进了肠道深处。
岑霏一巴掌拍到大屁股上:“真是只sao狗,看来不是害怕,是等不及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突然提起绳子前后滑动起来,“你今天的表现很差,爷很不开心,接下来爷要给你一些惩罚。”
什么,之前的都不算惩罚吗啊啊啊里面的saorousaorou被磨到了,好刺好痒不要会破的一定会破的哦哦钟颖懿双腿不自觉的紧夹,却受捆绳限制始终露着一条缝,任由绳子磨的她几欲崩溃。
绳子越滑越快,就要到达高chao的瞬间,岑霏却突然停下了。啊啊啊不要停只差一点了钟颖懿立刻前后摆胯自己去磨,绳子竟在这时突然断了,与此同时一个凉凉的东西扣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听话的母狗不配高chao。”岑霏冷酷的吐出这句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任由她瘫倒在地,因为被掐住的高chao来回扭动丑态毕露。
啊啊啊啊好难受呜呜呜难受,saoxue好空虚,好想被大鸡巴填满,啊啊狠狠的Cao满,Cao烂母狗的saoxue,求求了母狗错了,都是母狗的错母狗再也不敢了可惜无法出声,只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像一个欲求不满的痴傻女子。
“起来,爬。”岑霏转身一鞭抽向钟颖懿的后背和屁股。他一手拎着狗绳,一手拿着新鞭子,是稍软的马鞭。
马鞭比刚才的柳条鞭感觉不一样,更疼一些。何况还有脖子上的项圈束缚,钟颖懿不敢不听话,赶紧四肢并用,在厚软的地毯上爬了起来。岑霏走的很快,时不时转身抽上一鞭,她看不见,爬姿没有刚才那么妖娆,而是十分狼狈。
溜了一圈,岑霏把口伽取了下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么,要是还不懂事”
钟颖懿活动着僵硬的嘴巴,忙不迭的表态:“知道了爷,母狗知道了,不会再惹爷生气了。”
“敢打断爷说话。”岑霏又是一鞭子抽到背上。
钟颖懿身上已经没几块好rou了,全都是重重叠叠的鞭痕,又肿又胀,麻麻刺刺,她趴伏在地哭叫道:“对不起,爷,是母狗的错,求爷原谅母狗,母狗以后再也不敢了。”
“贱狗就是贱狗。”岑霏冷哼一声,抖了抖缰绳,“叫。”
钟颖懿立刻条件反射一般叫了起来:“汪汪。”
“再叫。”岑霏牵着绳子走了起来,“叫好了,爷少让你散两圈。”
于是钟颖懿便不拿自己当人了,“汪汪汪汪”的叫个没完。被鞭子抽的时候尖叫,被骂的时候是委屈的叫,累的时候是无力的叫,好像真成了一条母狗。
终于在绕了四圈后,岑霏停下了,把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