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宽阔的大床上,罩着编织着轻纱的床幔。铺满软垫的床上,一个约莫十来岁的少女,面色苍白,胸脯微不可见地轻轻起伏着,漆黑的长睫毛微微地颤了颤,缓缓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打量着周遭。
“你终于醒了?”
一旁守着的提伯尔瞬间便注意到少女的异态,惊喜地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把她扶起来,从一旁端来银杯小心翼翼喂她喝了几口水。滋润过干渴的喉咙,秋天终于晕乎乎反应过来,迷茫地问:“我在哪儿?你怎么在这儿?朱丽叶呢?”
“朱丽叶回去家里了。这是我们家在城郊的别墅,现在只有我和罗密欧在。”提伯尔温柔地替她解释了一遍来龙去脉,柔声安慰,再三保证秋天现在已经摆脱了生育院的追踪,彻底安全了。
听明白经过,秋天这才长出一口气,面容上的血色也恢复了大半。
原来,怕家中人起疑,朱丽叶和茂丘西奥等人都暂时回去了家中,留下本来就被“流放”的罗密欧和提伯尔在别墅中陪护她。而这对来自世仇家族的死对头,因为秋天的缘故,早在流放途中便彻底和解,如今为了照顾她,更是通力合作,好得跟亲兄弟没什么两样。
倚在提伯尔怀里,秋天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还有些不放心地追问:“所以你们两个不打架了?不决斗了?”
“当然了,你就放心吧亲爱的。”
接话的是罗密欧。他手中端着一碗蜂蜜燕麦nai粥,坐到床边,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喂给秋天:“张嘴,亲爱的——”
秋天乖乖吞下一勺,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轻男孩,抿着嘴吃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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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的计划如愿进行。
原来的故事中,罗密欧因为瘟疫戒严、没收到神父的通风报信,因而误会朱丽叶真的染上瘟疫死掉,自杀在了她的墓xue旁。如今虽说假死的人换成了她,她却丝毫不敢冒一点风险。因此,在那天与朱丽叶告别之前,她便警告过劳lun斯医生,最近城中可能有瘟疫流行,如果她假死的话说不定生育院的人会烧掉她的尸体——所以请朱丽叶带着几个人牢牢盯住生育院的动向,确保自己“尸身”的安全。
也正因如此,守在一旁的一群人这才来得及拦住寻秋天而来、却因为得知她“已死”准备自杀殉情的罗密欧。
假死药的药效很快退去,隔了两天,秋天的身体便恢复了往常的元气。
卡帕莱特家的别墅位于偏僻的乡野,周遭只有稀稀拉拉的村落,远山环绕,静谧异常。幽静的环境虽然利于人修养身心,却也难免有些无聊。好在同住的,还有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孩。
而且很久没有开过荤了
“亲爱的,你睡醒了?刚刚有没有梦到我?”
这天下午,秋天刚刚睡醒午觉,便感觉一具热烘烘的身体贴住了自己,环着她的纤腰,烫热结实的大手探进了睡裙之中,Jing准地抓握住她的ru房。
秋天嘴角上扬,转过身来,哼唧了一声钻进了罗密欧的怀中,环住了他的脖子。,
“看来是梦到我了。”罗密欧笑眯眯搂着她,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怎么样,梦到我什么了?有没有梦到我亲你的小脸,舔你的nai子?”
“才没有呢”
秋天把脸贴在罗密欧的脖颈,脸颊蹭着他的肩膀,伸手摸上了他赤裸的结实胸肌。
流放的生活让他瘦削了些许,却显得肌rou线条越发清晰。短短的胡茬蹭着她,痒酥酥的,格外撩人。就连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和熏香气味也显得这么色情。
“还说没有,手这么不老实,到处乱摸。”罗密欧拎着她的手,径直贴在了下身,“是不是很想摸这儿?满足你怎么样,想不想你男人的大鸡巴?”
半硬的rou棒,在她的触摸之下迅速胀大勃起,坚硬粗糙的质感、比体温甚至还高上几度的烫热,贴着秋天柔软的手心。gui头从包皮中探出来,光滑的表面上还沾着几滴粘ye。熟悉的形状,熟悉的触感,熟悉的、一只手几乎抓握不过来的骇人粗长。秋天吞了口口水,刚想开口,却被罗密欧一把抱住,一转身便让她趴倒在了自己身上。
秋天的睡裙底下也是一丝不挂,两人私处便这样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粗大烫热的性器磨蹭在xue口,蹭过Yin蒂。秋天一瞬间便感觉自己身子软了大半。
“已经这么shi了?yIn水都流出来了”罗密欧在她下体摸了一把,笑嘻嘻冲她展示满手的shi痕,“小sao货,几天没被cao是不是快想死我的大鸡巴了?馋得直往外淌sao水儿呢。”
大约是这一双绿眼睛太过勾人,秋天喃喃地摸着罗密欧的脸,低声道:“对啊,想死你的大鸡巴了,小saobi想着被你舔被你cao呢”说着,甚至还骑在他身上磨蹭了两下,小xue里也十分配合地“咕唧”一声向外吐了一汪清冽的yIn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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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无骨的手抚摸着脸颊,抓进他的一头卷发,丰盈软嫩的双ru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柔嫩的小花xue更是近在咫尺,罗密欧只感觉自己被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