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顾自玩着他的身体。
“啊哈别摸嗯~痒、好痒”温特明明很想抗议女人这种极其不尊重的行为,却总是在她的亵玩下迷失自我,沉沦在肉欲之中。
粗壮的柱身摩擦着肉壁又酥又嘛,正当温特忍不住呻吟起来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步伐声和交谈声
“怎么又找不到海瑟尔了。”巴鲁上将抱怨着。
“温特中将似乎也不在。”是温特的秘书塞拉。
“嗯别夹、放松一点!”男人骤然夹紧的小穴把粗壮的肉棒箍得严严实实,让海瑟尔差点泄了,气得抽了一下温特的屁股,“你紧张什么,怕别人知道你是个骚货吗?还是想他们也进来操你?”
这话让温特的脸色瞬间变冷,“这一点也不好笑。”他挣扎着推开海瑟尔,从地上爬起来。
肉棒从穴中离开时发出突兀的清脆声音,却没有让此时的氛围缓解分毫。
温特转过身整理衣物,对着阴暗处低沉地说,“你还是只将我当做一个玩物。我之前说我喜欢你,你也没有当真吧。”
“啊不是、我”海瑟尔急急忙忙揽住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她似乎真的没当真,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愉悦之中,忽视了对方的感受。她也不知道难道温特原来不是因为想和她做爱才在一起的吗?但当初告白的时候他说得那么直白露耻,什么“海瑟尔我想被你操肏”,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不是很想谈感情呀
温特打断了她,“你刚刚的话让我太失望了。你以为我天生就是个骚货吗,明明我只对你一个人骚。哪个真的想被人压在身下,只是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没动过心,在遇到你之后,我再没对别人动过心。这个世界上就一个我爱的人,你不喜欢的事情,我怎么忍心逼你做。你不爱我就算了”说道这里,他忍不住攥住了胸口的衣服,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又何苦这样作贱我呢?”
“我没有、我”嘴笨的女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听到他这么讲,海瑟尔也很憋屈,很想大声说“我没有作贱你”,但想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似乎又
“既然这样那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温特觉得浑身哪里都疼,好像被夺了舍似的,嘴不是自己的,心也不是自己的,灵魂却被抽出来,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他握住门把,准备离开这个压抑的空间。
海瑟尔反应很快地按住他的手,她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是什么,但隐隐得又知道不能让他误会,不能让他走。“你我们还是朋友吗?”话说出口,海瑟尔都想打自己一巴掌。
“怕是不能如你所愿。”温特最后平静地看了一眼她,冷淡地说。但他的心里俱是滔天巨浪“操完了还想当朋友,我可去你丫的吧!”
他克制着菊穴里传来的些许疼痛感,快步走了出去。门被狠狠一甩,将海瑟尔关在杂物间内。
但静默了许久,海瑟尔却一直没有开门出来。
她关了灯,靠坐在墙边,在未散去的情欲气息中呆坐着。
自己是不是该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