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火热的舌尖,一路刮骚着肉径,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最终临降到了、淫性难耐的珠蕊之上。
随后他大爷似的舒坦一躺,半靠在宽椅上,撩开下摆,露出一根憋得通红的宝根:“还是爱妃的手活儿好,那就劳烦你,今夜辛苦辛苦,替了他,为本王去去火吧。”
这处小枣核儿,早先已被王爷的灵舌开发过,因而对那熟悉的肉苔,本能地更为亲近。舌尖未至,花枣儿就已悄悄战栗,像是绽在风中的一尖儿小荷,尚且是个花鼓苞儿,就摇坠着嫩叶,想要人来摘取。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真是笑得本王,连隔夜气儿都出了!”王爷捧着肚子,乐得前仰后合。
双儿自然是不要他抱,赶紧又在他的金丝履靴上头,狠踩一脚,这回算勉强挣回一点颜面,这才不甘心地,绝尘着去了。
“兹拉——”一声,是木门推启的声音,王爷眉眼弯弯,笑得颇为贼淫。他不住搓着两手,不请自来,倒也堂而皇之地,疾步来到小双的床头,借着月光清浅,就看到他那娇俏的小脸蛋上,密
双儿不知是该烦还是该喜,他正在这边欲火难耐,那边能帮他扑火的,就如有灵犀一般来临。可他又怎能告知实情?于是他赶紧好整以暇,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躺得挺直,犹如一条不会动的尸。
小双儿张着不敢置信的大眼睛,没想到王爷是这般的“不义”。小秀茎都已肿胀起来,里头积蓄了饱满欲液,就快要出精了呢。小花穴呢,已然被舔成了水帘洞,这没有粗硕的东西捣进来也就罢了,竟然连伺候他的花核儿、许他颤抖着泄身,都不愿给予!
几日后,又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小双儿卧在塌上,蜷抱着一对光裸的玉腿,辗转反侧,久难入眠。
“是,”王妃一欠身,行了个礼道,“臣妾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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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双儿被舔穴上瘾,不分何时何地张腿“真香”
“哪里哪里,”王爷一招手,招王妃过来,接过真正的“美户图”,随后“啪”地打开,挂到书房的墙上接着欣赏。
“淫贼六你这混蛋!嗯哈啊”小双儿只是在脑中如此想象,便恨恨地拍了一下床板,仿佛真在阻止王爷的靠近,可又像是,在气恼那舌头的不再临幸。可随后,他口中又漾起了极低极低、羞人欲泣的黏腻,搓摩着两腿之间的燥意,不知是在灭火,还是在助燃。
小东西气得,两眼放出赌气的光,一句斥责的话儿憋在喉咙口,似又无立场说出来。杏眸睁圆,瞪了王爷半天,才终是鼻间一哼,屁股一撅,愤愤然跳下桌台来,提了裤料,蹭蹭地往外走。
“嗯嗯啊不要”双儿难耐地摩动腿根,将媚肉层叠的嫰沟儿,愈夹愈紧。他肖想现下有一双手,带着由银耳燕窝羹,保养过的纤白成色,激动而颤抖地伸将过来,将他夹得死紧的私密,突地蛮横掰开!
王爷一抿嘴,炫耀战利品似的,站起来对上小双儿的眼,将口里积蓄多时的羞耻花液,当着对方的面,一下子吞咽下去。
那砚台是北疆进贡的稀石所制,坚若磐石,轻易不碎。他长指上还沾着双儿的花液,抵在鼻尖下方,拼命止着快要泻出的偷笑。只见双儿一横眉,见那东西没裂,又抬起脚来,补踹了几下,可依旧是无效,无端无故,平添了脚趾头上的痛麻。
“双儿~双儿啊~~”门外悄悄起了动静,侧耳细听,竟真是王爷的声音。
“哎哟,双儿你没事吧?疼不疼?要不要本王给你揉揉?”王爷夸张地迎上去,幸灾乐祸地关心。
一声舒适的喟叹后,他一咧嘴,笑得眉眼灿烂:“听说逼逼上不长毛的双儿,都是没良心的种儿,本王就是对他再好,他也不将本王放在心里。因此,今日就到这里,如若宝贝还想要本王给舔穴,随时求我,随时奉陪。”
“哎呀,真是漂亮的肉壶,爱妃选得真对。他不仅形状美,连滋味,都是顶顶的香,可就是,脾气火爆了点儿,但本王,也有法子给他治!”
王爷又与小双儿对望一眼,深情的长睫,缓缓地浅闭,随后张大了圆口,作势要狠狠将那花核儿含进口里,可临了快触及,又只是轻碰了嘴皮,将柔嫩的蕊粒,夹在两瓣唇的中央,随后用力一扯——花蒂突遭了耍戏,被扯长了一段,复又被松开,弹回了原样。
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只映着一条淫舌,粉红粉红,滋溜滋溜,舌苔饱满,津水丰沛,上头覆有极微的糙粒,那摩挲起花穴时的功力,带着爽快又麻痒的刺激,简直叫人享之难忘,一享再想。
王爷心里乐呵着,目送他离去,须臾又目迎他回来,急冲冲折返到桌案边,提起一方青龙雕花砚,就狠狠地往地上砸。王爷早就见识过,小辣椒乱砸东西的毛病,故而能砸坏的,决计不会放在书房里。
这时,王妃从门扉外头掩进来,手里头攥个帕子,一望外头的漆黑夜色中,小双儿打冷水、去“冰镇”某处的动静,也是笑得凤眸弯弯,赶紧以手帕遮了嘴:“我说王爷,人家毕竟才十八岁,您就多担待着点,别跟弟弟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