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不呜呜呜~”,红润的唇珠被男人吸吮得鲜红欲滴,无助地在空气中嗫嚅开阖,连半个字音都无法吐出。
齐远看得眼热,没忍住又含住那小巧可人的一点,搁在齿间缓缓品尝,争取不弄出伤痕来。
“殿下,您夹得这样紧,奴才可没法进去了。”齐远在那雪白的耳廓上啃咬,轻笑着道:“昨夜才为殿下开拓过一次,殿下怎还如此紧致?”
“呜呜呜”闭嘴!不是不让你用那个词儿了吗?!
景秋白气急败坏地瞪了齐远一眼,见这个角度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外头的人看见,忙推开齐远,阻止对方继续乱来。他咬紧银牙,直至舌尖出血才勉强让自己不被体内的情chao控制。
花xue不过才吃进半个gui头就被主人残忍打断,与后xue一起无助地在空气中收缩,如同两张贪吃的小嘴。十指扣紧娇嫩的手心,此时只有疼痛才能让景秋白清醒,他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想赶紧把这个自作主张、胆大妄为的下属好好教训一通。
齐远这厮简直是反了天了!还是说是他平日太纵容了?再不给此人点颜色瞧瞧,都快不知道谁才是殿下了!
景秋白又羞又气,到底顾忌着齐远先天病弱,又是凡人之躯,只想稍微教训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即可。下手不可失了分寸,把人伤出个好歹来,却不是皇子想看到的。
想到此处,九皇子周身环绕的骇人气势微松,因着灵气大量外放而猎猎鼓动的华丽衣衫重归平静,盖上了那对光裸的纤长细腿。
明明就是齐远这厮欺辱皇子在先,景秋白这厢却在百般为齐远考量。不过,他很快就尝到了心慈手软的苦果,齐远这家伙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
齐远眼见着一只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轻飘飘拍来,那姿态和常人拍蚊子差不多,可上面蕴含的力量却不容小觑,他约摸着也就是把他一击撞飞、再摔在车厢壁上的力道?好给景秋白腾出空档来关下车窗。
很好,很有景秋白的作风,简单又粗暴。
他根本不为对方的气势所骇,齐远不退反进,直起身来迎着撞向景秋白的巴掌,欺近了那张含着冰霜的俏脸与柔软的娇躯,反将景秋白吓了一跳,以为齐远是疯了,美眸溢满错愕。
齐远淡定侧身,紧跟着一脚踩在九皇子迤逦曳地的宫装下摆上,下一刻,莹白小巧的肩头就并着半个滑腻玉球一起暴露了出来,眼神极好的他甚至可以捕捉到衣料下掩藏的浅淡Yin影,一闪而逝,又重新没入领口中,那是雪峦顶端的粉嫩ru尖。
“呀——额”,遭此突发事件,景秋白不禁小小地娇呼出声,玉手上凝聚的气劲一松,偏了位置,凌厉的掌风自齐远身侧穿过,吹乱了二人的发丝。
景秋白顾不得这些,忙拢回散落下坠的衣领遮掩住裸露的春光,他本能地望向窗子,却见一个少年身影牢牢挡在那处,正含笑望向自己。
知晓外人并不能自这个角度看了自己的身子去,景秋白才熄了某些危险的心思。故意撞上来,是为了交换站位,遮住窗子。至于踩住衣角,为的是逼他收手。
景秋白弄懂了齐远的这一连串意图,慢慢回过味儿来了,怒极反笑,俏脸隐含薄煞。
齐远这完全就是地痞流氓对付良家双儿的方式,像景秋白这等生在深宫中的贵胄双儿哪里见过如此无赖又无耻的手段,撞上可不就吃了大亏了?
放在平日,十个齐远也躲不过景秋白一掌,只是景秋白顾忌太多,近乎被剥了个Jing光,只有一件外衫聊以蔽体。不然哪里会如此狼狈、处处受制,被齐远这样不要面皮的登徒子钻了空子去。
如果说九皇子胸前的两团浑圆香ru刚才还只是乍起涟漪,那现在就是汹涌波涛,完全是被气出来的。
殊不知此幕全落在某人眼中。
如此美色当前,齐远这等凡夫俗子不能免俗,胯间的火热硬块就没消下去过,双眸眯起,眸光在双儿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打转,上前半步将那个曼妙倩影拥入怀中。
“你你这个色胚小混蛋!还不快点放开本殿!”
景秋白就连骂人都只敢用气音儿,只在二人身前流转,生怕被人听了去。就和拿你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挥舞爪尖尖的小猫一样,威胁都凭白弱了几分气力,看起来毫无皇子威严。
齐远见状难免好笑,大手熟练地摸索到景秋白胸前,捉住了那对随着马车行进而颠簸个不停的巨ru,隔着衣料揉弄了一会儿,又寻到了顶端的粉尖尖碾磨、拉扯。他的动作太过急色,还未曾进入过一次,就让景秋白腰tun酥麻,只能抖着白生生的小腿任人yIn亵了。
之前就差点被这个尤物逮到机会挣脱了出去,同样的错误,齐远岂会再犯第二次?
见怀中美人水眸迷离shi润,一副深陷情欲无可自拔的样子。鼻端笼罩的馥郁异香更是无故染了些shi润之意,齐远似有所觉,探手摸向景秋白下体,食指在两片肥厚的Yin唇上来回拨弄,却被淋了一手sao水。
抽出翻搅两个yIn洞中软烂媚rou的手指,齐远望向手中的透明汁水,眸光剧烈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