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早安。”虽然正值暑假,前一天还进行了一些激烈运动,楚辞还是在临睡前定了早上八点的闹铃,给柏衍请安。因为网调不太需要知道那么多信息,他在同城网站上的昵称叫做“辞”,而柏衍就只有一个单一的字母,加上句号——.
.在圈里也算是赫赫有名,传闻.从不网调,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昨天夜里突然发了一条贴,说明自己愿意玩一次网调,楚辞看了眼自己昨天在贴里的回复。
——先生玩我,我抗打耐Cao还听话!
没一会儿对方便回了句早,楚辞美滋滋地想着自己也是被圈内大佬回复过的人了,一边厚着脸皮问对方是否收奴。
“我只玩现实,网调一两次就够了,收奴没意义。”柏衍很快就回复了过去。
楚辞垂眸盯着手机屏幕,觉得有些为难。他也幻想过在现实里认主,跪倒在主人旁边,但现实里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作为善用搜索引擎的当代大学生,楚辞在确认并接受自己属性后便找到了各类论坛,而不管是哪个论坛,不管是哪个板块,头条标红的几乎都是“现实需谨慎”的劝告,和一些不尽相同的悲惨案例。但如果因为害怕危险而放弃这个主人楚辞确信自己一定不会遇到更好的。
“那,可不可以先网调一段时间,再现实呢?”楚辞决定再挣扎一下,先在网络上对对方大概有个了解,再现实,就算被骗钱,也总比丢了命的好。
对面没有说话,楚辞紧张地盯着屏幕。五分钟过去,楚辞就焦急得不行,连忙又发了一段话过去。
——“就当是我的实习期了!您要是不喜欢,觉得不合适可以在这期间随时终止的!”
过了好一会儿,楚辞终于看见对面的正在输入状态,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攥着手机,面上是毫不遮掩的紧张神情。
“你想做我的奴?”
“是的先生。”楚辞飞快地打字,发送,生怕慢了一秒就会惹对方不高兴,再发出去之后又抱着手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轻松了些许。哪能想到这轻松仅仅持续了三秒,.先生一个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楚辞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翻出了昨天戴过的面具按下接听键。
对面依然是没有开摄像头的一片漆黑,楚辞家里常年只有他一个人,于是毫不担心地把音量开大。
“知道我收奴的规矩吗?”
楚辞用支架把手机架好,让摄像头正对着自己的脸,“知道的。先生一次只收一个奴隶,不玩起身为友,要求七天二十四小时都是您的奴隶”楚辞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不好意思提“奴隶”这样的字眼。
“你知道我收奴的标准吗?”楚辞摇了摇头,那头轻笑了一声,“抗打,耐Cao,听话。”这款通讯软件的声音处理得不好,听起来失真严重,但楚辞还是从中听出了.先生的调笑意味,唰的一下从脸颊红到了耳垂,他微微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看镜头。
“关于实习期,可以。但你得保证必须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我要的是听话的奴隶,而不是那种敷衍了事,仗着主人没办法监督偷jian耍滑的东西,没有意义。做不到就领罚,做得到就有奖励,明白吗?”柏衍慢条斯理地说着,并解释了做他真正的奴隶绝不可能如此轻松,但念在“实习期”,他不做过多的要求。
“实习期内你可以随时停止我们的关系,也可以随时提出实习期转正的申请,由我决定同不同意。”
楚辞呐呐的点着头,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的如此顺利,下一秒就被告知要做一个实习期的认主仪式。
楚辞按照要求脱掉了衣物,只留下了内裤,双腿分开坐在床上,两只手分别把玩着自己两边的ru头,按照先生的要求时而拧时而掐,红肿一片。
“这就流水了?果然是只sao狗,玩自己的nai子都能把自己玩硬。”
楚辞咬了咬唇没有说话——先生的第一个命令,没有要求回答的时候不允许说话。
“回答我,你是什么?”
“我我是您的奴隶。”
“奴隶是干什么的?”
“是供您高兴的玩具,您可以对我做所有您想做的事情。”
楚辞一边玩弄着自己的ru头,一边想着该如何回答。
“呵,”屏幕那头的柏衍笑了,声音突然转冷,“谁允许你自称我了?”
楚辞被吓了一跳,手上不注意掐狠了ru头却也顾不得,嘶了一声后连忙跪在镜头前认错,“对不起主人,奴错了,奴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
柏衍哼笑一声,“爬着去拿两个晾衣服用的夹子,夹在你saonai头上。”
楚辞不敢说什么,从床上爬下去,庆幸自己有关窗帘的习惯,否则早被人发现了。楚辞取了两个晾衣夹,在摄像头前将其夹在了自己的ru头上,并在对方的冷声之下用力地按压,确保已经是最紧的状态,才松了手,复又双腿打开对着摄像头。
“抽自己的nai子,把晾衣夹打掉。”
楚辞赶忙应着“是,主人。”,开始抽自己的ru头,起初不知该如何上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