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低着头跟在柏衍后面,心绪不宁地想着整件事情的发生和发酵过程,还不忘把后xue缩得好好的,避免肛塞掉出去。就在分神之际,柏衍突然停了下来,楚辞直接撞了上去,鼻头一酸往后退了两步,习惯性的骂了句娘,就看见前面的人似笑非笑的转头看他。
“对对不起。”楚辞怂唧唧地道歉,换来对方一句加罚。
楚辞愁眉苦脸地跟着柏衍进教室在后面坐下,肛塞又再一次提醒他自己的身份,这才算是乖了下来,。只是吃着肛塞的后xue着实有些不舒服,他一直在座位上扭来扭去柏衍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隔着裤子揉了把routun,“要发sao回宿舍再sao给我看。”
楚辞登时红了脸,嘲讽对方整整一学期的习惯一时半会儿有些难改,他小声嘟囔着“你谁啊管这么宽”
柏衍笑了,笑意却并没有到达眼底,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准备等回去了再跟人算算账。
旧账新账一起算,楚辞这sao屁股啊,要被打烂了。柏衍弯了弯唇角。
辅导员在讲台上讲话,下面嘈杂一片,有在开黑的,有在聊天的,也有在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柏衍的手放在了楚辞的裤裆上,隔着外裤玩弄着对方的阳具,柏衍手指轻柔得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点一点用手描绘着对方的轮廓形状,他一手撑着头,侧着脑袋看楚辞的脸一点一点变红,下体一点一点变得硬挺。
“果然是狗鸡巴啊,真大。”柏衍凑过去,在楚辞耳边调笑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但没停,反而慢慢加重了力道,重点照顾着对方前端敏感的位置,搓揉着gui头。
“哼啊别”楚辞把书包放在桌上,头埋下去,用书包挡住脸,小声哼着求饶。柏衍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他的手依然放在上面,大力地握住对方的命根子,感觉到疼痛之后那玩意儿变得更大了些。柏衍嗤笑一声,握得更紧了,“硬成这样?辅导员就要讲完了吧,想硬着被人一路围观回去吗?sao狗?”
楚辞埋在书包里呜咽一声,他和柏衍网调了快两个月,能猜出对方的潜台词。楚辞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请、请主人帮帮帮奴隶。”
话音未落,剧痛从下体传来,楚辞没忍住惨叫出声。整间大教室突然安静了,辅导员带的班级多,几百号人齐刷刷地往后看,盯着惨叫的起源。楚辞有些缓不过来,痛苦地趴在桌上,两只手被柏衍紧紧握住,连安抚自己都做不到,柏衍朝辅导员歉意一笑,解释着是楚辞不小心撞到脚趾,现在还没缓过来。辅导员点头表示理解,也让所有同学都转过头去继续听。柏衍敲了敲桌子,“可别再硬了,不然再来一次很难解释。”
一直到报道结束,两人的关系都还算是融洽,楚辞没有再挑衅对方,柏衍也没有再折腾人。楚辞跟着柏衍回到了宿舍,将门锁住后径直跪倒在地上,一副放弃抵抗的样子。柏衍转过身来就看见楚辞一副没规矩的样子,直接就给气笑了,一脚踹在对方背部,“我是这么教你跪的?”
楚辞不情不愿地跪好,仰着头看向对方,一副倔强的模样。
柏衍拖了把椅子坐在楚辞前面,“说吧,怎么了?”
“你真的是?”楚辞看着他。
“如你这两个月的所见,我不仅是个,也是个,从你找到我开始,你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你知道我的规矩。”柏衍提到了所有时间都是奴隶的规矩。
“二十四小时根本不可能!”楚辞神情激动,柏衍只笑了笑,“你看,你根本不是在别扭你的主人是我,而是在想对现实的影响。”
“这很好,但事实上我也不会对你进行24小时的调教,我需要的是掌控,你需要的是臣服带给你的快感,我们各取所需。无论在哪里我都会保证你的安全和你对外的隐私以及形象。”柏衍看着对方越发乖顺的表情,“我不保证会不会在外对你做出一些事情,例如露出调教,或是别的什么,但我保证你一定安全,并从中获得足够的快感。”
“那么,你可以想想你的安全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