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沉默了一会儿,“安全词。”意思是用“安全词”这三个字作为终止时的安全词。柏衍挑眉笑了笑,认可了这个词语。
楚辞跪在地上,头慢慢低了下去,不再仰着头和柏衍较劲,当然他也清楚,就算他现在表现得再乖再听话,该有的惩罚也绝不会少,他不打算逃避。
在柏衍的示意下,楚辞赤裸着身体打开了装着情趣用品的行李箱,面红耳赤地由着柏衍一一过目。
“这是什么?”柏衍拿起了一个皮拍,在手掌上轻轻拍打,测试着皮拍的质量以确定该如何使用它。
“这是皮拍,主人。”楚辞温顺地跪着,肛塞被取出后,后xue有些不大习惯地一直在收缩。
“是用来干什么的?”柏衍扫了一眼楚辞。
“是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奴隶的。”楚辞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似乎已经想象到了皮拍作用在自己身上的痛感,前端也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怎么惩罚?”柏衍挑眉,有些惊讶对方嗜痛的程度。
“用皮拍打奴隶的屁股,打打烂它。”楚辞红着脸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完,向前膝行了两步主动请罚,“奴隶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
柏衍没说话,只听楚辞细数着自己的错误。
“奴隶不应该怀疑主人,不应该骂脏话。奴隶没有跪好,对主人不尊敬奴隶请罚。”
“呜呜啊32!谢谢主人责罚!”
“唔啊啊啊啊啊33!谢谢主人责罚呜”
楚辞跪趴在地上,把被子和枕头都铺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和手肘支撑着整个身体,把腰塌了下去,屁股自然而然地翘起到了柏衍顺手的高度。既然是惩罚,柏衍丝毫没有放水的意思,每一下责罚都用了足够的力气,才打了三十多下,楚辞的屁股就已经呈现出了玫瑰般的艳红色。柏衍伸手揉了揉楚辞的屁股,待到对方放松时再出其不意地给上一下,十分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带着哭腔的痛呼。
“你自己说的两百下,这才到哪儿?”
“啊啊啊啊啊啊65!呜呜谢谢、谢谢主呜主人责罚!”
清脆的皮拍声一直在耳边响起,柏衍没有规律的责罚让这场惩罚显得格外煎熬,他已经快感受不到自己的屁股的存在了,津ye不受控制地向下滴落,下巴到胸前的位置也被沾染了些许,快感和痛觉并存让大脑有些不受控制,他被打硬了。
在楚辞数到70的时候,柏衍停手了,他用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示意他可以起来了。楚辞在柏衍的帮助下起身,趴在了柏衍的腿上,柏衍一边轻柔地替人揉着红肿的屁股,一边讲着。
“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课,不能真的把你屁股打烂了,剩下的我们在这一周之内完成。从明天周二开始,在每天40下的基础上,再加20下皮拍。”
“主人?”楚辞扭过头去看人,有些不理解那40下的基础是什么。
“帮你认清你的身份。至于是用什么工具打嘛看我心情。”柏衍心情甚好地又在对方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看着tunrou波浪一样的抖动,“休息时间结束了,跪好,奴隶。”
柏衍起身,从行李箱里拿起了一个粗大的假阳具,手握着低端,拿假阳具的棒身拍打楚辞早已经红透了的脸。
就在刚才,柏衍用处理过的麻绳把楚辞绑了起来,依然是跪趴的姿势,手被绑缚在身后,麻绳从xue口往上擦过两边ru尖,被子和枕头被放上了床,楚辞偏着头枕在枕头上看向坐在一旁的柏衍。
“假假鸡巴,主人。”楚辞小声地回答着。
“是用来干什么的?”柏衍饶有兴致地看着楚辞胯下慢慢挺立起来,一脚踩了上去,转动着脚踝,慢慢施加压力。生殖器官受到刺激的楚辞弓起了腰身,细碎的呻yin从口中溢出,连后xue也在不自觉地收缩着,麻绳上保留了一些软刺,在后xue收缩时触碰到,楚辞不由得又呻yin了几声。
“是用来嗯用来Cao奴隶的。”
“现在觉得羞耻了?之前在教室不是很sao吗,到现在话也说不清了?把话说完整。”柏衍不满地撤开了脚,拿假鸡巴拍着人脸。
“哈啊假鸡巴,假鸡巴是用来Caosao奴隶的干奴隶的屁股。”
楚辞觉得身体有些过热了,这种羞耻的话一旦从嘴里说出,自己就会有饥渴的感觉,前列腺ye把自己的整个rou棒打shi得一塌糊涂。
“扩张给我看,sao狗。”
被绑缚住的身体想要做到“扩张”这个动作并不容易,楚辞竭力地翘起屁股,手指扒拉开麻绳,前不久才吞过肛塞的后xue并不需要完整的扩张过程,楚辞的手指在后xue周围按压了一阵,便直接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因为最近一直在使用的缘故,肠ye已经开始自动分泌,虽然不多但也勉强能算是个润滑,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柏衍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扯动麻绳磨着楚辞的ru尖,时不时出言调笑着。
“sao狗,一天不被Cao就sao成这样。”
“被人打屁股能硬,被人踩鸡巴也能硬,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