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易迁安收到了加急密令,他需要到北平一趟,归期未定,多则一年,少则几个月。
临走的时候,趁着小咪午睡,托给邻家太太照看。易迁安把云鹤枝拖进自己的车里,足足cao干了到了半夜,差点要了云鹤枝的命。
没过几天,秦歌生了一对儿双胞胎儿子,直到出了月子,云鹤枝才把小咪送回去。
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照顾孩子的原因,还是被男人在车里面cao干的太狠了,她总是感觉身体劳累,做什么都没有力气,胸ru也是一直涨涨的,都怪他,非得要吸出ru汁来,那怎么可能。
没有易迁安在的日子,云鹤枝实在是清闲的要命,可是身体总是犯困,她懒散的嗜睡了许多天,因为想到男人会很久不在家,她决定把之前藏着的东西拿出来,却发现少了一件。
这对她至关重要!
几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她确定自己是有好好放着的,怎么就是没有呢!
晚上,易迁安给她打电话,听到她那里在不停的翻东西,就问她在找什么?
“哦,我拿到我的办公室去了。”
易迁安轻描淡写一句话,直接惹得云鹤枝生气了。
一大清早,云鹤枝就去了军政部,找他的副官拿钥匙打开了办公室,一个人在里面乒乒乓乓的翻动。
门口路过的年轻军官看到部长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疑惑地走进去,“鹤枝?”他惊喜的叫道。
女人听到旷别已久熟悉声音,急忙转过身来,看到来人,一脸的不可置信:“江霖!你怎么在这里!”
“我最近刚分派到这里做参谋,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他走上前,紧紧地将云鹤枝拥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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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惊讶和愧疚,一齐涌上云鹤枝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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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男人才松开她,“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声线温和,使人仿佛置身温暖的春日。
“我,我在找这个。”她举起手中的钢笔,灿然一笑。
“你还留着?”男人眉目清朗,和一年前的他并无差别。
倒是云鹤枝,变化了不少。
她沉下一口气,心虚的“嗯”了一声。
她和江霖在西南联大相识相知,又因为共同的信仰加入组织。
谁能想到,造化弄人,战乱失联之后,再见面,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江霖解释自己这一年多的经历。
的确,她完成了几次重大的转移和情报获取,她没有辜负信仰,但是对于江霖,她问心有愧。
“你有没有想过撤离?”江霖送她回到家,在路上听完云鹤枝讲述分别后发生的一切,以及她的婚姻。
出乎意料,男人并没有怪她,反而在为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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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意味着需要付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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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或许,还需要很久。”
她很茫然,曾经想过无数个和江霖相遇的场景,可是当他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云鹤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垂眸,神情黯然,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鹤枝。”江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唤她。
“我们要结婚的。”他埋头在她的发间,是熟悉的玫瑰花香,让人放松极了。
一刹那,她的脑海中突然蹦出易迁安的脸,心中一慌。
“不,不行。”云鹤枝猛的把江霖推搡开。
“对不起,我......”
“鹤枝,你怎么了?”江霖蒙上一层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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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时间,江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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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枝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男人温柔的安慰云鹤枝,他愿意给她时间,不会逼迫她。
江霖离开之后,云鹤枝找出自己珍藏的一张照片。
是她和江霖在大学里拍摄留念的,两个人穿着西联南大的学生装,男孩俊朗清秀的面容,已经被摩挲的看不清了,照片中的云鹤枝亲昵的牵着他的胳膊,眼神中流露出灿烂的甜美。
江霖是她的初恋,亦是曾经的心头挚爱。
“我们,回不去了,对不起,江霖。”她在沙发上埋头痛哭许久。
突然大门一阵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易迁安,他刚进门就看到云鹤枝一脸慌张,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看到他进来,女人的手背在身后,似乎藏着什么。
“手里拿的是什么?”
说着,易迁安上前就要从她手里夺过来。
娇小的身躯在易迁安面前根本不占优势,三两下就被易迁安拿到手中。
云鹤枝紧张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因为照片的一角被他捏在手里,高高的举着,她没办法阻挡男人不去看。
“我完了。”云鹤枝心想,她即将被处刑,深深地恐惧从她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