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像只小动物一般,一手捧着江林的衬衣,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埋在衣服里反复轻嗅,又用一侧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去蹭。江晚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当他和江林靠近、江林低下头亲他的时候,这就是他能闻到的所有了。
江林的衣服很长。从江晚的手中垂下来,能一直往下盖到他的膝盖。那些精细的面料蹭得江晚的大腿痒痒的,他全身光裸,溢满淫水的肉阜下端贴着冰凉的马桶盖,肉蒂隐隐地发着酸麻。
江晚感受着哥哥的气味,腿间的肉缝又开始觉得难耐,他重新岔开腿,将哥哥的衣服塞进两条大腿中间,叫那衬衣紧紧挨着、磨蹭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花唇,恬不知耻地更加并紧了双腿,又将身体往后仰,腰胯一下下往前挺着,屁股耸动,让腿间的团成一块儿的面料不停地在那阴户上端的肉核上施力,将涨红充血的肉粒儿碾来压去,连带着下边薄嫩的阴唇也一起蹭动起来。
整个肉穴上酥酥麻麻,阴蒂终于被激起连绵成线的快感,顺着各处的血管如同电流般快速窜动,涌流和遍布过他的小腹和下身,惹得江晚面色潮红,穴口内的层层淫肉带着饥渴地快速抽动,细薄的腰肢高高地在空中挺成圆润的弧线,腰窝也深深地凹陷下去,在头顶的灯光下显出暗色的阴影。
江晚细长的手指也干脆伸了下去,顺着小腹挤进他两条不住轻颤着的腿根中,隔着一层衬衣的面料,便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贴住那小小的尖圆阴豆,绕着圆弧地来回揉按,想让自己的淫穴也沾染上哥哥的气息。
“啊啊……唔!好舒服,哥哥……哥哥、豆豆好痒……唔、哈……”江晚光着脚,脚跟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脚掌和脚尖却全都翘了起来,几根细嫩的脚趾时而大大地舒展开,脚背往上勾着,时而又紧紧蜷缩,互相贴靠在一块儿。他的脚踝胡乱转动,双腿也早不知不觉地打开,泛着粉嫩肉色的膝盖朝外敞,里面私密的景色毫不吝啬地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玉一样的白嫩肌肤才被褶皱的衬衣遮盖住了。
江晚只觉自己那指甲盖儿般大小的肉蒂内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咬,咬得他整个身子火烧火燎,肉逼更是酥痒难耐,他按着阴核,便又如有无数小虫从那一个嫩软肉粒上攀爬出去,遍布全身,没过一会儿,竟然哭喘起来,整个腰胯以下的部位一同不受控制地颤动,这时他再揉阴蒂,下边的穴口就要噗嗤、噗嗤地喷出花液,溅得那洞口周围的面料被打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水渍,更有细小的水流偷得了空隙,悄悄飞溅出来,淋湿了江晚自己的腿根。
江晚不知道控制音量,口中停停顿顿,喘得暧昧得不行,又时常拉长、拉高了声音地惊叫,含混地喊哥哥,想要哥哥过来爱一爱他。
江林赶过来的时候,江晚还维持着这个双腿叉开的姿势。他身上出了薄汗,下边缓缓地淌着水,前面的小肉棒也高高挺起,顶端滴答地腺液。江晚撸着自己的阴茎,眼见自己心里想着的哥哥开门进来,都有些呆了。
江林原本在客厅里坐着,准备给洗完澡后的江晚吹头发,没想到等了半天没听到水声,本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忽然听到几声杂七杂八的巨大声响,担心是江晚撞到东西了,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的途中,又连续听着弟弟叫自己的名字。
那声音可怜兮兮的,还带着奇怪的哭音,江林没有细想,便急匆匆地拉开浴室的门——他走的时候没给江晚反锁,怕的就是他滑倒、出事,没料到江晚也确实还没开始洗漱,他刚才情欲正浓时想伸手抓着旁边的洗手台面,不想把上面的瓶瓶罐罐给弄倒了一堆,才会发出那样大的响动。
江晚的眼睛湿亮,一看见哥哥来了,有些羞怯,又止不住地看他。他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江晚将怀里的衣服团了团,想塞到背后藏起来,一边又冲他要糖吃一般地埋怨:“哥哥,我……下面痒,里面、里面够不到……要哥哥来……”
江林看了他一会儿,只觉眼前活色生香,江晚身上哪儿也遮不住,每一片肌肤都白白嫩嫩,偏偏他自己还毫无察觉,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只是那手张得也小,看着底气不足,好像不确定哥哥到底会不会来。
他又叹气,几步走到江晚身前,弯下腰去,叫江晚心满意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这个拥抱坐实了,两团薄嫩的乳肉顶着哥哥的胸膛,屁股刚被哥哥的大手托着,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条长腿攀附在对方的腿上,做成树袋熊似的姿势,让江林把自己彻底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江林家里的洗手台是大理石面的,面积不小,江晚的小屁股根本占不了那么大一块儿地方。江林看穿江晚的小把戏,把自己那件沾了不少体液淫水的衬衫从小傻子手里拿走,翻出干燥的一面,垫在台面上,这才让江晚坐上去,左右动了动,就听江林问:“小晚刚才做什么了?是不是拿哥哥的衣服做坏事了?”
江晚一听“坏事”,连忙摇头,怕哥哥以为他是个坏蛋,“没有做坏事——我、小晚只是拿哥哥的衣服弄下边了……呜……下边,不舒服,要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才可以流水,流水,就舒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