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王妃会生气的。”缕衣轻吻上程潇的眼眸,含着沙哑的笑意,“别闹,嗯?”
程潇被他像是带着勾的尾音弄得面红心跳,含娇带翘的瞪了他一眼,“你又勾引我。”
你看,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动了情还要甩锅给别人?程潇倒是丝毫不觉得不对,他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抬手就把缕衣的nai子握在了手里,嘟嘟喃喃,“什么就王妃王妃的,我才是你相公好不好,你就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他狐疑又生气的看着缕衣媚态无骨的姿态,又红了脸,“你你得专心顾着我才行!”
“你是哪里来的醋罐子?自己母妃的干醋也能吃?”缕衣挺胸将自己的饱满的胸脯凑到他的手里,宠爱道,“我都让你玩得下不了床了你还不满意?”
程潇让他说得红了耳根,身下的rou棒过了疲软期又在缕衣内部硬挺起来,闭着嘴没说话,白嫩的rurou在的手指间颤动。
他想要再做一次,但是还是顾忌心疼缕衣的身体还是不舍的退出来,拦腰把他抱入浴桶里面,缕衣眯起眼眸,伸手把程潇也拉了进来。
王妃和程潇的关系因为缕衣僵在哪里,王爷劝导不来只能对着程潇摊手,两个人各自回家宠着自家娘子,该哄哄,该上上,一点都不耽误。
隔年,程潇及冠,身高终于比缕衣高出了一丢丢,身娇rou贵的皮肤上多了几道刀疤,每天要给自己用好些价值千金的药膏涂涂抹抹,这么大个人了,还要委屈的往缕衣怀里撒娇,那小嘴嘟起来都能挂上油桶。
缕衣给他做了护心镜,吻着他的眉心,他这一年学了那以往瞧不起的妇人,请了一尊佛像来。
程潇被永安王教导得很好,平日的娇气阻不了他策马奔入沙场,缕衣问他,既然看不上当今为什么还要守着着边疆,打仗那么苦,平日里面只饮新茶的人,可能三五天连口水都没得喝,习惯了锦衣玉食又要忍受长期没滋味的煎饼。
程潇说他要守着身后的人,守着他爱人的幸福安康,小家而后大国。
缕衣笑弯了眼,惹得程潇差点没在外面办了他,程潇及冠之后战事增多,当今的荒唐导致国事败落,周边蠢蠢欲动,程潇抱怨过身体的疼,抱怨过伤疤的丑,就是没和他抱怨过自己的累。
六月,一只白鸽落在窗栏,一只白玉般的手解开了塌腿上绑着的竹筒。
缕衣被养了一年多丰润不少的面容冷厉下来,皇帝终究还是容不下手握兵权的永安王,不顾危机四伏,竟然和边陲小国互通有无,在长嘴峡设下埋伏,要把边境数十万雄兵埋葬于此。
他呼吸微微急促,连忙换上短打策马出了城,他险些把那匹宝马跑死在路上才追赶上程潇,永安王惊奇的打量了他一番,倒也没有追问他的消息来源,摸了摸下巴,豪迈道,“行,那咱们就改道。”
程潇匆匆赶来,心疼的揉着缕衣的手,只惦记着给他打个野味,生怕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rou又给折腾了回去。
可把旁边的人给酸得不行,掩面而逃,程潇黏糊糊的在他身边,和永安王找了个山头,看着长嘴峡的埋伏人员到来而后给一波掀了,审问出来的结果让人心寒。
王妃听闻这个消息,趴在王爷身上哭了大半宿,对于程潇和缕衣的事情终于松了口。
程潇立刻找人算了他和缕衣的生成八字,以最快的时间成婚,唯恐王妃反悔,着边疆小城被这个喜讯闹得沸沸扬扬,几乎出门就能看到铺天盖地的红,程潇和缕衣出门,和他耳鬓厮磨说着事情,说他在这家定了器具,又向哪家铺子下了订单,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程潇不是个禁欲的人,但是这边习俗是洞房之前不行房事,他就真的不碰缕衣,从未有过的矜持,缕衣舍不得他禁欲,脱了外衣勾引他却被他拿着被子裹成了蚕蛹,程潇一副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的忧郁表情。
好日子来得很快,王妃一大早就起来梳妆,她不是个恶婆婆,之前也从恶意折腾过缕衣,只是当看不见不理会罢了,现在虽然还是觉得不合适,但是也别扭着接过了缕衣奉上的新茶。
程潇看着王妃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嬉皮笑脸着牵着花球,他转头对上缕衣的视线,笑得nai气又开朗,于是缕衣也不由自主的笑起来。
程潇晚上喝了很多的酒,喝得迷迷糊糊才在三更后被送入了洞房,他脚步跌幅的要扑倒被缕衣接住,宽衣漱口扶着上床,哄着撒娇的相公,这小相公嘟嘟囔囔着难受,他听着也眉头微蹙,止不住的心疼。
窗外有声,他起身走出,那大红的衣摆在地上划过鲜亮痕迹。
“楼主”
树荫下传来低声,缕衣浅浅颔首,“当今既然不想当这个皇帝了,你们就送他一程吧。”
“还是按照计划扶持鹤王上位?”
“不了,他担不起那个责任,还是让永安王选人吧。”缕衣眉眼弯弯,倒是少了平日里的媚,“你们找个时间和他接触。”]
“”那人犹豫,“就真的不回去?再过两年百花楼就换人了,那么多年隐忍值得为他铺路?他什么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