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颜带着齐嬷嬷,身后随着小侍十数人,往前厅而去。
还未踏入前厅,便听到一声潇洒的女声含笑传出:“徐大小姐,总算是舍得出来了啊,不知道得还以为你被你家小侍的那xue儿勾住了,下不得床呢。”
徐倾颜冷冷地扫了开口之人一眼,顿时让那笑得欢的女人笑意一顿,摸了摸鼻子,缩了缩身子不再说话。
齐嬷嬷上前一福,道:“孟世子请慎言,我徐家虽比不得郡王府金尊玉贵,但也万万容不得后院有那等媚主惑上的货色的。”
徐倾颜眉眼不动,只淡然入了前厅,拱手对上座的二人行礼:“母亲,爹爹。”
徐家如今的当家主夫,也是徐倾颜的亲生父亲齐箫正垂首恭敬地立在如今的徐家家主,徐倾颜的母亲徐亚风身后,低眉顺眼,并不对儿子的拜见有任何的反应。
他既然已经嫁为人夫,自然是唯有妻子才是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所在,若是妻主仁慈,自然会赏下与女儿相聚的机会,若不然,便是自己服侍的不当,还当不起这般奖赏,自当警醒自身,专心服侍,哪里还能分心?
往日里忙于政事的徐家主见自己唯一的嫡女进退有度,气度卓然,心中自是满意,摆手道:“颜儿不必多礼。”
徐倾颜起身谢过,立在徐家主身后的齐氏便领着众人上前行礼,道:“奴领徐家众人恭贺少主大喜。”
对于自己的这位父亲,徐倾颜自然也很是亲厚,忙伸手扶了起来,含笑道:“爹爹不必多礼,待到新君人过府了,还有劳爹爹替女儿悉心教导了。”
“是,都是奴分内的。”
西陵大陆,女者为尊,男人为卑,男子自幼便要受到家中的重重束缚,嫁为人夫之后更是要严守规矩,稍有行差踏错便有调教的嬷嬷降下责罚,加以管束。越是清贵的家族,这后院的规矩就越是严厉,像徐家这样的百年名门,更是个中翘楚。
即便齐氏身为当家主夫,在一众男眷之中自是头一份的体面,但在自家妻主和女儿面前却也只是个身份高一点的奴而已,今日这样的大日子,更是已经被自家妻主和管教嬷嬷细细叮嘱过,不可有丝毫的逾矩,应答之前也是十分小心。
徐家主见两人说过几句话之后,便摆了摆手,道:“好了,自家的奴什么时候叙话不可?当着众宾客的面,像是什么样子!”
这话说的是徐倾颜,但齐氏却是瞬间白了脸色,跪在地上请罪道:“是妾身失了分寸,请妻主责罚。”
“自己去戒院。”
徐家主一句不轻不重的话,齐氏的脸色便又是白了几分。
和自己园中罚人的地方不同,这戒院乃是府中下人小侍们受罚的地方,今日他被妻主罚入戒院,且不说在戒院中如何难过,便说出了戒院之后,此时传到管教嬷嬷耳中,只怕还有一场重罚等着自己!
即便心中恐惧万分,齐氏也断不敢再诸多宾客面前迟疑,颤着身子叩首道:“是,妾身领罚。”
便脸色惨白地被前来令人的戒院管事牵住项上的绳子,爬向后堂。
“母亲”徐倾颜见此,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望了后堂,正要开口为自己爹爹求个情,却被方才那道声音打断了去。
“倾颜,你这般心软可是不成的,还是好好跟着伯母学学,不然等到正君入了院儿,还不要被这些奴才骑到头上?”
徐倾颜不耐烦地回眸,便见一道妖娆邪魅的身影正揽着怀中娇俏的男子闲闲看着自己,但看那男子绯红迷离的神色和女子在隐入男子胯下的手就可以猜到他们再做什么好事。
“谁不知孟三小姐醉卧美人膝,满楼红袖招,真真是个调教男色的高手,倾颜自是比不得。”
这话分明是在讽刺自己的死对头,孟家三小姐孟奕耽于美色,可落在孟奕耳中却笑得一派妖孽,拍了拍自己的怀中人儿,笑道:“贱奴,没听到徐大小姐夸奖?还不谢过!”
“唔,额贱妾,谢,谢过小姐,啊啊啊”
那话断断续续说到一半,孟奕手下的身子一颤,看在众人眼中顿时明了,这是经不住主子玩弄,私自发泄了!
果然,下一瞬间,原本还笑得一派妖孽的孟三顿时面色一沉,狠狠一巴掌将人扇到了地上,垂首任凭身后新跪上前来的小侍伸出小舌为自己舔舐手上沾染的水渍,冰冷的眸子锁着被扇倒在地的男子,尽是残酷神色。
“爷,爷奴知错了,奴再也不敢弄脏爷的身子了,求爷饶奴一命,唔奴,奴这就为爷舔干净!”
说着,便强撑起身子,想要上前去,却被孟三一脚踢飞出去。
孟奕神色冰冷,抬手便又是一巴掌,这次确是落在俯跪着为她舔舐手指的小奴脸上。
那小奴受了一掌,服侍的动作却未有丝毫的变形,只一边细细舔舐着,一边昂首媚笑着低声道:“唔,妻主何必为那等蠢物动怒?若是,唔唔若是妻主不解气,自管狠狠刮奴耳光解气便是,只是扇痛了妻主的手,奴心疼呢,唔”
孟奕任凭他细心服侍着,将手指深入他敞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