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御园的调教室设在西苑,没有什么匾额,当先便是一个大大的“戒”字,威严无比。
等到宋言之随着齐嬷嬷进了西苑,齐嬷嬷便顿住脚步,回身望向宋言之,冷声告诫道:“请新君人跪受教诲。”
“是。”宋言之不敢有耽搁,忙柔顺地跪下。
“少君人且记好了,今日是您第一次来西苑,老奴便将这西苑最基本的一些规矩告知少君人。在这里,无论是少主的正君还是侍奴,都一样不过是个来受教的xue而已,须以奴自称,谨记身份。此处所有训教者皆经过少主认可,一言一行皆代表少主,不由有丝毫顶撞违背,违者自有西苑的规矩责罚。除这两条之外,其余规矩都是用来约束贱奴们的,少君人可稍随意一些。”
虽然齐嬷嬷说着随意,宋言之却不敢当真放松,忙端正了姿态,恭谨道:“多谢嬷嬷教诲,言之谨记。”
齐嬷嬷心中暗自满意点头,也不多做为难,但该磨一磨性子的地方,她却也不会手软,只侧身让开地方,道:“少君人,请吧。”
宋言之见齐嬷嬷未曾让他起身,便明白了这是要他就这么爬进去。
这般想着,宋言之就忍不住一阵羞耻泛上心头,踟蹰着一时没有动作。
齐嬷嬷见此,心中暗自冷笑,也不对宋言之如何,只接过身后小侍递上来的藤条,转身抽在一旁的雾儿那已然红肿一片的tun峰上。
“蠢货!要你是做什么用的?不知道给少君人引路吗?”
呵斥着,便又是“啪啪”几藤条落下。
“嗯啊,唔奴知错,啊啊啊,求母亲饶了雾儿一回吧啊啊!”
啪啪啪啪!
“贱人,好好想想你给说什么!若是当着少主的面,你也要这般无状吗!”齐嬷嬷疾言呵斥,手中藤条破空落在皮rou上的声音听着就让人牙根发酸。
雾儿闻言,哪里不知道自己方才疼狠了,一时失言,忙不敢再求饶,颤声道:“嗯,母亲罚得好,奴的一身皮rou便是要狠狠教训才会长记性,啊,嗯求母亲重罚,奴还要嗯,啊”
说着,口中竟一丝痛呼也无,就连间或溢出的呻yin也只让人听着酥麻。
齐嬷嬷见此,方才算满意,冷哼一声收了藤条,抬脚便在雾儿高翘红肿的tun上踹了一脚,冷声道:“这次便轻饶了你,还不带路!”
“嗯,是,雾儿谢过母亲教导。”
雾儿受了一脚稳了稳身形,忙恭敬回话之后,便挪动四肢向前爬去,tun胯微摆,行走间姿态优美,连一旁看着的宋言之也暗自赞叹。
齐嬷嬷受了藤条,转而对宋言之道:“请少君人跟上。”
宋言之哪里不知道齐嬷嬷方才这一番发作是为了那般,当即哪里还敢为了什么羞涩耽误?忙低声应了跟着雾儿向前爬去。
齐嬷嬷抬步跟上,同时教诲道:“少君人且记好了,少主最是不喜床笫之间被侍奴拒绝,无论是以何种形式,要知妻主就是侍奴的天,雷霆雨露皆是天恩,违抗拒绝乃是大忌,像方才那贱奴那般违逆妻主,就是打烂了tun都不为过!”
宋言之听着,也暗自在心中警醒,万不可违抗妻主。
“至于这爬行的仪态,”齐嬷嬷顿了顿,似是权衡了一番,才道,“这爬行仪态非一朝一夕可成,便留于少主亲自调教,少君人只需谨记,行走之时要稳,不可乱晃,昂首,垂眸,翘tun,收腹,tunrou放松,随身体自由摆动,最好是像这贱奴一般能做到一步一荡。”
宋言之暗自记下,正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又听齐嬷嬷问道:“少君人可知为何要这般仪态?”
宋言之一愣,迷茫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齐嬷嬷这是在考验自己,沉yin了片刻才回话:“奴愚钝,但嬷嬷有命不敢不答,若有差错,还请嬷嬷教诲。”
“这是自然。”
宋言之深吸一口气,一面尽力调整着自己的仪态速度,一面将自己的想法一字一句地说出:“昂首,是因为奴能够侍奉妻主是奴的骄傲,自不能垂头丧气如丧家之犬。而垂眸则是对妻主的尊重,无令不可直视妻主。至于翘翘tun”宋言之羞涩地微微停顿,才鼓起勇气继续道,“是为了,为了像妻主展示自己的身体”
看着宋言之羞涩却强忍着保持驯服的样子,就算是齐嬷嬷也有不由得暗自感叹了一声尤物,怪不得能得少主人欢心。
“少君人聪慧。”齐嬷嬷没甚诚意地赞了一声,又补充道,“刚刚少君人说的不错,侍奴就是该随时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妻主面前,不可有丝毫的保留。”
两人一问一答之间,前头领路的雾儿已经在一个房间门口停顿了下来。
“少君人请进吧,这边是少主吩咐特别为少君人准备的调教室了。”
齐嬷嬷话落,宋言之低声应了“是”,深呼吸一口气,便俯身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