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之随在齐氏身后一路爬进了后院之中,领先的齐氏才顿住了脚步,宋言之本就时刻关注着这位齐家后院身份最高的男主人的一举一动,生怕有丝毫行差踏错惹得齐氏不悦,更怕丢了主人的颜面,此刻见齐氏停下,忙也跟着顿住爬行的动作,疑惑地望向齐氏。
察觉到宋言之的目光,齐氏开口解释道:“如今已经入了后院,你是少主的君人,自然有自己的一份脸面,没有少主明令,便可起身行走了,莫要在下人面前失了身份。”
宋言之闻言,明白齐氏这是在指点他徐家的规矩,这才安了安心,低声应了声是,却不敢率先起身。
没看齐氏还跪着呢吗?他哪里敢擅动?
齐氏微微低了低头,神色间有些懊恼:“你且起身罢,我这些日子正在受罚,却是不能起身的,近日你也暂且不必去我院中请安了,过些日子,我自会唤你,你自管专心服侍少主,莫要恃宠而骄,少主她会是个好妻主的。”
最后一句带着叹息和安心的话语,让宋言之有些羞赧得垂下了眸子。
“是,言之多谢君人”宋言之话语一顿,想到方才在屋中妻主的教诲,羞红着脸又换了称呼,“言之谢过爹爹教导,必定尽心侍奉妻主。”
齐氏摆了摆手,宋言之会意,起身领着小侍们对齐氏行了一礼,就向着清御园去了。
待到宋言之并一众小侍消失在目之所及,后院中便只剩下了跪着的齐氏和一直随在齐氏身后的一名小侍。
待到四下无人,齐氏身后的小侍面色一冷,一直搭在腰间的手一抖,便抽出了一直缠在腰间做装饰的长鞭,手腕一抖便是一个鞭花挥动。
啪!
“啊!”
齐氏的tunrou被这一鞭子抽的狠狠一颤,忍不住低yin了一声,换的身后人一声嗤笑。
“贱货!莫不是见了新君人和少主一面便不知自己此刻的身份了?”
齐氏身子一抖,忙低声道:“奴不敢。”
“哼!且容我提醒你一句,嬷嬷只给你半刻钟的功夫来见见新君人和少主,若是再不快些回去,耽误了时辰,苦的还是你自己。”
想到自己那还未曾完成的责罚,齐氏更是身子抖如筛糠。
小侍见此,也不与他多废话,只挥动着手下的鞭子,催促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爬!若敢慢了,休怪我手中的鞭子不留情!”
齐氏也不想误了时辰,罚上加罚,忙顺着鞭子的催促加快了脚步,往主院的方向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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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清御园的宋言之此刻可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因为他才甫一回来,就被院中的调教嬷嬷齐氏堵了个正着。
“见过少君人。”齐嬷嬷依旧一脸严肃,但礼数想来周全。
宋言之自然知道这位在妻主面前都极有脸面的调教嬷嬷对于自己日后在徐家的生活意味着什么,当即也颔首还礼:“嬷嬷不必多礼,不知嬷嬷过来可是妻主有什么吩咐?”
“确是如此。”齐嬷嬷严肃颔首,转而回头喝道,“没出息的东西,还不过来见过少君人!”
宋言之这才注意到,齐嬷嬷身后还跟着一膝行的少年,此刻正一步步爬到自己面前,柔顺地俯身拜下:“小奴雾儿,给少君人请安。”
声若黄鹂,乖巧又惹人怜惜,随着俯低身姿而高高翘起的tun此刻红肿不已,交错着道道鞭痕,显然是刚受过调教不久。
宋言之见到这般情境,心中一沉,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却还是故作不知,问道:“嬷嬷,这是?”
“少君人,之前少主传令,少君人的一切调教事宜少主都会亲自动手,老奴先恭喜少君人了。”
提起这事,宋言之就忍不住羞红了面颊,嘴角上扬。
“多谢嬷嬷。”
齐嬷嬷语意一转,又道:“少主方才传话,今夜要少君人侍寝,命老奴帮衬着好好准备一番,少君人身份尊贵,又有少主明令在前,老奴不便直接动手,这蠢物虽愚笨,但也算是老奴自小教养,又自小伺候在少主身边,总是懂些规矩,若少君人不弃,稍后就让他帮少君人做个示范也是好的。”
齐嬷嬷寥寥几语,说的宋言之又是欣喜又是忐忑,此刻哪里还在意什么雾儿,一心都扑在齐嬷嬷的那句“今夜侍寝”上。
出阁前爹爹早有教诲,他需要在意的,唯有妻主一人而已,什么侍君什么小奴,都比不上妻主的半分恩宠重要。他是妻主的正君,只要能得妻主爱重,便任谁也越不过他去。
思及此,宋言之更是端正了身份,对齐嬷嬷扶了扶身子:“言之明白了,有劳嬷嬷教诲。”
见宋言之并未有丝毫捻酸吃醋之态,反倒一派落落大方,态度不卑不亢,既不失身份也诚意十足,齐嬷嬷暗暗点头,果真是大家公子,就是与那些没见识的狐媚子不可同日而语。
齐嬷嬷今日带雾儿过了说了这番话,一则是为了自家养子的出路,在最初这位新君人为站稳脚跟的时候帮上一把,日后情谊自非寻常,少不了他的好处。二来,便是要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