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倾颜在小侍们的服侍下收拾妥当,宋言之也已经清洗了身子,身披薄纱,在陪嫁小侍的搀扶重新跪在了徐倾颜的面前。
宋言之此刻已经收敛了在床上娇媚的神态,姿态恭谨地叩首,柔顺地道:“言之拜见妻主,请妻主赐教。”
新嫁郎新婚第一日,需跪请妻主立规矩。
徐倾颜也不多话,接过一旁嬷嬷递来的戒尺,道:“衣服撩起,跪好!”
“是。”
宋言之轻吸一口气,伸手将薄纱撩起,露出仍然红肿着的屁股。昨夜徐倾颜玩得尽兴之时总是狠扇着他的tun令他夹紧,揉掐玩弄留下的痕迹,到现在仍然清晰可见。
tun峰之间,一个青色的手柄若隐若现,徐倾颜一笑,握住手柄轻轻抽送,故意问道:“这是什么?嗯?”
“唔啊,是,是妻主赏奴的玉势,啊啊啊!”
徐倾颜笑着戏谑道:“怎么,吃了一晚上还没有吃够?真是贪吃的小嘴!”
宋言之羞得身子都泛红,明明是妻主没有让自己拿出来嘛!
不仅仅是这玉势,还有昨夜肚子里含了一夜的花ye和合卺酒,没有妻主的允许他自然不敢取出,即便是为了清洗暂且排出,也尽数在清洗了身子之后一点一点了灌回了体内。
这话宋言之自然不敢说出口,只乖巧地迎合着徐倾颜的动作敞开身子,乖巧地道:“啊,是,妻主的赏,言之舍不得呢。”
啪!
徐倾颜眸中深意一闪,掌掴了tun瓣几下,笑道:“既如此,就给爷含好了!”
宋言之压低腰肢,高高翘起tun部,送到徐倾颜的揉搓之下,微微摆动腰肢,晃动翘tun,柔声道:“是,请妻主教导。”
啪啪!
徐倾颜并不多话,抬手便是两下重重砸在宋言之的tun峰上,引得宋言之呜咽两声。
徐倾颜此刻面色沉了下来,沉声道:“听着,我这房里没什么家规戒律,但不代表你就可以没了规矩!”
“是,奴不敢放肆,定当尽心服侍。”宋言之不敢懈怠,忙应道,心中却是暗暗发苦。
没有立下规矩却又不能没规矩,这分明就是要他自己摸索着妻主的心思行事啊!
果然,徐倾颜抬手又是五下戒尺落下,将宋言之的tun尽数染红,才道:“往后随在我身边,凡是惹得我不悦,自会罚你,都给我好好记清楚了,若是蠢钝再三犯同一过错,就打烂了你这两块rou!”
说着又是一阵啪啪啪作响。
“唔,是,奴记得,啊,奴定然,定然谨记妻主教诲,啊”
宋言之便低声痛呼便断断续续地答着,却是快要哭出来了。
徐倾颜这一番话的厉害,在宋言之以后无数次被打得屁股开花的时候才真正明白在这其中的厉害之处,此刻也只能低低痛呼着,受着主人的戒尺。
待到宋言之两片tun瓣尽数变成了艳红色,像是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徐倾颜才悠悠停了手。
轻扇了那红透了的tun瓣一下,揉捏着手下温热柔软的触感,徐倾颜满意一笑,声音也温和了下来。
“好了,今日先给你立个规矩,旁的就不多罚,日后自会慢慢教你。起来,随我前去拜见娘和爹爹。”
宋言之闻言,顿时心中更加紧张起来,丝毫不敢耽搁地整理好衣衫,便随在徐倾颜身后出了院子。
待到两人走到正厅不远处时,徐倾颜脚步一顿,落后她半步的宋言之也忙停下脚步。
“妻主?”宋言之试探地唤了一声。
啪!
徐倾颜回身便是一巴掌抽了上去,冷声斥道:“谁准你开口的!”
见妻主动怒,宋言之心头一跳,忙跪下身道:“言之知错,求妻主息怒。”
徐倾颜正要开口,就听屋内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颜儿来了?进来吧。”
“是,娘亲。”徐倾颜恭敬地应了一声,这才对身后的宋言之冷声道,“跟上,爬进来!”
宋言之垂首应了声是,乖巧地移动四肢跟上徐倾颜的脚步,心中却是微微懊恼。
都是昨个妻主对自己太过宠爱,才让自己昏了头了,妻主站着本就没有他们作侍奴的跟着的道理,更不必说未经主任允许随意开口了!
现在倒好,第一次见君人和家长就是被罚着的,真是丢脸!
胡思乱想着,宋言之感觉到徐倾颜的脚步停下,当即也跟着停住动作,乖巧地跪在徐倾颜身后。
“女儿给娘请安。”
屋内,徐家主正端坐在上座,脚边跪着的一道身形正是徐倾颜的生母齐氏,只是此时齐氏跪坐的姿势略有些怪异,面色涨红,虽然衣衫尚且整齐,但不难看出必然是刚刚被人把玩过身子的。
徐倾颜只当做没有看到,恭敬地等着我徐家长开口。
徐家主见此,面上显出一丝满意,颔首道:“颜儿不必多礼,坐吧。”
“是,谢母亲。”
徐倾颜在桌旁坐下,这才对身旁的宋言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