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妻主,好深,啊,要被插坏了”
宋言之爬跪在床榻上,整个软成了一滩,身后一双纤细有力的手卡在他的腰间,逼着他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前后迎合着,一次又一次被体内的巨物狠狠顶过sao点,发出娇软诱人的低喘。
“sao货。”徐倾颜低喘一声,一手依旧紧紧箍着宋言之的腰身,将人牢牢摁在自己胯下,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用力扇打着宋言之已然一片红肿的tun瓣。
“啊!妻主,不要打了,呜呜,好痛”
宋言之刚刚破瓜的身子尚且还有些青涩,本就承受不住妻主过于剧烈的索取,此刻还被人狠狠扇着tunrou,只觉得整个屁股从里到外又痛又痒,却又忍不住随着每一次巴掌狠狠落下而绷紧tunrou,xue内的软rou早就被教训地乖巧无比,无论再痛再痒,都在体内凶物横冲直撞地闯进来时紧紧绞紧,在rou棒抽出时又包裹着依依不舍地挽留。
原本敢在妻主床上又哭又闹又口口声声喊着不要的,定然要狠狠罚一通教教规矩,但徐倾颜此刻被这般乖巧的小xue伺候地舒服了,又看胯下的小人儿哭得实在可怜,身上舒服了,心也就软了几分,揪着宋言之tun上的一块软rou拎起,又掐着转了一圈,看人痛得呜咽,才松了手,拍拍弹动的routun不轻不重地警告道:“再让我听见一个‘不’字,你这屁股就不用要了。”
宋言之不知是痛得还是怕的人,身子一抖,生怕妻主还没罚够,讨好地摇了摇tun,呜咽着道:“是,是,妻主别生言之的气,言之受得住,求妻主狠狠cao言之的浪xue。”
徐倾颜能感觉到小xue内到rou棒被狠狠挤压着,触动了相应的机簧,让她的xue内也被伺候地妥帖,忍不住挺胯狠狠顶了一下,再度抽插享受起来,一边吩咐道:“上面那张嘴让你闲着了吗?你挑的另一个小玩具呢?”
宋言之这才想起被自己扔到床榻角落的玉势,在妻主的顶弄下呜咽着拿了过来。
“好好伺候着。”徐倾颜一边狠狠抽插着,一边吩咐道,“好好地舔,好好学学该怎么伺候。”
“唔,是,呜呜”
宋言之承受着身后的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口舌缠上玉势,刺溜刺溜地用力服侍着。
徐倾颜看着他这幅嘴馋似的模样,依旧不满意,一把揪住宋言之胸前的朱果,狠狠扯起来。
“我让你服侍,是让你舔着玩得?”
“啊,呜呜言之知错,唔求妻主教言之。”
胸前身后都被玩弄着,宋言之不敢求饶,不敢说“不”,只能换了个法子,求妻主教自己该怎么做。
徐倾颜哼了声,猛地松手,任由ru珠弹落回去,可怜兮兮地肿胀起来。
“给我全都含进去。”
徐倾颜说着,找准宋言之体内的那一点,狠狠顶上去。
这一次,却没有急着抽插,而是就这么顶着那一点研磨起来。
这一下直接让宋言之软了腰,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嘴里插着玉势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呻yin着。
徐倾颜俯身,靠在宋言之耳后,低声诱哄:“言之乖,把你手里的东西当成妻主的rou棒,自己狠狠磨一磨你的贱喉咙。”
“妻主怎么磨你的sao点,怎么插你的贱xue,你就怎么cao你的贱喉咙。”
耳边一声声的诱哄让宋言之着了魔似的,下意识跟着徐倾颜的动作,或碾磨或用力抽插,直将自己插的阵阵反胃也不敢有丝毫松懈。
好像是两个妻主在cao自己
这种感觉让宋言之整个人都更加兴奋更加敏感起来,手中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呜呜!”
徐倾颜将他的状态看在眼里,见差不多了,便托着被扇打得又肥又软的屁股将人托起来,rou棒就这么留在人体内,顶着sao定狠狠扫过,直接将人在rou棒上转了一圈,让人坐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
粗大的硬物本就抵在xue内敏感点上,这么一转,生生在宋言之的sao点上碾磨了一圈,刺激得宋言之向后仰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
宋言之被这剧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阵恍惚,只觉得手上一热,妻主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插在喉咙口的玉势抽了出来,又换上了自己纤长的手指,顺着舌苔一路深入,直到抵住了喉咙口的那块软rou。
“唔妻主唔嗯。”
方才的一番玩弄,宋言之喉咙中的软rou已然习惯了粗暴的对待,此刻被人用指尖sao刮着,也只是生理性地蠕动着,讨好似的服侍着入侵者。
“果然乖了不少。”
徐倾颜还算满意,抽出手指在宋言之胸前抹去涎水,拨弄着已然挺立起来的ru果,淡淡吩咐道:“来,自己动,让妻主检查看看你方才学的如何。”
宋言之早就被玩的浑身无力,此刻听到这个命令只想苦笑,他哪里还有力气?
只是妻主显然是打定了主意等着他动弹,宋言之不敢让妻主等,只能调整了下姿势,勉强撑起酸软的腰肢,上下起伏着,每一次落下,还要控制着体内涨大了几倍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