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这牲口还好意思叫他舔?
“你去死吧你!”常羚抬起腿踹他。
可是安傲飞快地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将常羚的两条腿抬起来,抄起旁边的手铐,将脚腕靠在了床头。等他放手,常羚的腿也放不下来了,双腿打开,高高抬起,被安傲摆成了一个字型。
“我要是死了,一定是插着你马上风。”安傲轻挑他的下巴,“你想想用这个姿势动弹不得时我死在你身体里会是什么样子吧。当然你要是只有这样才能射的话我也可以配合你装扮一下,我希望你哇哦。”
打开常羚的双腿后,他看到了常羚泥泞的小穴。
他没忍住,被常羚咬牙切齿地瞪着还是笑出了声:“你看你自己发浪的脸看湿了?”
安傲永远能够掌握正确的激怒姿势。
常羚被吊成道口烧鸡都想踹死他,结果就是一挣动拉扯到自己的腰。
好痛
受伤的常羚有些颓,暂时失去了攻击力。
安傲笑眯眯地拿来几个摄像机,在床头,床位,床的四周安装好,有的卡在床头柱上,有的放在三脚架上,同时开机,开始录像。
“你知道威胁人只要一份录像带就够了吧?”常羚虚弱地问。
他已经有一份初夜录像带了,还要搞什么花招?
安傲还在笑:“我是变态啊,录这个不是为了威胁你,是爱好。”
“神经病。”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女穴已经被拍过了,再被拍什么丑态常羚都不在乎了。
他以为他不会在乎了。
但他没有想到这并不是一次普通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