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保养的过程对常羚来说简直是世上最甜蜜的折磨,要说不舒服,那是假话,要说舒服那也太舒服了!他又能够感觉到安傲忍得很辛苦,为了不让他忍得更难受,常羚得死死咬着嘴唇,一点呻yin都不敢泄露,生怕勾起安傲某些黄色回忆。不管安傲是当场兽性大发还是强逼自己萎掉,对身体都很不好,他现在正享受着安傲的Jing心服务,当然不能恩将仇报。
他全程伪装睡着,又得忍住呻yin,还不能呼吸太大声,结果常羚这个躺着接受双xue马杀鸡的人倒是比安傲这个勤劳的rou体工作者更加辛苦,时间没过12点,常羚就真的累得晕过去了。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他隐约感觉到身下的痛楚减轻了不少,昨晚安傲给他涂药加做甬道按摩,居然真的有用。
他扭头看着身旁的安傲,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眼睛底下有两块青斑,一看就是没睡着,长出了黑眼圈。常羚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听他呼吸平稳,才悄悄凑过去在他眼睛上轻轻啾了两下。
“这是安慰还是吻呢?”安傲睁开眼睛,轻笑着问道。
常羚气恼,他居然被一个小两岁的新生耍了!他皱着眉头不悦地说:“你装睡啊?”
“美人被你吻醒了。”安傲伸手抱住常羚,将他搂进来后低头嘴在常羚的额头。
“啵!”他亲得好用力,发出特别响亮的接触声。
等安傲与他的脸分开,常羚整张脸又烧得绯红。
安傲取笑他:“小哥哥脸红还挺明显。”
“——!”常羚用额头轻轻砸他,“别拽着我,上课要迟到了!”
安傲知道他在避重就轻,懒得拆穿,虽然放手却只是为了自己下床然后绕到另一边去扶他。
常羚不乐意地左右摇摆挣扎,避开安傲试图握他手臂的手。
他说:“我又不是瘫痪了。”
安傲却振振有词:“你要是想快点好起来,就别拒绝我帮忙,你硬来只会搞得伤情恶化。”
“说得跟真的似的”常羚嘴上不屑,身体却诚实地不动了。
安傲的话极其诛心,一箭射中关键:常羚就想快点好起来,别真跟个废人一样,天天担心下面裂开。安傲帮常羚穿好上衣,但常羚下身还是光着的,连一条内裤都没穿,略鼓的屁股直接接触了床单,虽然知道安傲的卧室有人每天打扫,他还是觉得很奇怪。安傲晃动着两条光腿,不安地戳他的肩膀,“别搞了,把我裤子拿过来。”
安傲蹲在他两腿间,这个姿势让常羚觉得很不安。
“怎么你觉得我要猥亵你吗?我没有那么饥渴,欺负一个伤患。”安傲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昨晚收在里面的药膏,挖出一坨塞进常羚的rouxue,“你别乱动,这些药膏过了一个晚上应该吸收得差不多了,我得给你补药。”这次不用按摩,他的效率提高不少,安傲将药膏塞进常羚的rouxue后,轻轻搅动,随即又挖了一坨塞进常羚的后xue中,紧接着还是搅动令它贴近甬道那一套,全程不到两分钟就弄完了。
等安傲完成工作,拿来裤子给常羚穿的时候,常羚还觉得奇怪。
“你现在搞这事这么快吗?”
安傲边给他的光腿套内裤,边咬牙说道:“别当着我的面说我快。”
“啧。”常羚嫌弃,“黄。”
常羚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下身怪怪的,跟昨天比起来,怪舒服的。
真不知道安傲给他用的是什么药膏,涂在他体内让他觉得底下一会儿热一会儿冷,但都在很舒适的区间,并不是灼烧与冰冷,而是在温暖和凉爽间徘徊。他穿上衣服,打算再把两只脚伸进鞋子里时却突然被安傲搂住,随后一个上升力量就将他抬了起来。“喂!”常羚被他搞的突然袭击给吓了一跳,下意识推了他一把,却只推到了安傲硬邦邦的胸膛,看安傲的表情,显然这攻击毫无效果。
“老实待着。”安傲抱着他离开大床,走出卧室,接着下楼。
在楼梯上常羚真的乖乖地抱着他的脖子,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稍有动静把他推倒最后两个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直到回到一楼,来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常羚才打算大闹一场,然而他的打算却只能落空,因为一踩到一楼的地板,安傲就马上将他放了下来。
一楼也有备用的拖鞋,安傲放的位置刚刚好,常羚往前一圾拉就能把脚套进前方的棉鞋里。
“你搞什么突然袭击啊?”常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穿好鞋子跟着他走到餐厅。
安傲拿来一个软垫放在常羚平时的座位上,他问:“你现在明白为什么了吗?”
常羚:“”
他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刚刚他一迈步就明白安傲刚才为什么非要抱着他走了,原来底下两个xue全部被药膏填满后,再想抬腿走路竟然会是这么难受的事。每往前迈出一步,那些黏腻的药膏就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摩擦他的甬道,将那些温暖又凉爽的触感涂在甬道上,来回使劲,rouxue被刺激这一小会,已经渐渐变得shi润,而后xue更惨,前列腺受到不断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