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驾崩之前,封了洪景仪辅政亲王之位,同时将驻京畿的军权一并交予了他,赐他一根打王锏,可“上打昏君,下打谗臣”。除了这些,还硬塞给了他一个人,那就是苏涣。
其实洪景仪心里非常清楚他那深谙帝王权术的二哥是如何想的,他知道自己无心帝位,又不学无术,容易对付得紧,眼瞧自己儿子还差一岁便可到亲政的年纪,与其托孤个得力能臣还不如让我胡闹个一年,待皇帝亲政后便可名正言顺得收权了。
而这个苏涣,不过是个监视他的棋子罢了。
洪景仪此时刚刚步出宫门,就看到自家王府的苏总管带着仪仗车架候在门口。
苏涣长相柔美,蒲扇般的睫毛下,一双星眸好似盈着水光,很是惹人怜爱。平时待人也总是笑脸相迎,不管府里的丫鬟还是普通杂役,都对苏总管印象很好,觉得此人定是个品性温厚之人。
但在洪景仪眼里,苏涣可算不上什么良善之辈,他可是亲眼看见过此人抬手杀人于瞬间,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此人武功之高,深不可测。
“主子,出来了。”
“嗯。”
苏涣忙在车架边趴跪下身子,尽量压低腰身,平稳背脊,“请主子上车。”
其实以他的身份,大可不必充当脚踏,这种下等奴才做的事。但由于年初苏涣第一次到府上当差时,洪景仪随意说了句:苏总管骨头太硬了,应该多踩踩。
于是,从此以后,王府里所有脚凳之事都由他来亲做。
“主子且慢。”
洪景仪正要踩踏上车,便看见苏涣抬手想去擦拭他靴边溅到的一丝白浊。洪景仪见状一脚便踩住了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指尖,“混账东西,这等圣物也是你能沾染的?”
苏涣疼得直倒吸了好几口气,忍着钻心痛感道:“奴才该死,求主子恕罪!”
“不过念在今日本王心情还不错,赏你了。”说着便微微抬脚,将靴边浊ye尽数擦拭在了苏涣的侧脸上。
苏涣此时神色一愣,眼角弯弯,又挂出了那副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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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到足能容纳十人的亲王车架之中,不仅有Jing美挂饰,金银器皿,软垫凭几,还有一半人高的檀木书柜。说是书柜仅单纯得是而已,因为这做工Jing致,价值不菲的书柜在洪景仪这,竟是用来放置一些情趣yIn物的地方,书柜下面还有两层抽屉,Jing致的紫金铜环坠在上面,指尖轻轻一勾,便能拉开。
洪景仪此时正是无聊,微微挑开帘幕,“苏总管,上车来伺候。”
“是,王爷。”苏涣本垂首下意识得应着,稍稍反应后,眼底掠过一抹亮色。
洪景仪看着此刻规规矩矩正跪在自己眼前的人,“裤子脱了,转过身去趴着。”
苏涣神情微怔,他没想到洪景仪知道自己秘密后,还愿意碰自己这副恶心的身子,顿感受宠若惊。
洪景仪见他愣神,不耐烦道:“不乐意就滚下去!”
“不是的!奴才奴才愿意。”
苏涣快速得褪下下身全部衣物,转身趴下,将两瓣蜜桃般的翘tun送上,因为腰身压得极低,衣物也顺着滑了一节,露出纤细的腰肢,弱柳扶风一般,仿佛用力一揽就能将其折断。
洪景仪看在眼里,就是这样一个纤细柔软之人,心思细腻倒也罢了,武功居然也如此之高,倘若不能真正将他驯服了,就如一条毒蛇再侧,让他寤寐难安。
菊xue的颜色很浅,羞涩得藏在股间,秀气的玉jing低垂着,颜色浅粉,那处竟然没有生什么毛发,若不是下面还瑟缩着两颗囊袋,洪景仪觉得这人定是被从小送进宫的阉人。这也是他为何前几日突然对苏涣起了心思的原因,然而扒光了才发现,这人从小拼命掩藏的隐秘,他居然是世所罕见的双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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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有趣的身子,不玩弄一番,真是可惜了。
“腿再分开些,把你下面那处女xue掰开,给本王开开眼界。”
“是。”
苏涣动作笨拙得摸索到花xue处,颤颤巍巍得将两边小小的rou唇用力扯开,露出嫣红的rou蒂。女xue生得很小,洞口看着仿佛只能塞进一根手指头,此时努力噏张着,隐隐能看见里面拥挤的媚rou起伏。
这等极品好xue看得洪景仪心痒不已,这插进去,定是销魂般得享受啊~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你从来没碰过这里吗?”
洪景仪抽出一把暗红色的细长檀木尺,挤进幽密的股缝,竖起的尺尖滑过后xue直直得去蹭那女花唇瓣,轻轻得如瘙痒般摩擦在rou唇边缘。
“没有,奴奴才自懂事起便被教导是男儿身,私下从不曾碰过这处。”苏涣的声音带着丝颤抖。
“呵,这儿应该叫什么,你知道吗?”
“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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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景仪横过尺子,扁平一面猛地击打在苏涣的会Yin处,连打了三下。
“嗯啊——啊——啊!”
从未触碰过的敏感地方突遭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