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入生锈的锁芯,“吱呀”一声,你带着周身的疲惫,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出人意料地亮着,那绝不可能是你打开的。从家里跑出来时你近乎身无分文,不必要的浪费都被你排除在外。
会是谁呢?你的心脏被攥紧了,舌尖抵在齿根控制不住呢喃那个称呼。
“父亲”
身着漆黑西装的男人坐在你破旧的沙发上,双腿交叠露出一小截苍白的脚踝,他冲你微微点头,转着手上的银色戒指,嘴角的微笑似有若无,翡翠色的眼珠上下打量着你,“我的孩子,外面的世界好玩吗?”
你甚至顾不上他说了些什么,呼吸一窒,贪婪地盯着他,目光触到破旧沙发,父亲怎么能坐在上面,怎么可以,太脏了,配不上他。
左胸腔里的心脏为他发狂,几乎能听见血ye流动的闷响,你张了张嘴,生怕一说话就把你肮脏的心思都暴露在他面前。
等不到你的回应,男人像是有些不满,修长的十指交错,凝视你的目光多了几分责骂的意味,你浑身一颤,无力地张了张口,他暗含冷意的眼神只会让你浑身燥热,帆布裙下你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有暖流暗涌,从你的腿间泛滥。
“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说话。”
“父、父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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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是你的父亲,你的酒鬼父亲早就死的一干二净,被扔进福利院的日子是你最Yin暗最痛苦的时候。如果不是眼前的男人,带着你走出泥淖,成为你的监护人,你的一生都会烂在泥里。
你永远记得在他身边的快乐日子,如果不是那一天。你近乎神经质地咬住了指节,想起那个让你嫉妒到发狂的夜晚。
在新父亲身边生活的日子很快活,他给你买最Jing致的衣服,送给你最漂亮的首饰,从你踏入那个庄园起,属于你的物品源源不断,填满了父亲特意为你选好的房间,你被打扮得像最矜贵的小公主,而你的监护人每晚都会哄你入睡,用低沉好听的声音为你读那些光怪陆离的童话。
今夜也是。
你躺在蓬松如云朵一般的棉被里,软软地撒娇,拉着父亲骨节分明的手要求再讲一个,他蓝绿色的眼珠深不见底,噙着无奈的笑意,手指按在褐色的书皮上,安抚地亲了亲你的额角。
“当然可以,小甜心。”
你已经不小了。十四岁之后他再也没亲手帮你洗过澡,也不同意你继续耍赖睡上他的床,你模模糊糊知道了长大的门槛,却依旧因为他一句小甜心只想当他一辈子的小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脸颊满是热意,你羞窘地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紧闭的眼皮上,冰冰凉凉的很适合降温,你听见男人的笑声,他的手指动了动,挠过你的眼皮,让人心里发痒。
男人的嗓音分明是凉的,读着可笑的童话故事却仿佛有暖风拂过你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浅浅的,你安心地睡了过去。
暴雨,闪电,你从梦中惊醒。漆黑的房间除了你没有旁人,闪电将天空撕开一道口子,雨水像小石子,噼里啪啦地拍在窗户上。
拥紧了身上的棉被,雨水带来的寒意钻入你的被窝,滚滚的雷声让你浑身一颤。你被养的娇气了。
以往在亲生父亲身边,即使是男人喝大了拍桌碎瓶,也惊动不了你分毫。新的监护人重塑了你,被苦难磨得坚硬的你露出了娇软的内里,甚至大着胆子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
被雷声惊醒的你感到一阵委屈,掂着脚下了床,抓起自己的枕头就往父亲的卧室去,想趁机和他睡在一起。但你不打算走走廊那条路,你怕被管家逮到直接送回自己房间,于是以往发掘的那条暗道就成了最好的选择,你悄悄地走进去。
但你没想到的是父亲的房间里有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暗道的门在书桌旁,你开的缝隙不大,但眼前的场景让你手指蜷缩成拳,指甲死死扣住娇嫩的掌心。
没有谁注意到你,男人拧着眉看着外头雷雨大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赤身裸体的女人跪在他腿间,发出吃冰淇淋般的啧啧水声。你下意识地不敢出去,屏着呼吸,尖锐的目光落在那个女人身上。
她怎么敢?怎么能裸露身体给父亲看?在你尚未注意到时,过盛的占有欲让你眼角发红,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
“舒服吗?”女人背对着自己含含糊糊地发问,声音含了刻意的sao媚和勾引,丰满的tunrou晃了晃,几乎想爬上男人的身体。你在心里尖叫,想冲出去将她拉下来,你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但他们太过亲近了!
被放纵的占有欲。
父亲将她推回原位,嗓音比给你念故事时低哑了许多,“别做多余的事。”男人用的力气不小,将那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推得踉跄,你眼尖地看见她含住的是父亲身上的Yinjing,她在帮父亲口交。
意识到这个事实,你心里更难受了,“咕啾咕啾”的吞咽声不断,父亲缓和了脸色,透出几分舒适的感觉。
做这种事情,父亲会舒服吗?嫉妒像粘稠的黑蜜,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