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吉思来想去不对劲,她和几个哥哥都住在一起,回家时神色不太愉快,吃完饭几个哥哥就问她怎么了。
刘佩吉用圆溜溜的杏眼看了看她的哥哥们,忽然想起自己二哥似乎以前也老不正经,还和何进有过交往,就扯住二哥的衣摆问他:“二哥!你是不是和何进认识?”
刘佩吉二哥叫刘虎,也是天生的痞子外貌,头发没怎么仔细料理,半长不短乱糟糟的一团。这人脾气不好,但对家里唯一的妹妹刘佩吉还是挺喜爱的,尤其是这个妹妹长得好看,性格又讨喜会撒娇。闻言就点点头,小声嘘了一声:“别给你妈听见,认识是认识,自从他跟寡妇出事后,咱们就断了来往了!”
刘佩吉眼睛眨了眨:“跟寡妇出事?”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大哥听见二弟在妹妹前提肮脏事,忙给了他脑袋一掌,把妹妹哄走。
刘佩吉也不是什么傻女孩,她面上装乖,第二天就悄悄跟了二哥出门,半路缠着对方讲这事。
刘虎被磨得不行,才松口:“那你可别和大哥说,是我告诉你的啊。”
“诶!”刘佩吉大眼睛闪亮亮地看着她二哥。
刘虎舔了舔嘴唇,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原来何进以前名声也不算坏,人又高又壮能干活,还独自有个房子,也有女孩子看着他脸红。
直到有天,有人半夜赶回村,在小树林看到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缠在一起,一个就是姓钱的寡,另一个是何进。
当即尖叫一声,把附近的村民给惊醒跑出来围观。
因为钱寡妇其实嫁的是个无父无母的男人,男人死后她这村里也没亲戚,事发第二天就跑回娘家,何进倒是没走,也不怕说,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的待在村子里。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刘佩吉有些惊讶。
“哈哈哈,说了不得被大哥打,”刘虎开着玩笑,表情倒是有点无所谓,“其实我觉得人家寡妇乐意,何进也没做错啊,问题就是被人抓住了,这村子里多”
说到这,他拍了自己嘴唇一下,连忙换个话题:“你打听他干啥,不是说觉得陈浩那知青不错吗?”
刘佩吉听着刘虎刻意转移话题,心里藏了点疑惑,一边摇摇头:“没事,我就问问。”
另一头陈浩那晚回了知青屋,跟回来的丁道坐在一块儿沉默。
陈浩心情很复杂,刚才被何进用快感糊弄了一下,这会儿脑袋也清楚了。他经历了之后的几十年,玩女人时倒也不是很专一。
所以何进
他一边在心里给何进找理由,觉得自己其实只是觉得那样身体舒服,又控制不住觉得别扭地看丁道。
这一看,就看出丁道嘴唇变肿了,那嘴唇跟嘟起来一样,颜色鲜艳的很。
显然不像他这样是被亲肿,一会儿就能消得了。想到之前对方趴在何进腿间的模样,换一下性别,陈浩就能猜到他们是在玩什么。
丁道居然在给何进舔那根驴屌。
陈浩不由自主脑补出一个画面,那根黑色的粗物被丁道一点点吞下,不断地起伏用口腔套弄,口水溢出。
何进说不定也会用那种狼一样发狠的目光死死盯着丁道。
他动了动腿,遮掩住自己微小的反应,清了清嗓:“丁道你不是说讨厌男人把你当女人吗?”
丁道笑了一下,显得斯斯文文的:“何大哥没把我当女人。”
他意味深长地说:“陈浩你为什么问这个,而且你刚才和何大哥去哪里了?”
陈浩以为丁道不知道自己和何进的事,被这么一反问,反而不好追问,就支支吾吾地含糊过去。到晚上睡觉就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还做了梦。梦里一会儿见何进和丁道两人成对走开,把他扔在原地。
一会儿又是何进把他压在床上、树干玩弄,那根屌不断蹭着他xue口,像是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一样。
等第二天醒来就很没Jing神,尤其是腿间泄了一片,他只能在别人还睡着的时候起来,偷偷去洗了裤子。好在这天可以休息,不用下地,陈浩蔫巴巴地吃了早饭,想了想,还是去何进家里找他。
陈浩到何进家时,何进正在旁边的小厨房盯着米缸发愁。
再不去山上搞点rou,他真得断粮了,他连村里猪吃的糠都吃不到。何进站起身,正抽了一把猎刀往腰上插,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外头探头探脑的陈浩。
陈浩对上他的视线,露出一个笑容来。这个英俊的青年摸了摸鼻尖,抬手打了个招呼:“何大哥,你在做什么?”
“乖弟弟,”何进笑了起来,他随手拿了个袋子绑腰边,一边握住对方手掌,带着一股狎昵的感觉揉了揉,比起他粗糙的手,陈浩的手对比起来滑嫩许多,“你大哥要断粮了,正要去山上打猎。”
他是一点也不担心陈浩会说出去,只是没想到陈浩听了后就道:“我能一起去吗?”
“你?”何进愣了一下。
何进敢上山,是因为他附带的穿越外挂就是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