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宫中风平浪静,只除了陈庶妃生重病被移出宫。
惶惶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太子快要回来了。
乾清宫里,康熙听着太子的奏报少见地走神了。这个儿子是他一手带大,自幼聪慧伶俐,生了副文雅俊朗的相貌,看上去风度翩翩温和有礼,他想起假山里石氏那一声“胤礽”,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让她心仪?
心底升起一股烦躁,“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这些朕慢慢看。”
太子微讶,敏锐地察觉到康熙的不快。不过他没多想,只以为康熙最近劳累,说了些关心的话便退出去。
他一走康熙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脑子里不停地臆想石氏和太子在一起的场景,太子会不会亲吻她的小嘴纠缠嬉戏,会不会捏着她的nai子让她曼妙yin哦,会不会在她的花xue里肆意驰骋射满她的花壶那样的场景只是想想都让他满心怒火升腾,太子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如他所想,毓庆宫里,太子正亲昵地搂着石氏,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小巧圆润的耳朵立刻红如熟透了果子。
“想孤了吗?”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之时他却被派出去视察河工,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微僵,太子只当她脸皮薄放不开,低声哄道,“孤这些天日日想你,你想不想孤?嗯?”
一边说着大手熟门熟路地沿着旗袍的下沿探进去触到她柔嫩的肌肤时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殿下,白日宣yIn”石氏怕的厉害,胤礽一碰她就让她想起那天晚上康熙带着茧子的手
她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听在胤礽耳中却如同上好的催情药,越发思念起石氏这具身子的妙处来,若说方才只有八分感觉,这会儿成了十分!
“别怕,孤疼你——”
话落,在石氏的惊呼声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三两下扯了衣服覆上去。
石氏身子绷得僵直,胤礽一叠声地哄她,“别怕别怕,咱们是夫妻。”石氏幼年在江南长大,把南人女子那套做派学了个十足,平日里最是端庄不过,床事偶尔放开点都要哭一哭,他怜惜她年幼不知事,忍得时候多。可他们是夫妻,总不能日后次次都忍着。
石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水灵灵的眸子泛着水光,胤礽看得心疼,低下头亲了亲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别怕。”
这是她的丈夫,是她的丈夫,石氏反复说服自己,渐渐地放松了身体,羞涩地伸出手臂揽住了胤礽的颈项,近乎献祭般泣语,“殿下,要我吧,求你要我。”把她肮脏不堪的身体彻底洗净,把那个人的身影从她的脑海里驱逐出去
她第一次这般主动,胤礽大喜,哪还注意得到其他。胯下一柱擎天又硬又涨,恨不得立刻捅进她的小洞里洗个澡。
食指剥开花瓣,匆匆扩展几下触到shi润的花ye,抽出手来就要往里进。他的龙根纵然不如康熙的大也不容小觑,石氏的xue儿太小,心底存了事身子紧绷,只硬塞进去个头就被卡住了。,
胤礽倒抽一口冷气,花xue的rou壁紧紧挤压着他的棒头,苏爽不已,可xue口却卡住棒身进退不得。
“放松些,要被你夹断了!”几日没做,只觉得石氏的xue儿又变得跟新婚之夜一般紧窄。
石氏紧紧揽着他的颈项,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身下疼得厉害,眼泛泪花看起来可怜得紧。
胤礽低头亲吻她的唇舌,温柔耐心地扫过唇齿间每一处,模仿着交合的频率动作着,同时一手握住柔软挺翘的nai子,以不大不小的力度温柔爱抚,食指和拇指不时掐弄顶端的红珠儿,另一只手却来到两人交合处寻到藏在花瓣里的花核揉弄。
上下刺激,石氏敏感的身子立刻起了反应,口中发出甜腻诱人的声音,花xue里的水也多起来。
胤礽小幅度的进出一下,花xue跟着一松一紧留恋地亲吻着头部,只是一小下就让棒身又肿了一圈。趁着石氏身子放松之际,胤礽猛地一挺身,rou棒尽根直入狠狠地撞上花心。
“啊——”
石氏尖叫一声,花xuerou壁收缩涌出一大股花ye给棒身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这么敏感,是不是想孤想得狠了?”胤礽调笑。
石氏闻言身子一僵,花xue突然狠狠的夹了rou棒一下。
“哦嗯——”
胤礽一个不防,rou棒一抖竟是就这么泄了。
灼热的Jingye撞上花xue内壁烫的石氏一阵失神,胤礽手里捏着她的nai子,下身插着她的xue儿,看着那张清纯无辜的小脸,rou棒立刻抖擞Jing神立了起来。
胤礽还在为方才恼怒,有心找回脸面,他挺身跪在石氏双腿间,双手抬起石氏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猛地使力撞了进去——
“嗯啊啊——”
石氏的呻yin声是最好的回应,xue里有了花ye和Jingye润滑,胤礽索性大开大合地插干起来,每次下插时都掐着石氏的双腿上提配合,抽出时则微微松手让xue口自然下滑。
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用这样的动作,比以往插得都狠都深,石氏却没有阻